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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是我审的,也不是我判的,我估摸着听你这意思,你侄子杀人罪自己都已经认了,你现在来翻供,就去法院找法官。”他说着,就伸出了根手指头:“只此回,下不为例,在这么跟踪我,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让我的人送你们回去。”
他说着朝陈文他们抬了抬下巴,陈文他们就甩上了车门。凌志刚插着兜往前走,走了好几步发现钟鸣还在原地着,就回头问:“还不走?”
钟鸣下子跟车里头个人对上了眼,发现那个人眼里头全是无奈何愤怒,他心里鼓动跳,赶紧转身跑了,跑到凌志刚身边跟着他往前走。
他坐上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然,你帮他们查查吧,我看他们都是老实人,不像在说假话,你们警察局办事,有时候确实会有冤假错案。我上次看新闻,还看到个人蹲了二十年的牢,结果发现是错判呢,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你关系你自己就够了,这些事你不懂,你也别管。”
钟鸣沉默了会儿,又问:“你让陈文他们去,不怕陈文他们到了人家那里被人家揍顿么,何必此举呢,人家又不是不回去。”
“我让陈文他们去,是摸清他们那伙人住哪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以后也不敢乱来。”
钟鸣吃了惊,对凌志刚心服口服的。
他的心智跟凌志刚比起来,实在差的太远了。他笑了声,像是冷笑,邮箱是在笑自己不自量力,说:“老谋深算。”
“我这也没办法,也是吃堑长智慢慢学的,像今天这种事,又不是
第回。”
“那能怪谁?你们警察局要是认真办事,老百姓也不会被逼到这样来找局长。你的权力都可以决定个人的命运了,你有了这种权力,怎么不知道好好运用,办几件好事呢,好心总是会有好报。”
“冤假错案是免不了的,刑讯逼供的情况现在已经改善了,可是永远都不会消除,因为有些罪犯明明犯了罪,就是嘴硬,钻法律的空子不肯承认,你不让他吃吃苦头他就不会承认。再者说了,个案子发生之后,上头对破案日期都是有限的,日子到了破不了案,受处罚的就是公安干警,有时候些无头案,你不找个替罪羊也没办法。行行都有黑暗面,警察局也不例外,也不是我个人就能整顿的。冤假错案虽然有,到底还是极少数,你在这儿发善心,说明你还不成熟。”
钟鸣以为凌志刚在为他们这类人辩解,语气就有点嘲讽:“可是你不能跟其他的局长不样,做出点成绩来么?各人能自扫门前雪也好啊。有些人不做是因为做不了,能做却不做才最可恶呢!”
他的嘲讽和鄙夷明显让凌志刚有点急躁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昏庸似的,你去打听打听,这种老子没当坐上局长这位子以前,这市里头有乱?黑白两道各玩各的,有名的暴力城市,要不是老子整顿,能有今天?也不是我吹,我对着城市的贡献,比他妈哪任省长书记的贡献都大。”
钟鸣竟然被凌志刚的语气震慑住了,半天没说话。个人无论好得出奇还是坏的出奇,无论在哪个行业,能坐上这个高度的位子,靠的都是能耐。
他竟然对凌志刚,生出了丝敬佩的感觉,荒唐的是,竟然是在他亲眼目睹了凌志刚的所作所为之后。作为普通老板姓长大的他来说,个黑暗的匪气的凌志刚如此真实鲜活,直抵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远比正经的衣冠楚楚的那面有吸引力。
第88章 做梦啦!
他们回到家,钟鸣还点都不困,凌志刚就带他上了楼,说:“给你看个房间。”
钟鸣推开健身室对面的那间房看,有点惊讶。
居然是间书房。
“我让人给你收拾了下,以后你可以在里头看看书写写东西,这边事业也比较好,向着阳光。”
钟鸣特别喜欢,说:“谢谢你。”
“你高兴就行。”
凌志刚说完就下楼去了,留钟鸣个人在书房里面。钟鸣在里头看了圈,居然看见靠窗户的角,还摆着架钢琴。他把上头的布掀开,摸了摸钢琴的琴键,结果发出了“叮咚”声响,把他吓了跳。
男人正好进来,换了身衣裳,穿了件薄毛衣,问:“你会弹?”
“不会,你怎么还给我买了这个,我不会弹琴的。”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说:“不是给你买的,原来就有,我嫌抬上抬下的太麻烦,就没让人把它挪走,放在角落里也不碍事。”
“你的琴?你还会弹琴?”
“小时候被母亲逼着,什么都学过两把。”
这下钟鸣又尴尬又惊讶,很难想象个黑社会头目也会弹钢琴,那才真是名符其实的衣冠禽兽呢。他很想看看凌志刚弹钢琴是什么样,就把椅子拉出来,说:“那你弹给我听听。”
他还是有点不能够相信,要是钢琴也会弹的话,那这个凌志刚会的东西也太了。
可是凌志刚打开琴盖在钢琴前头坐下,那架势,似乎真的打算给他弹首。修长的手指在光线中舒展灵活,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凌志刚给钟鸣弹了段钢琴,是首有些陌生的歌曲,老派,深情。钟鸣觉得旋律很熟悉,却想不起什么名字。可是他也没有问,满心都被自己的惊讶占满了。他原以为自己会的已经很了,自己也是个勇于尝试各种新鲜事物的人,可是跟凌志刚比,他似乎只是个井底之蛙。
他在边,默默地看着凌志刚。他面前是优雅的凌志刚,谦谦君子的凌志刚,才华横溢的凌志刚,弹着首很舒缓的曲子,点点,熨帖着他的灵魂。
如果说他第次隐隐约约对凌志刚有了那么点点切实的心动,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在短短个小时里面,见到了凌志刚截然不得的两面,这样完美的男人,除了他偶尔的暴脾气,谁又能不喜欢,谁又能不佩服。他就是这样的个男人,哪怕上刻手上还沾着别人的鲜血,下刻他就能如此优雅地弹着钢琴。
他羡慕,又有那么点点喜欢。他看着凌志刚灵活修长的手指,甚至觉得很性感。
个曲子弹完,凌志刚回头看了他眼:“快两年没弹,都要生疏了,这东西得经常练。”
“你小时候,你母亲对你期望很高吧?”
“她是学艺术的,希望我也能学,可惜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她有时候会觉得失望。”凌志刚据实以告,“不过幸好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