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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被闷油瓶带着,最终卡在死胡同里。

    而就在他冲出去的时候,我早已解开安全带,在车还没停稳时,借着车子转弯的离心力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这时,唯还能打开门的只有副驾驶,里面的人正想跳车逃跑,被我脚踹在车门上又摔了回去。

    尘埃落定,我掏出证件在窗户外面晃了晃,抱着臂踩着车门等支援过来。

    三个嫌疑人被从车里拎出来之后,汪局才慢悠悠从指挥车上下来。我对他打了个招呼,他拍拍我肩膀,然后看了看“车祸”现场,连声道:“在局里总听三省说你脑子好,但对战差些,没想到你车技还不错,就这招,有陆军的风范!”

    我心道您还见过陆军开车?坐办公室里在电视上看的吧。当然我还记得闷油瓶在车上让我保密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几句称赞接下来。

    最终我没有和他们同离开,而是和几个萧山的同志起等着拖车来,因为金杯停的角度实在是太刁钻了,如果出租车不挪开,驾驶室的门是打不开的。可我又刚刚跟汪局说过谎,要是这时表现出进不去驾驶座,那就好笑了。

    出租车被拖车拉走后,我打开驾驶室的门,这才发现,娘的,那小子又没了。

    看看现场,我大概能推测出,他是趁我们的注意力都在目标车上时,从驾驶室翻到后面,然后从右侧拉门下车,借助车身本来的高度和人们的心理盲区离开了现场。

    可是他跑什么呢?怕我找他赔钱?我心里的疑惑又了点。

    再看这车,左侧撞凹了块,前车灯就差那么几毫米就蹭上路边护栏了。我长叹了口气,算着自己的库存,心道,我还没说让你赔钱呢,这就吓跑了?

    不过,经过这役,我心中已经有了个定论,那就是,这闷油瓶要么是给公家开车的,要么是开公车的——开惯了私家车谁他妈舍得这么撞!

    第二十六章

    即便得到汪局“修车费用全额报销”的保证,急着赶回局里开会的我也没有空余功夫把车送去修。

    返程并不是个愉快的旅程,自打我把车开上马路,就觉得交警同袍们直在盯着我。我心道都是工伤,着便装也算是工伤。

    第二天我和胖子就启程去了余杭。之前说过了,我们组又接了个电信诈骗案,只是与我直在记录的这个案件关系不大,因此不再赘述。

    但我还是要占用字数给大家汇报下,不为别的,就是不想给你们种除了手头案子之外,我们没有事情可做,天天都闲着,跟行政部门样喝茶看报磕瓜子的感觉。何况这个案子进展还很慢。

    不管怎么说,警察的形象毕竟是我们自己败光的,扭转形象还是要靠自己。你看我天天提到的就是那么几个人,因为局里确实没有几个顶得上的,因此每个人手头都差不有两三个案子压着,脑子里要是没有个2g内存、四核处理器,cpu都转不起来。

    不过,即便我们出门接另外的案子,这边关于被害人与湖北方面联系的调查也没有中止。

    从邮局拿到的三张汇款单复印件上可以看出,汇款人栏统写的是湖北省武汉市人力资源与劳动保障局,出单号也是统业务单号。

    但当潘子联系他们时,办公室与业务部门互相推来推去,都答复说不知情,只说可能是工资福利与退休处的事情,让我们联系他们。由于我们没有说明是怎样的案子,他们这种态度我们也只好表示理解。

    反正等出差取证批复下来,潘子杀过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就傻了。

    至于汇款单与工资福利处的关系,我们也从另外路着手,在湖北省人事厅官方网的政务公开栏中,查到了近年来湖北关于工资标准的红头文,很快就验证了汇款的来源。

    在有汇款记录的这四年来,湖北省曾经两次提高最低工资标准:08年的时候,根据地区划分为三档,分别为:700,520和450;2011年12月第次提高,分别提高到1100,900和750;而后是去年9月份第二次提高,最终调整为今天的1300、1020和900三档。

    而这数值恰好与邮局提供的汇款记录上的金额变化相吻合。

    因此问题就出现了,这个李四地是什么人?他与湖北有什么交集?为何他的人事档案中没有任何在湖北的任职记录,武汉市人事局却不间断地给他以最低工资的的标准汇款呢?

    在与组里通电话时,组员的口气里透露出找到突破口的兴奋,我却隐秘地感觉到种不安。因为这件事是很奇怪的,你想想看,个横贯四省——啊不现在是五省了——的凶杀案,从吉林到山西到四川到青海再返回浙江,五个省并不接壤甚至相隔甚远,结果案件的突破口居然出现在了第六个省——湖北。

    可以说是取了个平均值吗?借用胖子的话来说,也就是中国能满足这地理跨度。这案子要是照搬到日本去,不仅得出国,还不得出了海疆啊?

    为此我心里总有种不安,直觉这不会是个简单的案子。有天晚上我把自己的担忧表述给胖子时,他说道:“凭直觉,胖爷也觉得这里面水深得很,不是你我这种小小鱼小小虾能游过去的,所以干脆就别想。”

    等所有事有了个终结之后再回头想他的话,我倒佩服他那和体型般配的心大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是种幸福,这确实是句只有知道太的人才能说出口的感慨。

    当我度深陷在案子发展后来某种求不得的痛苦中时,也曾抱怨过,那时候,我怎么就没有想想呢?

    现在心平气和记录下这些事情的我,倒可以为当时的自己开脱,平心而论,这是我任职以来碰到的最为复杂的系列案件,且不论其跨及的地域之广、涉及的部门之繁,单说那深陷其中的三代人的纠葛,就令我心力交瘁。

    而它的结果也证明,无论好坏都不是我能够控制,或者说倾个人之力能挽回的,即便那时候思考深入些,也无法避免后来万劫不复滑入的深渊。毕竟每个时段有每个时段要愁的事情,而那时候,我余的cpu空间都贡献给闷油瓶的身份了吧。

    在余杭的时候,我还抽手联系了下市里统调度中心,结果接警记录里依然没有类似的报案。联系网监部门的沈琼,得知在网上也没有类似信息,而且由于没有了后续,微博里的热度没几天就被新的话题取代了。

    闷油瓶的身份比李四地的还难搞,因为我不可能放开去查,至少不能在他从老痒宾馆跳窗逃离后,步步调取附近的监控看。

    单从最近几次见面得到的信息看,他会开车,而且技术不错,但没见他有交通工具,也没有身份证件,本市也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