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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住了终于不再被布料束缚的阴茎。
黑暗中能感觉到,这根未经人事的肉棍表皮细嫩,经脉微凸,正蓬勃有力地硬挺着,阿白握住茎身狠狠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深深撸到根部,在狠狠推上去,被推得裹住龟头的包皮只露出了马眼,几滴淫水落在了阿白的手指上,阿白将手指挪上来,凑到宁不归的嘴边。
“恩……”宁不归微微发出声不情愿的哼声,阿白却坏坏地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翻身压到宁不归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单纯的宁不归被他翻过身子仰躺着,僵硬地闭着嘴唇,阿白掰着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圈,然后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另只手则不动声色地把宁不归的上衣撩了起来,在哨所里的训练让宁不归变得壮实了些,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温热的丝绸,吸住了阿白的手指,他顺势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握住宁不归的肋侧,拇指在宁不归的乳头上轻轻抚摸,经不起挑逗的乳头很快就硬起来,被拇指拨弄挤压。
阿白沿着宁不归的唇角,脸颊,耳根,脖颈,路亲吻吸啜,渐渐向下,却含住了没有被他欺负的那边乳头,同样已经硬起的乳头被他用嘴唇含住拉扯,宁不归发出声好听的闷哼,随即胳膊抬起,堵住了自己的嘴。
阿白对着宁不归的乳头低低笑,哈气在上面,舌尖绕着乳晕转了圈,然后含住乳头狠狠拨弄着,宁不归哪有过这样的体验,立刻胸膛起伏喘息,还努力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嘴,当阿白握着他的阴茎,用拇指在马眼上快速摩擦时,是两只手都捂在了嘴上。
“呵,害什么羞。”阿白抬头凑过去亲吻他脸颊下,“不归,你也长大了。”
这句话让宁不归羞得浑身抖,然后就要从阿白身下钻出去,但是阿白却搂住他的腿,滑到他的屁股上狠狠抓揉,宁不归啊了声,便被阿白将另条腿也抬起来,欺身压住,阿白顺势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抚摸,抬着他的小腿缠在腰上:“阿白哥哥,教你,做快乐的事。”
“别说了。”宁不归小声地哀求,带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耻。
“不怕,哥哥们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过他们么。”阿白恬不知耻地说道。
旁边的床上,传来了轻微的被子摩擦的声音。
宁不归双腿在阿白腰上纠缠,害羞至极,阿白边和他接吻边用双手握着他的双臀,中指渐渐往臀沟探去,却摸到了硬硬的扩张器,他扯住锁扣,往外扯,只觉得宁不归双臀微微紧,随即扩张器便被抽出,扔在了床边,撞在床架上发出当啷声。
阿白的手指紧跟着便钻进了宁不归的穴口,只探进去个指节,轻轻打着圈:“用了久了?”
宁不归却不肯回答。
阿白可惜地说:“用过头了,后面都松了。”
“没有!越山青说刚好的!”宁不归马上反驳,声音却带着焦急和害怕。
“紧张就咬紧了。”阿白坏笑着又挤进个指节,小银鱼的功效看来已经发挥了,肛口又热又紧,却又并不干涩。
宁不归知道他在使坏,又不肯说话了。
阿白的手指慢慢增加,还轻轻分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看到宁不归白皙的身体显出隐隐的轮廓,随着他的探索拧动弹跳,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可以进去嘛?”阿白俯身凑到宁不归耳边,轻声问道。
宁不归搂住他的胳膊,小小声地说:“阿白……哥哥……”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阿白的欲火,他个挺身,龟头便顶进了宁不归的后穴,紧窄的入口进的有些艰难,他只挤进了龟头半,不忍心再继续。
宁不归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忍着疼说道:“阿白哥哥,不归,已经长大了,说好了,嫁给你的。”
“你还记得。”阿白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摆动腰胯,龟头浅浅戳入,又微微退出,不断往深处开拓。
“疼……”伴随着宁不归带着哭腔声低喘,阿白终于挤进了甬道中,长驱直入,深深进入宁不归的身体。
阿白吻着他的眼角,轻轻吻去不归的眼泪,并不继续动作,而是握着不归的阴茎帮他自慰,渐渐的,不归的身体再度兴起欲火,宁不归开始小幅度摆动着身体,后穴不断夹紧,嘴里发出带着点渴求的呻吟。
“是不是想要了?”阿白带着点坏笑说,宁不归不肯回答,他就耸着腰,挤压宁不归身体深处,不归缠紧了他的脖颈,发出着急的哼哼,“不归,告诉哥哥,想要么?”
“想,想要。”不归羞耻地说,“阿白哥哥,给我……”
“想要哥哥的什么?”阿白故意问他。
不归茫然地发问:“问?”
“是不是想要阿白哥哥的大肉棒?”黑暗遮住了阿白邪恶的坏笑,就像诱拐单纯白兔的大色狼。
宁不归又气又羞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太坏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坏孩子。”阿白拍了他屁股下,声音响亮,宁不归羞耻地挣扎着,阿白却抓着他的脚踝,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宁不归骤然被这样抽插,忍不住乱叫起来,再想捂住声音已经做不到,只能祈求道,“阿白,啊,哥哥,不,不要,太快了,好热……”
阿白猛冲阵,突然停下,俯身抚摸着宁不归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宁不归汗湿的鬓角和急促的呼吸:“阿白哥哥厉害嘛?”
宁不归摇摇头,不肯回答。
阿白缓慢抽出又顶入,沿着宁不归的肠壁移动,宁不归只觉得这样缓慢的几乎要完全抽出又顶到最深处的抽插十分磨人,却不知阿白的深意,直到感觉阿白顶到了处让他浑身又酸又麻的奇怪地方,忍不住身体绷紧,才意识到不对,可是阿白已经再次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这次瞄准了那里,每次都可以向上冲击,顶着宁不归最敏感的处,宁不归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嘴里乱叫着,不停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阿白是故意每次缓缓抽出,然后狠狠插入,势大力沉,如同撞锤般顶到深处,用龟头狠狠研磨挤压,啪,啪,缓慢的节奏却像打桩机样,下下凿进不归的身体。
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抓着阿白的胳膊哀求:“阿,阿白哥哥,不要了,不归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阿白逼问道。
宁不归快哭了般说道:“阿白哥哥,很厉害,很厉害。”
“是不是操得不归快受不了了?”阿白边坏笑着提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