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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翻了遍,现在正在打量天花板上的装饰吊顶。我心道找别人刻意藏起来的钱这种事情,真心值得被列为世上最难找的五件东西。其它四件分别为找对象,找工作,找隐形眼镜和找时间,
最终胖子还是放弃了对天花板的进步研究,把自己扔在另个沙发里,大声抱怨道:“不可能!天下没有比胖爷我会藏钱的了!”
“快拉倒,你有没结婚,”我习惯性地反驳他道:“人民群众在婚姻的压迫下,能爆发出无穷的智慧和创造力,这其中的机巧怎是你能想象的?”
胖子正要顶嘴,就接到了别的组员打进来的汇报电话。我听他装模作样地“嗯”了几声,然后就不淡定道:“各类银行都走了?确定没有别的存款?”
随后他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对我道:“没有其他□□了,连杭州市行、农行和邮政储蓄都问过了。”
邮政储蓄?他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个长久不用的方式,我对他道:“有没有可能是——邮政汇款?”
说实在的,这真心不能怪我们时考虑不周。毕竟在网络时代,随着支付宝、网上银行、手机银行的盛行,邮局汇款已经淡出了我们会思考的范围。
我们不知道查找邮寄收汇款记录是要到总局,还是要去被害人可能去过的邮政所。如果之前已经把收录被害人个月行踪的视频都看过遍,应该能看到他去过哪个网点,可是到今天我们还没有看那么,便只好拿手机地图搜索,在他上下班的路上找到了个邮政所。
进了服务大厅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问,实在是对邮局业务有点陌生。只能仿照去银行的套路,先找负责人,然后请他帮忙查下被害人身份证号对应的收汇款记录。
还好现在邮政部门已比之前先进很,也有像快递样的网络系统。负责人仔细听了我们的要求,记下被害人的身份证号,就回答能查。
着负责人走到内间时,胖子还小声跟我感慨说:“现在邮政都这么先进了?”
我心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作为国有企业,历史已经给了足够的教训,在淘汰与生存的抉择面前,不变就是死路条,因此无论么大的代价也要往前走。
等待的过程中,我随手翻看着手边的几个包裹,摸下就能推测出来,是很老套的那种只用了几层布裹着邮件,寄往贵州个没听说的县里,没准是捐的衣物。我想起自己还在西湖区的时候,总是弄混的天目山路07、13和23三个号段的邮政编码,觉得挺对不住这个部门的。
与现在兴起的各类快递不同,邮政服务的客户主要来自于观念陈旧人群或是边远艰苦地区,处理的对象也都是些老式纸质信件及沉重包裹,因此整体系统的升级尚需时日。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生活在个快节奏的新社会里,就对缺乏了解的其它生活方式鲜少耐心和过苛责。
不会,负责人给了我们肯定的答复。我们看着电脑上长长的汇款纪录,都有点惊呆了。
“这么?什么时候开始的?”胖子恨不得把脸贴屏幕上,页页的往后翻。
“四年前吧,”负责人稍微往后退了退,说道:“差不是月汇,开始是每月450,后来慢慢涨到了每月900。”
“能不能帮我们都打出来?他所有的记录。”胖子喜笑颜开地搓着手,冲我嬉皮笑脸道:“哈哈大潘的公费旅游成行了!咦,小天真,你怎么都不带笑的?”
我嫌丢人行么。我不想理会他,转头对负责人道:“还有件事要麻烦您,有没有他收汇款单的签名记录?”
涉及到钱的事情大家都比较谨慎,汇款单的投递就不能像快递送包裹样随便。汇款单必须送到本人手中,并且在投递员的记录册上留下本人签名。记录册装订的很杂乱,找起来比较麻烦,我们三人起动手也只找了最近八个月的收款签名,也同时影印了下来,以便之后呈交检察院。
二人志得意满地出来,跟三叔用电话汇报完,还要转换思维忙别的案子。下午时候接到余杭方面的通知,说因为刚接到的诈骗案需要去那边小住。于是我从胖子小区取了车准备开回家收拾下。
胖子没有跟我路,说是如今队里被六姐搞得气氛太压抑,影响破案灵感,就回家猫着等晚上快开会时再过去。他可不会错过在会上炫耀成果的每次机会。
我没他那么矫情,却也定程度上了解他的感受。六姐半路接手的案子,破案过程中曲折颇,好不容易抓到了对手的尾巴,奈何那边直没有动静,所以每天出来进去的火气都很大。之前我们还能帮他蹲守下,可惜现在有了新案子不能再帮她分忧了。
还不到下班的点,回程的路上不是很堵,我也开得悠闲。边开还边扫视周围的店铺,想着晚上要不改善下伙食。
刚拐进华光路没久,我的目光就扫过路边个怪熟悉的身影。但当时我并没有立刻意识到,而是开到中国银行才反应过来,时间只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心道这小子怎么在这儿呢?
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老痒旅馆闹鬼的罪魁祸首——遇到监控跳窗而逃的闷油瓶。
我慢慢把车靠路边停下,跳出车子倚着车门,眯着眼睛往他那个方向打量了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在我们局对面中国银行旁边,有家甚是冷清的维修手表、数码产品的小店,他就坐在台阶上,目光放得很远,好像在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花鸟市场的老式小楼。
我锁好车,有点迟疑的走过去。他的衣服不知道在哪里换过了,不过看上去比较职业化,有可能是老痒的置办。
其实那时我走过去完全是冲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在旁人看来,对个如此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已仁至义尽,可是,他逃开监控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太好奇了。
可是过去后能跟他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嗨,哥们,这儿树长得不错?或者,小哥,你还记得当年吴山半山腰的——卧槽这个不能提。
距离他还有至少五米远,我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被他察觉到了。就见他转过头来轻描淡写的看了我眼,随即很快得垂了下目光又再抬起。
这个微小动作说明他还能想起我是谁。我时有点高兴,又有点慌,随即就在内心里唾弃自己不稳重,之后才发现把之前想好的开口方式都忘了。
话说回来,每次遇见闷油瓶的时候,我总是有点不太对,没准应该问问哪个医院有抗这闷油瓶过敏的药。
后来我想起这时候,自己也觉得表现蹩脚,原本可以找出很借口,什么你的身世有了新线索,什么老痒旅馆丢了东西要找你协助调查,或者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