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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眼熟,原来是你的春||梦对象啊?”

    我心里慌,白了他眼,随即提醒自己他只是在调侃,若我反应太激烈反而会引他注意,最后落下口实,连忙把话题往另外的地方引。“小花看着也眼熟,这梦也太激烈了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胖子以为我在担心让个陌生人住自己家,还试图安慰我:“别担心,我觉得小哥不能拆你房,他人品还可以,这点我看不错。跟你说,胖爷单单凭点,就看出小哥是个好人。”

    我看到王盟进了办公室,不想再纠缠在闷油瓶的问题上了,没耐心道:“怎么呢,是因为他没有顺走老痒的茶包我家的电视机吗?”

    胖子看出我敷衍他,没意思地摆手道:“没见识!告诉你,就冲这小哥在医院没说这刀是你捅的!你不知道现在这人心啊——”

    我开始还被他忽悠了进去,后来思路才转过弯来:“他也得能醒过来啊!”

    ***

    从被害人单位回来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小区里车位都停满了,我只能把车停路边,让王盟守着车在楼下等。

    我自己回家收拾东西时,闷油瓶正占着卫生间洗漱。我把换洗衣服都拿好了,在外面过了两圈,想起王盟还在楼下等着,只得在门外咬了咬牙,冲进去了。

    我推开门的时候他正在洗脸,保持着捧水的姿势看着我,那姿势出现在他身上有点好玩。可惜我无心欣赏,在洗手台上抓了杯子毛巾之类的,说了句“有案子,出去两天”就转身走了。

    和王盟同进到宾馆我俩房间后,正赶上胖子坐在张沙发里,边揉着肩膀,边对着潘子和小花发牢骚:“可算都搬完了,你们去会议室看看,好么光是原始案宗就有两柜子,欺负我们留守上个案子的人事儿少是吧?”

    我见他在这里挺奇怪,问才知道,这几位大仙准备凑到我和王盟的屋子里打扑克。这里面潘子和小花个是之前和外省人员打交道的,个是行动负责人,所以宾馆都有他俩的地方,但胖子也占着地方不回去,还带坏了有家室的大奎。

    来都来了,我也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几轮过后都快午夜了,这帮闹腾鬼也不提回去。我有点心不在焉,输了几把后,没了玩的兴致,就借口要早睡,拿着毛巾牙刷进卫生间洗漱。

    进了卫生间,拿着杯子接水的时候,光线变化之下,我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拿错了杯子。

    我手里拿的这个是闷油瓶的杯子。

    之前我个人住的时候过得很随意,从没想过刷个牙要买专门的杯子,直拿了个喝水的玻璃杯凑合。闷油瓶住进来之后,由于家里玻璃杯不少,省得出去买,我也给他这么准备了个。只是杯子的样式大同小异,都是参加各类工会活动给的纪念品,可不会跟着潮流变化,因此两个杯子乍看上去很难分辨。

    在家里还能分的清楚,因为他在哪里都很小心的样子,会下意识地去除任何留下的明晰痕迹,因此,无论是他的水杯还是刷牙杯,都干净得可以放进商店再卖次;而我的就不样了,杯沿有层浅浅的带着牙膏的唇印,有空的时候我还刷下,赶上最近没空,所以就犯了懒。

    只是今天我半路冲进去收拾东西,肯定打乱了他的防范,让他没来得及处理。而我在这个有点故事的空间里,也不想面对他,进去后摸到什么就拿了什么,也没过脑子,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拿混了。

    好在我平日没什么讲究,还可以凑合着用,毕竟手中的杯子除去枚唇印外,如崭新样。倒是苦了那闷油瓶,不知道等他明天早晨醒来后,面对我留在那里的杯子,会做何表情。说实话,还真想见识下。

    我打量着手中的杯子,崭新的玻璃杯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在我食指与拇指之间的杯沿,留有个清晰的下唇印记。

    奇怪的是,这枚唇印并没有破坏玻璃的剔透,反而显得它愈加纯净。这种感觉很难言说,在我眼中,它们如此相配,好似博物馆里摆放的昂贵工艺品,有种让人屏息凝神却又心跳加速的美丽。

    我把视线移向镜子中的自己,然后,就这么盯着镜子里的人,鬼使神差地对准了杯子上的唇印,点点把嘴唇贴了上去。

    第四十四章

    在每个人的人生中,大致总有那么几个时刻,你会前所未有的察觉到,你和别人之间横贯着条河。

    房间里胖子还在大呼小叫地抢地主,小花掐着嗓子做花腔笑骂他作弊,潘子高声指责上把的赢家耍了手段,大奎直嚷嚷自己没有抓够牌,新加入的王盟也不甘示弱,叠着声催促别人出牌——他们就是有本事把每个地方都热闹成野外聚餐。

    然而,在这样个瞬间,我看着镜子里嘴唇贴着玻璃杯上唇印的自己。那个人有点苦恼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你和他们不样,都不样。

    刹那间,那些充斥在房间里的别人的热闹,就好像海啸来临前的海水,“刷”地下急速退去。单单留下我在退潮后的海滩上,光着脚,浑身发冷地眺望着海水逝去的方向,有点彷徨,有点无助,只能无声地张张嘴,像是傻乎乎的牡蛎。

    我慢慢直身体,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水杯失去了摩擦力支撑,直直地落进了水池里。玻璃与陶瓷碰撞,巨大的声响仿佛是在做最后的哀鸣,然后生命逝去,尸骸碎裂地。

    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让我也失去了直的力气。只得用双手撑住水池,也不顾玻璃碎片扎进手掌,只觉得头痛欲裂。在脑海深处不知什么地方,伴随着不断翻涌出的两人相处情景,直有个声音在尖叫: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不知折磨持续了久,外面的声响已然停止了,然后门外很近的地方传来敲门声,以及小花试探的问候:“小邪,你还好吧,刚才什么动静?小邪?”

    我时没能说出话来,只能提醒自己深呼吸。仅仅来得及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个可以见人的状态,外面的几个人撞开门冲了进来。

    潘子第个撞了进来,见我这魂不守舍手上还带着血的德行,就着急得不行,连声说要找医生。

    胖子在外围踮着脚往里看,火上浇油道:“天真,还行不行啊?前几天交警大队又倒下个,我们都以为你心肌梗了呢!”

    小花则没有言语,挤开越着急越添乱的潘子,皱着眉查看了下我的手,而后又声不吭地过来摸我额头。

    我盯着他把手伸过来而后又拿开,好像在看场慢动作表演,心中时只能苦笑,觉得人生相当荒谬。我自知年龄已经超过了青春期同性恋症候群的范围,可如果我注定天生就是,怎么喜欢的不是小花呢?明明我们相处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