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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般情况下,听到他人对自己的错误判断,特别是这种错误判断涉及到自己的人品或道德层次的时候,人们出于本能会急于反驳,情急之下会暴露些东西。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因为情绪反应而说话。

    真不赖,他可以对老痒说谎,却根本就不在我面前说句话。我无能为力了。个成年人,笃定心思骗你,能有什么辙?我又不能打强光、拍桌子地审他。

    判别个人是否说谎有很种方式,向右侧偏的眼神,翕动的鼻翼,微耸的肩膀,摸后脖颈的手,握紧的双拳,抖动的膝盖,不断蹭地板的脚尖,都表明了个人对他所说的内容不自信,不自在。

    这些我都学过,也都经历过,甚至也使用过。

    但是,前提是,他得说。

    得,大哥我算服了你,软硬不吃整个锯了嘴闷油瓶子。我瞪着他,面无表情地问老痒:“你知道康乃馨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电话号码是少不?”

    老痒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去、去查查。”

    真默契,要是不磕巴就好了

    老痒出门的时候,我叫他从前台给找两双次性筷子,然后回房间把三层饭盒打开,招呼道:“算了,吃饭吧,虽说来不及为你单买,我特意从食堂要了清淡的。”

    他没有拒绝。他坐下吃饭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下,他确实是左撇子,对肌肉控制很好,动作很轻很安静,好像古时大家族里深藏的宝贝闺女。

    据说,动物进食的时候会放松警惕,但他可能不是地球上的物种。在用各种方式诱导他说话之后,我觉得这比审犯人还难。

    哪怕给我名字里的个字,我也能在人口管理系统里找个大概吧。

    大概只能凭衣着判断这人是城里人,经济条件不错。很整洁,不属于长期在外流浪人员。具体来自于哪里,就别想从口音分辨了,加起来我只听他说过七个字,或许有,但没有严重到让我这个受过训练的人有印象的程度。

    我手拿着筷子,托着下巴看他,心想这不符合常理啊,按说个人失忆了,身无分文,身上还有伤。就算我昨天亮身份有点模棱两可,但今天我把□□往他面前拍,他就算没抱着我大腿哭,也该求助下吧。

    不过,要不要这么有修养的吃饭啊,这还让我怎么吃?

    第十四章 留下

    不吃饭总得干点什么吧,看着别人吃饭总不是个事,他自不自在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自在。老痒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了?

    我摸出根烟,在他面前晃了晃,“介意吗?”这个闷油瓶没有反应,那就当不介意好了。

    点上烟后,我给胖子发短信,估计他这会儿正唠得嗨,不见得能看到。下午那位不知和马尼拉有什么干系的警员本预定要带我俩去李四地住的地方看看,我估计赶不上上班的点儿,就让胖子个人先跟着去。

    但怎么想都有点亏啊,看来这闷油瓶还要在这住段,老痒那德行不敲我笔就不错了。为了节省开支,主要是怕出事,我把手机拿手里转了两圈,还是给管片儿的派出所熟人老何打了电话。

    老何和我三叔是同批社会招聘进来的,那年三叔还是阿三,他还是小何。现在我三叔进了市里,他肩上了两颗颗星,成了老何,正好也是我当年的半个领导。

    “何叔,你们那还有空沙发吗?”那边电话接起来,我就问道。

    “别提了,这关头上出你们那个案子,我们天天都得蹲在所里呢,别说沙发,厕所都不够用!”他抱怨着,但还是很乐意接我电话,乐呵呵地开玩笑。“拘留室里还有桌子。你要回来,我给你要床被?”

    “不是。我们这有个人,昨晚出现在吴山那片,身上还有伤。我正好碰上,就接管了。”我简单向他描述了下事发的过程,当然略去了为什么会临时起意夜晚逛公园。

    听我说情况,他的语调都皱成团愁眉苦脸起来。“你瞧你这事儿办得。本来是清波派出所的事,你这么安置,就归咱们北山管了。”

    “这不是半夜没地方吗?您就说管不管吧!”

    “不过小吴啊,他真是失忆?”老何总是很警惕,“别是诈骗的吧。”

    “我也不太信。他是跟旅店老板说的,然后等我来了,他又不说话,我又不能上测谎仪吧。”我起身去门外,掩上了门压低声音说道。总觉得在别人面前说怀疑的话不太合适,面对面指出说谎可以,因为我给了你权利反驳我;但背后讨论是另外的事,总有点直接泼了盆污水,然后不给别人机会还击,转身就走的意思。

    “要不你再带他去趟医院,你们附近的z大不就有医院吗?以防万,电视剧不总演吗,什么——”

    “别提上医院啊,你给我报?”我反问道,二十四小时内提了少遍电视剧了。

    “那不成,最近所里还欠着帐呢!”

    “那不就得了。”我用胖子的话调侃他:“没那点法力无边,装什么救世菩提?”

    “别总和你那同事学!”他训我句,又不放心道:“检查后没有问题?是不是需要接受催眠治疗?”

    “说是没有头部伤。我也乐意去给他治治,最少治治自闭症,不过,”我追问,“还是那句老话,报销吗?”

    这回他学乖了,没有顺着我说话。“要么你就把他送西溪路那个救助看看?我听说那儿地方肯定够。”

    扔救助不管是个好办法,可以劳永逸,可是他这个建议让我打心底有点抵触。虽说警察这行干了五六年了,早就知道这身皮不是万能的,也不会像刚毕业样,觉得有困难帮不来、有案子破不了就成天难受。但这次不明所以,我还就不太想放手不管,可能是当初闷油瓶拒绝求助伤了自尊吧。

    “可国家有规定,救助只能提供最10天的帮助。到时候,还是找不到这人的当地政府和家人怎么办?”

    “而且,”我知道这理由很牵强,还没等他说话我就补充道,“这马上就要到十了,那架势咱又不是没见过,路边下子出少乞讨的?救助里你别看白天个人没有,晚上全得是满的,那帮流浪汉们把那儿都当旅馆住了。这种时候,救助里简直像是流行病医院。要送也得等小长假过去。”

    我急匆匆地说到半,他就开始笑。“我还不懂你?别解释了,你就直说不想送得了呗!是个妹子吧,长得好看?我说你也该谈对象了,你三叔过年那阵还跟我说——”

    是不是每个中国人都有保媒拉纤的基因啊,三十五岁过自动激活?这现象应该找个心理学研究所研究下。“行了行了何叔,我有案子,有案子呢!以后咱们喝酒再聊!”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