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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痛苦程度将会次比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几时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而且这个又不会造成外部明显的伤痕,所以我们直比较推荐,要不,给你试试?”

    钟鸣紧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有汗珠子落下来,那个警员就笑了出来,看向另个:“还挺有骨气的啊,有骨气,有骨气……”那人说着说着,忽然圈头锤在了钟鸣的肚子上,钟鸣闷哼声,立即倒在地上,肚子忍不住地抽搐。

    那个人甩了甩手腕,说:“给你十分钟时间自己想想,地上有纸有笔,你照着抄就行。十分钟之后过来你还这样,吃的苦头可就不止是这么点了。”

    审讯工作最重要的时间段有三个,其中第个就是刚开始审讯的前十二个小时,这是个突破口,能突破就突破了,不能的话,就会拖上不短的段时间,这是任何审讯的人员都不愿意看到的。

    那两个人说着就陆续走了出去,钟鸣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房间里这么安静,除了晃眼的灯光,什么都没有。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看见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纸张和笔就散落在地上,他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钟鸣“呜”声,忽然哭了出来,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缩成团。

    他不是那些视死如归的烈士,他也让没有吃过很的哭,他还胆小怕死,他怕这些人真对他用刑,他会忍不住,做那个揭发凌志刚的人。用他的手,去抄写属于凌志刚的犯罪材料,送凌志刚不如刑场。

    那是残忍,对他残忍,对凌志刚残忍。

    第249章  动刑

    他还在地上躺着的时候,房门就又被打开了,进来的那个高个噙着香烟,开口就问:“谢了没有?”

    钟鸣躺在地上不动弹,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

    “你再这么不合作,肚子疼的还在后头呢。”

    那人说着就将钟鸣从地上抓了起来,另外个喝着矿泉水也走了进来。递给高个的瓶,高个的没接,他就放到了边:“还没照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什么好招的。”

    他的话刚落地,双手就被手铐犒赏了,钟鸣这回反倒有了勇气,说:“你们这么对我,我出去找律师告你们。”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拉着他来到了墙角上,伸脚错开他的腿:“扎马步。”

    钟鸣不肯听他的话,对方抓着他的头发作势就要往墙上撞,钟鸣赶紧喊道:“我扎,我扎!”

    对方这才放开了他,他以蹲马步的姿势在墙角,那两个警察反倒是不问他了,两个人把桌子和椅子扶起来,坐在那里聊天,是不是地还朝钟鸣这里看眼。

    钟鸣意识到可能当初那个警察跟他说的那些酷刑都是吓唬他的,只是他们搞的心理战,毕竟这是新社会了,设呢么都讲究人道,太过分的事情,也只有乡下那些派出所可能会做得出来,这么大的个警察局,又是在省城,不可能那么过分。他就松懈了点,低下头,按着自己的双腿。

    可是他如今已经很少锻炼了,扎马步扎了十分钟左右,两条腿就有点算酸了,紧接着就是发抖,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刚想松懈下,那两个看着对他漠不关心的警察就看了过来,恶狠狠地说:“叫你蹲马步呢,干嘛呢,想吃苦头是不是?”

    钟鸣只要咬牙撑着,对方就说:“你只要不说,你直在那蹲马步,蹲到你受不了了想说为止。”

    钟鸣穿的是戏里面的冬袍,对方看着他笑道:“你看他这身打扮,在蹲个马步,像不像电影里头的武林人士?”

    两个人闷声笑了出来,钟鸣脸上流出汗来,他实在支撑不住了,腿软,就归到在地上,声音也有了哀求的意思:“我真不行了,不住了,你们饶了我吧。”

    其中个警察立马走过来,提着他的手铐就往上拽他,钟鸣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了红印子,那警察还不断地抖,他越是抖那手铐膜的越是厉害,直抖到骨头都酥了,钟鸣才勉强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他撑不住对方就来抖他手腕上的手铐,钟鸣的手腕被磨的红肿,脸上脖子里全都是冷汗。那两个人也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能冤枉好人。”

    “好人,凌志刚个黑社会头头,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没干过,还好人?”

    “我看别跟他废话,难道你还想跟着他直耗着?”高个那个说:“去厕所把那个拖把拿进来。”

    个头低点那个看了钟鸣眼就出去了,钟鸣瘫倒在墙角,靠在墙上,说:“我出去就告你们去,我都看见了,刚才那个人叫罗明,你叫高邮,你们非法刑讯,会坐牢的!”

    没想到他刚说完,那个叫罗明的就拿着个拖把进来了,钟鸣以为要打他,立即躲到了墙角里,对方就笑了出来,说:“你看他那熊样,吓尿了吧?躺地上!”

    钟鸣躲着就是不肯听话,对方捞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按到了地上,用拖把棍按他的脚,按到他骨头受不了不停地叫,钟鸣叫,他们就笑了,像看猴子样,钟鸣哭着躺在地上,晃眼的日光灯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对方又给了他巴掌:“说不说?”

    钟鸣疼的整个精神都有点癫狂了,眯着泪眼喊道:“你们两个混蛋,都不得好死!你们有本事整死我整死我我都不说!”

    对方听也火了,把他按到地上,脚朝天,伸手捞过胶布把他的嘴巴封住,拿了瓶矿泉水,就把瓶口塞到他的鼻孔里往里头灌,钟鸣呛得扭成了团,就感到手臂上忽然火辣辣地疼,罗明将烟头摁在他的手臂上。钟鸣的眼睛被泪水浸泡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到朦胧的片光亮,他在似真似幻的视觉中,变得有些呆滞了。

    他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时候走的,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个人。

    罗明吐了口,骂骂咧咧地提了提裤腰带:“看着弱不禁风,倒是挺硬气。”

    “他相好的命说不定就掌握在他手里呢,他不得嘴紧点?”高邮抬头看见个人走了过来,赶紧打了招呼,对方是个四十岁的男人,皱着眉头问:“还没有点进展?”

    罗明摇摇头,说:“打也打了,威胁也威胁了,就是不松口,可能这小子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呢?”

    “那你们得抓紧啊,过了二十四小时,就得向上头申请材料了,不然就得放人。上头可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