分卷阅读70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你知道我少?”
“行了,大款,都给你查出来了。”我故作轻松地说,同时觉得光依靠语言有些描述不清,索性掏出手机,找到之前拍下来的档案照片,放大后递到他面前。
闷油瓶接过来只是简单扫了眼,并没有再往下拉图片,就直接轻轻摇了摇头。他定脚步,随意找了路旁家店铺,在铺满秋霜的玻璃橱窗上写下了三个字。
我跟着他定,越过他的肩膀从背后看着他写字。“张起灵——”我轻轻读了出来,心里揣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名字吗?
他轻轻“嗯”了声,想了想,补充道:“我只是个人的幻影。”他冲我晃了晃手机,然后把手机交还于我,又仔细地擦去了玻璃上的字迹。
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我只好带着疑问继续跟着走。边走,他边继续道:“我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即使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没有人会发现”
我本来就肚子的疑问,他说这么两句玄而又玄、虚无缥缈的话,让我困惑了。
只不过,和他相处以来,我得到的最深刻教训,就是最好别抱有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的期待。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必须自己查,抓住他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至少,现在在我面前的你,是实实在在的。”我想了想,谨慎回答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也是奇怪。他出于本性,从不曾完全信任我的信息;同样的,我也直把他列在我的嫌疑名单头名,从不相信他任何的身份表述。想来真是挺好笑的,两个本应该互相充满了怀疑和猜忌的人,竟然内部脱单了。如果说所有的感情都建立在信任上的话,我们之间的信任又源于何处呢?
如今想来,是不是正因为当初决定试试的时候,就本来存在着那么的误解,所以才能有那么大的包容性,路撑到现在呢?
停在专案组暂居的宾馆门口后,我还是问出了那个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和这个案子有关吗?”
他很淡然地直视我,点头。
“不能告诉我吗?”
这次是摇头。
“即便是——这样的关系也不行?”
他好像要笑样抿了下嘴唇,再次摇头。
“随便你吧。”我想起自己也有很不能说的保密事项,以后少不了也是同样装傻或者问三不知,只得摸摸鼻子,放弃了。
“之后呢,你去哪?最近你直在哪?“
“公司。”
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应当,让我时没绷住,笑出声来。怕他误会,我赶紧解释道:“抱歉,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感觉有点——”
太违和了,真的太违和了。他躲监控、追车的技能满点,再加上外挂样的身世背景,总给我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他也可以是很普通的人嘛。
我努力控制了下,还是忍不住要笑,也不知自己笑点怎么突然这么低。闷油瓶在旁看了会儿我,然后又次伸出右手,把手搭上我的后颈处,轻轻施力捏了捏。
这怎么看都是个表示亲昵的举动,我有点愣住,呆呆地在原地,直到目送他离开后,才返身进入宾馆。
在大厅等电梯的时候,适逢前台的座钟的整点报时。听到日期的那刻,我猛然意识到,今年的自己好像不用过节了。
第五十七章
第二天早,我们接到了深圳海关发来的传真件。海关出入境记录显示,闷油瓶的自香港入关的确切时间是4月22日,也就是第起案发后15天。而上次入关记录则要追溯到过年以前,因此彻底排除了参与第起案件的可能。
在没有进步证据证实第六起案件的凶手与前面系列案件不同时,三叔顶着全组人巨大的失望拍了板,道:“行了,那边不用再盯着了。能随时找到人就行。”
之后,那些曾经以为终于找到案件突破口的成员都有点灰心,这也没办法。我们的行为模式从来都是“假说+验证”。
所谓“推理时爽,举证火葬场”——提出推理假说的时候总是很爽,找证据验证相比之下,既乏味又过程冗长。追查到头场空是常有的事,可是我们还得坚持不撞南墙不回头,个棘手的案子下来,谁脑袋上不顶着十几个包?因此怎样把有限的警力集中投入到有可能性的方向上,是个挺有学问的事情。
会后各自按部就班到岗。保险起见,我没忍住还是打开了公安的身份系统,手欠查了下“张起灵”这个名字。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么不吉利的名字全国竟然还有44个个人在用,加上这数字就不吉利了,可见中国普及基础教育的迫切程度。
这么人显然来不及个个看。我先简单过了下概况,排除掉年龄和性别明显不符的十几位,再把剩下不到二十号人挨个点开,和预想中样,没有张照片是他。
之后我仔细想了想,实在找不出什么筛选条件了,就决定赌把。我把籍贯或现住址都浏览了遍,单单挑出来位于走廊案件涉及的那五个省的人。最后有个广西籍贯的身份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张起灵”是1984年生人,现年30岁,比28岁的张海华老点。长相上倒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虽说证件照与本人对比常常失真,但也不至于完全认作个人。
他的籍贯是广西上思县,18岁高中毕业入伍,26岁服满三期退伍回乡。据档案上记载,服役期间他曾两次荣获二等功,具体原因未注明;另外受过次处分,名义是休假逾期未归。退役原因则是任务中受伤致七级伤残,无法再执行军事任务,最终选择退伍。
这资料有点眼熟。我在笔记中翻出庞二贵的资料。果然,二人报名从军在个地方,并且服役时间也有交叉。但是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只是巧合。
档案上关于这个人回乡后的经历再无记录。没有现住址,没有联系方式,没有就业合同协议之类,好像隐入了茫茫十万大山般。
考虑到那里属于边远山区,我没有太奇怪,档案系统不完备也正常,再用其它渠道查询下就好了。我把这份档案打出来,抄录下身份证号,开始往外打电话。
近几年各类部门跑得了,总会积攒下些用得到的人脉。我挨个给去了电话,也没抱获得什么重大信息希望。
但是返回来的信息却相当奇妙:经过邮局、银行、通讯、交通等部门的证实,这个身份证号上,没有银行卡开户记录,没有邮局收汇款记录,没有挂名的手机号,没有机票火车票购买记录,没有工商业个体户经营证明,甚至没有第六次人口普查的住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