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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个念头,只可能别断自己的手腕,不可能掐断别人的脖子。

    “讨论这个有意义吗,反正他拧了?”三叔没好气地也摸着脖子,“总之,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还有点,就是这个不自然的姿势。”小花把手交叠放在腹部,示意了下。“凶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耗费时间,特意将每个被害人都摆放成这个姿势,原因何在,意义何在?”

    “这种姿势,”潘子也依言摆了个,顿时整个专案组会议室又成了准妈妈训练营。“应该是表达了某种尊敬,或者是,体面?”

    他也说不准,带着询问的语气看着三叔。

    “杀人来表达敬意?”胖子不敢苟同。

    “至少不是报复,”潘子据理力争。

    “对,般报复杀人会有明显‘额外’的行为伴随,例如对死者尸体的侮辱、无意义的损毁或是殃及家人及不相干人群等。”小花给潘子声援,“是否表达敬意还难说,但至少确实具有某种仪式感。”

    仪式性——我脱口而出:“标记行为!”

    “对对,”小花用笔指指我,“我就想说这个意思!”

    我说的标记行为,是犯罪学上的个专有名词,指犯罪行为人为了满足某种心理或情感上的需要,实施的种特殊行为方式。见于各类连环杀手。

    比如英国十九世纪杀死13名妇女的约克郡屠夫彼得萨特克里夫,就喜欢作案后在被害人手中塞入张五英镑钞票。还有很画画的写字母的,不胜枚举。只不过现在劫财杀人的这么,送钱的让我印象深刻而已。

    “提到标记,我想起来了,你记得洛卡尔定律吗?”小花又蹦出来个专业名词。

    怎么不记得,考试时我直把他当笛卡尔。我点头,见其他人不解,就解释了遍。

    所谓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是指当作案人与个场所发生或个人发生接触时,就会发生物质交换。当作案人离开时,他必定会带走现场的某些物质,同时也会在现场留下某些物质。

    小花转着笔,听我给批凭经验办案的老警员科普完,继续道。“从各项事实来看,这是个理性的杀手,他不会做余的事情。第和第三起案子都发生在白天,并且是人群聚集地,摆姿势无疑是危险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些姿势,手势,就是留下的物质?”胖子努力跟上了点,反问道。

    “对,这是刻意留下的线索,是凶手唯选择暴露自己的行为。”小花给自己的说法做了个总结。“虽说还不能确定,这个姿势是否具有某种现实意义,还是仅仅为了弥合凶手的犯罪心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难题、”

    “胖爷的进化方式不适合搞心理学啊!”胖子哀嚎道,“能不能从省厅调个专家来?”

    “成成,我打个报告试试。”三叔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

    那他带走了什么呢?除了生命?作为少数几个全程听懂了的人士,我小小感叹了下。就听大奎抓着脑袋抱怨道,“你们能说中文么?”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叔叼着烟,简略概括道。“你找什么呢?”

    潘子直在翻他面前的几个档案盒,动静不小。见我们都看他,他挠挠头,说“刚不提到犯罪心理吗?我想起来四川专案组当时给出了个有趣的东西,是西南政法个姓张的教授写的什么剖绘报告,我记得就放在——”

    西南政法?犯罪心理?剖绘?姓张?

    不会是他吧?我和小花相视笑。苦笑

    原因无他,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犯罪心理学有名的张姓教授过来给我们做过报告,小矮个,秃头,可啰嗦,还总想旁征博引,个案子讲了半个小时,血淋淋的谋杀案却讲得我们直饿。

    不过他确实有点能力,听说他不仅供职于西南政法大学,还在当地犯罪学研究会挂着名,同时也帮衬着市公安局做警察心理危机干预。连三叔也露出恍然的样子,道:“我知道,是个秃子,假正经,话太,我看看他写了少页?”

    “这呢,我看看——”潘子拿起份钉在起的打印纸抖了抖,我粗略估计下至少三十页。好么,都赶上研究生毕业论文了。

    “关于——”潘子清了清嗓子,刚拿起来准备从第页开始读,我们所有人冲着他大喊:“念结论!”

    被我们吓了跳,潘子赶紧从最后页开始翻。

    “直接说结论了啊,”潘子再次清了清嗓子,看来结论也不短。“罪犯是男性,身高米七五至米八五,体重在七十到八十公斤,体格健壮,惯用手为右手,肢体无残疾。

    “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单身或离异,独居,无子女,无固定住所。智商高于平均,接受过高等教育或通过自学具有相当文化程度,有较强的反侦察、及逆反侦查能力,可能学习过刑事侦查策略或者接受过打击处理。

    “青少年时期较长时间与长辈居住,受家庭关系影响较大。父系方或长者有学者身份,家教严格,有严格的作息习惯,冷静,严谨,生活中有明显强迫行为,可能有宗教信仰。

    “从事技术型或自营职业,经济条件良好,穿着低调,讲求品质,细节上有不同常人审美,喜好深色——深棕、深绿、深蓝运动装。外形为中短发,整洁,不蓄胡须。完啦!”

    除了我和小花在奋笔疾书,其他人听着都有点蒙,大奎听得眼儿都直了,直感叹道:“神了,真神了,怎么跟见过样?”

    “不懂了吧,这都高科技。”胖子在旁看我的笔记,做优越状。“三爷啊,咱就把这人弄这来吧。”

    “那,这样人,岂不是很好找?”大奎问道。

    “你找找看?”三叔句话把他呛回来。“全杭州流动人口至少三百万,登记的只有三百个,你去个个排查?”

    大奎缩了头。

    “排查范围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大,”潘子直言道,“基本上围绕着派出所附近进行就行了。”

    “哎,你们说,这距离机关或是派出所很近,会不会是种示威行为,或者权力性炫耀?反社会人格之类的。”胖子像是听了刚刚的报告,下子顿悟了,口里冒得都是新词儿。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直非常冷静。”我习惯性地反驳他。

    “也许,派出所附近就是他的心理安全区?”小花大胆假设。

    “我了个去,那他还不得路杀去公安部啊?”胖子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哆嗦。

    “说实话,”大奎弱弱地插嘴道,“他还会再犯案吗?他不是直打枪换个地方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地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次惨案,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