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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坚定的信念,顽强的意志。

    所以大家早在繁重的培训里,就认识到了未来工作环境的艰辛,对于边防的苦闷也不是没有心里的预估。

    只是从繁华的帝都路来到荒无人烟的边陲小城,巨大的心里落差,还是让人感慨生活的不公。

    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向导军校毕业生,看到自己的同学因为某些额外的“动力”,留在城市,留在内地,自己却不得不选择边防,选择哨所,怎么会感觉到公平呢。

    但是人终究还是人,是人就要生活,既然选择了奉献,就青春无悔,只是这奉献,终究不能只凭腔热血,这青春过去,终究还是要回归平凡的生活。

    边防,每个选择这里的人,既有保卫国家的赤诚,也有对残酷社会的清醒,所以喧闹,慌乱只是短暂的,每个大包小裹走下火车的人,都没准备回去。

    大家起望着广袤的普盖尼森林,似乎不约而同地坚定了什么。

    高干事又开始念名字,答到的声音并没有激情四射的高亢,也没有垂头丧气的低沉,大家只是像个普通的军人那样,答到,然后走向将会陪伴自己八年的哨兵们。

    第2章

    “阿白!”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家微微愣,凝重的氛围也有所缓和,全都低低笑了起来。

    路上高干事每次在大车转车停留,高干事都必须点名,毕竟从帝都来到边防的路上,忍受不住心理压力而认怂逃跑的向导是最的,所以人员管控最严格,到了这里也是样,这里是向导们逃回繁华社会的最后机会,扒住火车皮,路藏回去,是他们的唯方法。

    旦坐上配备给边防哨所的重型作战装甲卡车,到了哨所,身体素质比不上哨兵的向导们根本驾驭不了这样的大家伙,也就休想走出那片广袤如海的普盖尼森林。

    而路上的点名,让大家对这个像是外号的特殊名字也有了深刻印象,作为旅途中为数不的亮点,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少数民族,也不是特殊姓氏,他只是个战争中幸存的,没有姓氏的孤儿,是国家养大,直接参军,直接分配的特殊群体。

    可以说,比起为了家人为了未来选择边防的向导,这些国家养大的向导,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人,留就是辈子。

    而且阿白的名字,和个有名的战斗英雄样,那个人也是国家抚养的孤儿,在长达十年的世界大战刚开始的时候,他和无数个无名官兵起,坚守边防哨所,顶住了当时势不可挡的叶斯卡尼的入侵,最终等来了亚国和世界各国的联合反击,他是少数存活下来的战争英雄,也是最早批边防人。

    不过阿白的性格很和善,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从来没有为越来越荒凉的环境,越来越稀少的人烟发愁过,大家开他玩笑,他也不会在乎,倒是很有人缘。

    他也淡定地答了声到,就看到哨兵队伍里个个子极高的中年大叔走了出来。

    向导中又爆发阵低语。

    谁都知道向导的使命是什么,也知道向导最终的,最有用的工作方法是什么,如果没有办法选择,那向导也宁肯要年轻帅气的哨兵们,而不会想要这样的大叔。

    说不定,对方来自个很年没有向导的哨所,里面全是这样的老兵,对于阿白这样年轻的向导来说,那无疑于是雪上加霜的未来。

    走近了之后,阿白也看清了那个哨兵大叔,他剃着利落的短发,眼角有几道笑纹,天生就带着三分笑意,看上去年纪其实并没有远看那么大,只是他鬓边有抹淡淡的白,却让他比实际显得老了些。

    他带着热络的笑容,伸手就抢过阿白的迷彩携行包,边领着阿白走,边要接过他背上的迷彩野战背囊。

    “不用…”阿白推拒了下,但是对方非常巧妙地就把他的背囊卸下,单手提着背到了肩上,对于阿白而言比肩膀还宽的背囊,在他的背上却显得有点窄,果然是身体素质过人的哨兵。

    他们俩起走出火车,外面停了好几排墨绿色的重型军用卡车,这种卡车皮实耐用,上面还有很能加载战斗武器的基台,是边防哨所运输物资,提高战斗力的核心装备,也是边防哨所的个经典符号。

    阿白看到有些重型军卡已经突突作响,准备离开,里面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哨兵,和挤在当中小白兔样的向导们。

    阿白笑着冲他们挥挥手,坐上了副驾驶。

    “嘿,我叫唐刀,你叫我老唐老刀都行,还要去市里买点东西嘛?”老唐很自来熟地说着,先拿钥匙点着车,然后在车预热的时候,熟练地掏出烟盒,敲盒边,震出根烟来。

    阿白摆摆手微笑着拒绝了,老唐带着讨好的笑:“不介意吧?”

    “没事。”阿白笑着说。

    老唐把烟熟练地叼在嘴上,手拧着档杆,手拿打火机给自己点着烟阿白不由问道:“还让我去市里,不怕我跑了啊?”

    “嘿嘿,你见了我老唐没跑,没变脸色,我就知道你是能留下的。”老唐启动车,军卡满满提起速度,方向盘在他手里灵活转到着。

    “为什么?”阿白笑着问。

    老唐挤挤眼睛笑道:“你别担心,我是终身服役的老兵,已经基本不参加战斗了,哨所里都是年轻小伙子,胸大屁股翘,关了灯样用。”

    他促狭的男人都懂的笑容,让阿白也受到了感染,露出丝笑意。

    “哈哈,听我说出这句话还不翻脸的,你还是第个。”老唐爽朗大笑,“我说,你真不买点东西?咱们乌苏里哨所可是最接近边境线的哨所之,来回趟可不容易,该买啥就买点啥,我知道城里人,讲究,咱哨所可没那么好条件,连擦屁股的卫生纸都是稀罕货。”

    阿白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边防哨所允许入城的时间又不长,今天我留的时间久了,你这个月补给的时间就少了,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浪费这时间了。”

    老唐呦呵声,烟在他嘴上抖抖地,撒下点烟灰来,他摘下烟随手往窗外弹了弹:“嘿,第次有人跟我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去咱们乌苏里哨所的向导很少么?”阿白依然带着笑,不算热烈,却让人觉得真诚的笑。

    老唐嗐了声,边单手转着方向盘,体型超大甚至高出旁边房屋的军卡在他手下灵活地穿越街道,往城外驶去。

    “乌苏里哨所,也有八年没来过向导了。”他闷了口烟,军卡擦边掠过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