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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可惜的是,天的好运气透支完了,直到回家,他都没有再理我。

    第三十二章

    即使住进来个人,家里也不必特意收拾,因为有时为了方便,胖子或者潘子都过来借宿过,所以主卧长时间是收拾好的。都说天下警察是家,就体现在了这种“随便找那个兄弟都有地方住”的便利上。

    之所以说是主卧,是因为我住的情况有点特别。

    这套房子是我调到分局后不久租的,合同签了不长。快到期的时候,无意中听说房东有意要卖,已经打了广告出去。我是不想再搬动,二来也很喜欢周围的环境——又有风景,又有校园,有点闹市中心桃花源的意思——就动了买下来的心思。

    大家知道,法律里面有规定,当房东有意出让房产的时候,租客有优先购买权。当时正是房价往上飙的时候,家里也着急让我找个地方定下来,于是和家里商量下就买了。

    但是买下来后,因为工作占去了太精力,再加上自己个单身汉,对住宿条件也不太在乎,想着还不如等以后结婚让对方来看怎么装修,也就没有再动过什么,家具也都保留着以前房东的配置,只是略有填补。

    回到主卧的问题。主卧摆了个老式的钢管结构四柱床,下面还有弹簧支架的那种,看着就不太稳当。虽说没有睡上去的胆子,但因为是租的房,没得到房东同意不敢随便处理,只好另买了张柜式的放在了侧卧。

    等后来房子易主,我竟然也住习惯了。所以,般人来我家都会奇怪下,为什么我作为主人,其实睡在客房里。

    不过闷油瓶也不会关心这种细节的样子。我还有点迟疑,想着要不要做出副“看我好把主卧让给你还不以身相报”的姿态呢,结果人家直在沙发上走神,根本就不关心我会把他安排在哪里,仿佛我给他铺个报纸也能在地上睡样。

    看晚间新闻的时候突然想起,吃饭前我就跟胖子打好了招呼,让他帮忙给闷油瓶配个手机。胖子找的人是在文三路数码城倒二手家电的,拿来的手机不知道来路干不干净,不过卖相还不错,看牌子还能防身用。

    我把手机扔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存过号码,就吩咐他道:“对了,这个号码我没存,你给我打过来,我的电话是13705715——”我边说着,边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自己的手机

    号码还没有报完,就听自己的电话响了。我借助铃声在裤子里摸出手机,看是个本市陌生的号码。我嘟囔着“这谁啊?”,心里还纳闷呢,没想到正要接,对方就挂了。

    响就挂很符合前几年流行的那种吸费电话,不过现在已经被电信诈骗排在了沙滩上。我犹豫要不要打过去,就见闷油瓶正看着我。

    我时间有点错愕,确认道:“刚刚是你打的?”

    像是这个问题刺伤了他的尊严,他给了我个高贵冷艳的侧脸。我心说也不能怪我怀疑,在我印象中他就看了那张纸条遍,就把号码记住了?

    随后我也不再没事找事,俩人各自安歇,夜无话。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我少有地起了坏心,想起在老痒宾馆只见过闷油瓶晕着的样子,不如这回见见睡姿,要是能拍下来留个把柄就好了。

    但是,当我悄无声息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屋里竟然没有人,床单也是整洁的,明显晚上没有人睡过。

    人呢?又失踪了?我在卧室门口挠挠头,转身经过客厅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才发现闷油瓶竟然睡在了沙发上。

    沙发也是上任房东遗留物,因为我很少看电视,不在乎有没有东西坐,后来也就没有换。

    这沙发是老式的三拼,长度大概也就米六,说布艺都高抬了它。之前床没买来的时候我也在这上面窝过,腰和膝盖因为正硌在接缝处,醒来的时候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双十包邮送的。闷油瓶身量和我差不,长手长脚窝在那里甚是委屈,不知道的人来了,肯定还以为我虐待他。

    我抱臂看了他会儿,心道要不要这么客气,敢邀请你过来,肯定是有地方给你住。本来我想硬把他叫起来,赶到卧室去睡,之后想起来老痒说他能睡天的描述,就没有叫醒他,只是在沙发背上搭了床毯子,以便睡冷了可以随时抻过来盖。

    没想到他以后还就爱上了这个地方,害得我每天早上都要纠结会儿。我试图纠正过次,最后不了了之,只好退步让他随意,找虐就找虐吧。

    ***

    早上的专案组例会上,小花说出了在给潘子饯行的小宴上,那个让他欲言又止的猜测。

    “我最近想了下小邪的那个问题,就是俩个人要亲近到什么关系,才能个人被杀后,另个会感到恐惧。”他用手下下地拢着头发,这动作表明他也不太肯定。“你们说,会不会这俩人是,同事关系?”

    “不是说在湖北没有李四地的任职人事资料?”三叔应道。

    “不见得是法律意义上的同事,”小花看在座的人都没能理解,进步解释道:“而是之前在湖北起做过什么,而且极有可能不是很合法的事情。接触了些事情,让两人有利益共同相关。或者有共同的对手……”

    “比如说,线人关系?”我脑中动,接话道。

    “差不吧。”小花也摸不太准。“还是要看定主卓玛在湖北的经历来判断。”

    “你怎么有这种想法的?“三叔觉得这个想法来的有点突然,追问道。

    “我们前几天端掉了两个票贩子团伙,他们中大部分是外地的。我们冲进他们的窝点时,就见十几个人窝在个三居室里。”小花摊手解释道。“当时我就想到,李四地也是外地人,就算是在事业单位,也不过是个保安,却心安理得地住个月2500的房子,不是很奇怪吗?”

    “再者说,打个比方,像他这样的受教育程度或者能力水平,般不会四处漂泊太厉害,打工者除了流向北上广深这样的大城市,般还是会倾向于前往家乡省会或重点城市。武汉也是省会,还在长江经济带上,按说发展也不慢,为什么他会离开已经住脚的熟悉的家乡,跑到咱们这个城市谋发展呢?

    “因此,我推测,他可能是之前工作或生活上发生了些事情,让他无法在武汉继续生活下去,所以才远道来到这里。”

    “别用你那资本家的有色眼镜看人,”胖子抬杠道。“没准人家就喜欢杭西这个环境!”

    “你摸着良心说,他有那个条件和资本吗?”小花反问道。

    “就不许贫困大众享受生活怎么的?”胖子的脂肪太厚,良心太少,可能需要动手术才能摸到。

    小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