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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还拉扯不清。

    “三爷,你看看那我这眼光!我们真不知道那是您侄子,要是知道的话,还能不请他吃顿——”

    “走吧,走吧!我们有事,懒得再看见你!”

    “至少给做个笔录吧,您别放弃我啊?”

    “快滚吧我们有案子!”

    “哎哎,就滚了,就滚了!”

    我路目送他们出门,听这语气像是认识好久。这也不稀罕,当警察当得久了,总会认识点社会上三六九等的人,有时候他们还能帮上忙。

    等三叔把那光头支出去,我凑上去问他道:“这谁啊?”

    “就混混。”他摇了摇头,看是不想说,我也没问,没准是合作过的线人,这不能问太细,也就识趣地换了话题。“叫我们都过来,这是怎么啦?”

    “你怎么搞的,还跟人打起来了?”

    没想到我们俩同时开了口,我学他摇了摇头表示没啥事,“您先说,到底怎么啦?”

    “杀了个回马枪,那小子。”三叔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回答道,同时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我先是怔了下,随即想到刚刚烧烤摊前的对话,顿时感觉后背凉,“真的?他不是,往西边走呢吗?”

    “他娘的这种人的心思谁知道?!”三叔满脸的无奈,“这回咱们可是被烤在火上了。”

    “案发地在哪儿啊?”偷听我们谈话的胖子也凑了过来。

    “南边,b区,过河中兴花园那儿,联通大厦对面。”

    我闻言愣,咦,那不是,小花之前的地盘吗?

    我和胖子同时在屋里寻找我们副支队长的身影,果然,他不在。回想起来,自打我回来就没见着他,应该在我接到胖子电话前就过去出现场了。

    第六章 案情

    潘子被三叔叫走了,按程序是要跟另外四个省联系,等有进步结果后就可以申请并案。尽管小花和技侦还没回来,但就本案的特殊性来看,某些程序可以先步进行。

    这些是他们高层需要操心的,我和胖子不用费这份心。两人钻到了六姐的小圈子里,帮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从房子到车子再到黄瓜西红柿胡侃了通物价。

    由于这是少有的重案,现有的分组或许会被打乱。警察各个组之间接案都是独立的,比如,虽然我对潘子手里那个出租车抢劫很感兴趣,但不能问,这是纪律。

    这帮人顿胡侃,房价都快聊到月球上的了。我实在是听得无聊,不时地翻看手机,终于在差不四十分钟后,听潘子在门口嗓子“全员上楼开会!”

    我们立刻收拾笔本,出门时正碰见三叔急匆匆推门出去,我们上楼的时候他正在往楼下跑。我和胖子对视眼,心知这老狐狸人精着呢,做人比做事在行,断人心比看物证迅速,这么积极,肯定是有重要人物半夜到访了。

    在会议室里坐着,我看了下,潘子、六姐、胖子三个组都齐了,虽说大潘手头还有个出租车抢劫案,但按照惯例会扔给从治安提上来的六姐,然后加上出现场的小花组,啧啧这重量级估计不能是督办了,要定专案。

    进了会议室气氛变,没有人再聊天,但是闲着又难受,于是又开始轮的烟雾弥漫。年初颁布的公共场所禁烟令被我们明目张胆的践踏,反正半夜也不能有人临检。

    当胖子借花献佛,把我的黄鹤楼发得只剩下半盒后,我们久等了的副队——解雨臣推开会议室的门进来,很是疲乏地揉着太阳穴,身后跟着三叔和我们局的顶梁柱——副局汪藏海。

    汪局常年管刑侦经侦这块,我对他很熟悉,因为当年我从区队调市局也有他帮忙。这里面的关节很容易想通,汪局和当年的老刘局争位子,为拉拢常年把持破案率第位的我三叔,在调市局的问题上帮我在政治部那边使了劲,奈何上边纸调令调来了现在坐省厅的老郑,

    但汪局并非因此出名,他出名主要因为名字——起了这样个名字的人居然晕船,完全不能近水,让人难以理解。再加上拜档案室小女警们的科普所赐,我和胖子直以为他和h省厅刑侦局张启山张大局长有什么密不可言说的关系。

    叫汪藏海却晕船,或许张局长恐高?

    我们稀稀拉拉地起立打了招呼,解副队招呼六姐打开投影,从我座位后经过时顺手拿走了我的笔帽,把略长的刘海别上。连续上勤造成的疲乏,让他点当年的校花风范都没有了。

    现场的照片被放大12倍打在背投上,我条件反射地先闭了下眼睛,少年也难改这习惯。小花那南方人温润嗓音传来,让人心中平静下来。

    “技侦的人还在现场,我先说下大概情况。”

    他手中的红外线笔围着照片中仰卧在洗手间内,双手交叠置于腹部的人画圈。

    “死者叫李四地,男,32岁,未婚。职业是省劳动和社会保障干部学校——前身是省技工教师进修学校——夜班保安,具体地址是b区江虹路1550号,中心花园附近,这是当地地图。”

    他把照片换成500比例尺的地图,在标红色三角的地方点了点。

    “夜班上班时间为晚九点到次日上午五点。将近九点时,也就是两个小时前,按照惯例,死者应前来打卡交班。但直到九点过十分,午班的同事仍未等到他来,于是,去大楼楼的值班人员休息室叫他,随后,发现其在洗手间里被害,同事立刻拨打120且报警。”

    照片又切回洗手间里的场景。我停下笔,再次闭了闭眼。

    “经现场初步鉴定,死因是第二颈椎外伤性脱位,椎体向右侧移位,致使颈椎全部或部分被撕裂或切断,立即死亡。但体表未发现击打或碰撞造成的擦碰、瘀伤。”

    说到这里,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眼。“法医报告要等并案后,确定案件归属,才能出具,但根据报案人提供信息及尸体上温热,可以认为死亡时间在八点三十分到九点之间。”

    “另外,根据现场询问,同时,该岗位共配有两名夜班保安,但其中人因家中父亲生病,夜晚需陪床,已经请假十天,暂不在岗,经查此情况属实。

    “当时在场的还有两名午班值班同事,两人互相为证,无第三方证据。学校因经费紧张,只有大门口摄像头开启,摄像资料正在调取。进步询问正在进行中,其他社会关系也在调查中。

    “现场暂未发现财务丢失,进步勘查也在进行中。目前得到信息就是这些。”小花冲领导方向点了点头,得三叔御批后才落座。

    三叔拿着笔敲了敲桌子,道:“大家也听到了,也能联想到了,这种手法,很有特点。虽然还没得到法医鉴定证实,但汪局和我致同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