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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然很大,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这些隐患终将被抹平。

    阿白陪着越山青住了个来月,越山青就再也受不了,宁可拄着拐也要回乌苏里去,阿白问过大夫,得知越山青恢复得很好,确实没有问题。

    此时白驼山脉已经进入早春,燕然堡垒已经绿起春意,新型雪地车破开已经渐渐变薄的积雪,带着越山青和阿白回到了乌苏里。

    才刚到山脚,越山青就高兴的不行:“哦哦~~回来咯~~”

    听到声音的哨所众人都迎了出来,满脸喜气,尤其是老唐,精神状态明显不样,笑容还是那个笑容,却让人感觉精神很,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

    “我看看我看看,留疤了没?”宁不归很高兴地撺掇越山青,越山青得意地解开裤子:“看看,咱也是有伤疤的男人,这可是男人的勋章。”

    “噫丑死了。”司文鹰毫不留情地笑话他,只见个圆圆的鼓包出现在越山青大腿上,两边还有点缝线的痕迹。

    “不丑不丑,我们越越都捂白了。”老唐乐呵呵地端上菜来。

    越山青立刻忍不住地吞口水:“诶呀老唐,在医院别的不想,最想的就是你这口饭,可馋死我了。”

    “又逗我呢,我能和燕然医院的大厨比呢?”老唐很是高兴,做了满满桌子菜,红烧野猪肉,干炸鹿里脊,山豆角炒傻狍子,咸菜丁拌碎野鸡,馋的阿白也开始流口水:“真的,老唐,我跟你说,你要是开个餐馆子,到京城都有的是人去吃。”

    “来吧,山青重伤初愈,咱们也小喝口。”杜峻微微笑,将杯子布好,拿的竟不是山里的果酒,而是瓶红梅老窖。

    阿白闻了闻:“呦,杜哨长今天大出血啊,这可是国酒老窖,得有二十年份了吧?”

    老唐看着杜峻手里的酒瓶,脸上不由愕然:“这,这不是……”

    “没错,老唐,你还记得吧。”杜峻举着酒瓶,精美的白瓷瓶身上画着枝红梅,作为百年国酒,尽管后起之秀也品质不凡,红梅老窖却始终是亚国人心中的第。

    老唐拿起酒瓶,眼睛瞬间湿润了:“你怎么会留下的……”

    司文鹰也面露追忆神色,唯有越山青和宁不归糊涂地对视了眼。

    “这瓶酒,是哨所的老向导走得时候,留给我的。”老唐感慨地抚摸着白瓷酒瓶,“当时我初来哨所,老向导为我第次梳理精神,却被我害得重伤,那时候是我把他送出白驼山,当时我后悔得,恨不能从山崖上跳下去,但是老向导住院之前,告诉我,他落下瓶陈年红梅老窖在山上,让我下次去看他,给他带过去。”

    “我当时回到哨所,发现酒盒子里还放着封信,老向导说,他能力不高,个人支持哨所,早就已经精神千疮百孔,我的精神幽灵,只是压倒他的最后根稻草,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说到这里,老唐已经两眼含泪:“他说,把乌苏里留给我,让我好好守着这里,早晚有天,会有新的向导,接替他的位置,治好我的病,到时候,这瓶红梅老窖,就是祝贺我的礼物。”

    “这瓶红梅老窖的故事,还没完。”杜峻接过酒瓶,拍拍老唐的肩膀,老唐坐在那儿擦擦眼角,释然地笑笑,又看着杜峻。

    杜峻托着酒瓶,对满桌人说道:“当时老向导离开,哨所里没有和他结合的哨兵,带着老唐支撑着哨所的工作,在我和老鹰分到哨所之后,他们就都退伍了,当时哨所里没有新的向导,老唐就找了过去的老首长,让我拎着这瓶酒,去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给乌苏里分个向导。”

    “当时老首长跟我说,国家马上就要出台政策,把向导分配向着边防倾斜,国家建设的力量,也要往边防三大森林转移,让我们不要心急。”杜峻笑着晃晃酒瓶,“我当时怕老唐再去找老首长,就说礼送了,老首长说就快有新向导来了,其实,我把酒偷偷藏起来了。”

    “你这个就快,可让我等了足足四年。”老唐笑着轻轻锤了杜峻拳。

    阿白起身接过酒瓶,为哨所的每位哨兵倒上酒,然后举起酒杯,哨所里的所有哨兵都端着酒杯看着他。

    “老向导说的没错,老首长说的也没错,咱们乌苏里,等来了我。”阿白也少见的眼角发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直守着边疆,守着乌苏里,谢谢你们直等着我。”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司文鹰轻轻接道。

    杜峻和老唐对望眼,老唐率先和阿白轻轻碰杯:“谢谢你,让我没有白等八年。”

    香醇的美酒,饮而尽。

    杜峻将酒杯在桌上磕,很是豪迈地挥手:“来来来,开吃,咱们哨所,可很久没吃顿团圆饭了!”

    笑声四起,在渐渐春暖花开的白驼山飞扬。

    边防哨所最大防范对象叶斯卡尼遗民组织,如今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少数的流窜分子,也逃不过五感敏锐的哨兵,乌苏里哨所迎来了难得的安逸时光。

    除了每天的日常巡山岗楼任务,乌苏里最大的工作就是开始迎接春天到来,准备在白驼山脉短暂的春夏两季里,为寒冬做些准备。

    不过在每日的松土刨坑种菜大棚的日子中,乌苏里哨所心照不宣却渐渐引起所有人关注的事儿,莫过于老唐和阿白什么时候,那个那个。

    彻底摆脱精神阴霾的老唐,实力稳步回升到了五级,在哨所里首屈指,他甚至强硬地恢复了巡山的任务,却直精神稳定,都不需要阿白的精神疏导。

    阿白也是奇怪,每次都说老唐状态良好,点儿也不像刚到哨所的时候,“臭不要脸”地“勾引“哨兵们。

    比较直性子的好孩子宁不归被最近越来越满肚子坏水的越山青撺掇着,去问了阿白,结果只得到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直到这天,如同个显眼的标志样,大早就有野鸟落在了哨所围墙上偷吃晾晒的干果,门口的路面,终于彻底露出了肥沃的黑色土壤。

    白驼山脉的春天,终于来了。

    “春天路面化,我们就可以下山去运送军区配给的物资,也能去采购生活急需用品了。”老唐开出了他那辆重型作战装甲卡车——主要任务其实是乌苏里的“马车”——好好收拾了下冻了冬天的老伙计,在轰隆的发动机声音中,阵阵柴油味都透着花花城市的气息。

    “除了军区配给的米面调料,哨所还需要补充新的弹药……”

    “哨所里的笔记和纸笔都不够了……”

    “给我带块新的肥皂,还有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