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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君剪韭 作者:司马拆迁

    方忆杭扶他起来,抱着他的腰,让他分开腿跪在马桶上。

    毕竟没有安全套,方忆杭怕弄伤他,不敢轻举妄动,任由韩扬反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往他的身体里塞。刚分别不久的内壁含住了这条硬物的头部,方忆杭小小的舒服地叫了声,猛地往里顶,又撞得韩扬失去平衡,里面被乱顶乱撞,膝盖晃得快要跪不住,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向后倒进他年轻爱人的怀里。

    方忆杭掐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小腹,不给他片刻思考的空隙。小腹被揉着,性器没有翘起来,只是规律的撞击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不再理智,错觉以为被操得那么深,操到了腹腔里方忆杭按着的高度。

    他按着水箱的陶瓷盖承受着身后的抽插,男人的手十指分开,力道大到指节发白。马眼还在渗出透明液体,却不是丝丝地吐着,而是滴滴,被插到舒服的位置就溢出来。被挤压的不止是前列腺,也是膀胱。

    ——那些喝入的酒精,装满了膀胱,酸胀摇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方忆杭抱着他的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头。胯下挤着他的屁股,这卫生间隔间或许是他们做爱过的最简陋的地方,现在耳边已经充满汗液黏湿的身体碰撞的声音。

    韩扬的切认知都是虚浮的,虚浮却坦然,可快感之余不适也越来越强烈。他应该去卫生间,他就在卫生间里,可是在马桶上被人操着,实在无法有意识地去清空膀胱。

    后面阵阵收缩,韩扬终于开口,有些焦灼又恍惚地说:“等等……”

    方忆杭只以为他被插得后面的高潮要到了,无视他的难得的祈求。仍然下下结实地插着。

    韩扬挣扎扭动起来,可全身潮红分明不是痛苦而是欢愉,方忆杭咬住他的肩膀,不管不顾地冲开内壁狠狠碾磨着敏感区。

    韩扬颤抖着,大腿紧绷,臀肉都夹紧了。当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他才察觉到自己被插到失禁。而方忆杭还在他身体里,也愣了那么两秒。

    他被韩扬死死地绞住,两个人起听着水声。方忆杭忽然慌乱起来,害怕韩扬会对他失望生气,他并没有想到韩扬是……他只是以为这与往常没有差异。

    他绝对不会去挑战韩扬的尊严。因为他清楚韩扬有骄傲。可是现在,他进也不能退也不能,还差点就可以射在韩扬湿热的身体里,却不敢再动哪怕下。

    高潮太过强烈,韩扬只能记得些片段,身体里硬着不动的他爱的人的性器,滑腻的腿间,失禁清空了膀胱,可前列腺液还在往外滴。

    他滑倒在方忆杭怀里,方忆杭怀着,几乎是怜惜和愧疚的心情扯了旁的纸巾帮他拭擦下身。紧紧抱着他的背直到胸膛贴着他的背脊,听见两人心跳趋于平静,才艰难地道歉:“韩扬,我……对不起……”声音被绞成团。

    韩扬根本没有让他说完。

    他暗暗夹住了方忆杭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个个手指这样舔过,然后摸到自己下身前端。

    “……摸摸它,对……”方忆杭想抽开被火舌卷到样的手,却止不住韩扬边用仿佛还不满足的后穴吞噬他,边刻意刺激他。“好好摸摸它,你把它操射了又操到尿出来,你要对它负责。”

    第5章 keep bsp;and woof woof

    ……最先是只手若有若无地碰触肩头,接着在昏沉的卧室光线下,张脸轻轻靠近背脊,温热的鼻息像风吹过山岗,用熟悉柔和的态度吻他的颈侧。

    韩扬不想睁开眼睛,方忆航挑开他的睡衣,笑着有下没下地吻衣领与锁骨边缘处,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说:“起床好不好?醒来了,醒来吧。”

    韩扬伸展手臂抱住他。

    他们在床上纠缠着,许时候是这样,不为做`爱,只是在休息日花半天探索彼此的身体和亲昵游戏。

    方忆航小声说话敦促韩扬清醒,韩扬需要他叫醒,他也很享受对付个这样的韩扬。

    时间其实才九点,方忆杭不介意韩扬就这么睡下去,只是有过几次前车之鉴,韩扬是那种,骤然从紧张里放松下来,由着他睡得太久,会有头痛眩晕症状的人。方忆杭被他抱着,撑起上身吻他的额头眉毛和鼻梁:“……醒醒,好不好?你可以直躺着,但是要睁开眼才好。”

    他很喜欢韩扬的五官,所以吻得很认真,在吻到嘴唇前韩扬没好气地说:“我还没漱口。”

    方忆杭笑起来,韩扬很在意他的感受。他眨眨眼,说:“等我下。”"

    转身端了两只玻璃杯回来,杯矿泉水,杯浅浅层的蓝色漱口水。

    韩扬对他无话可说,接下草草地含过吐出,然后他们接吻。陷在片漱口水冲击力十足的薄荷味里,却吻了很久。

    韩扬不打算下床,方忆杭也穿着家居服陪他赖在床上。韩扬睡在被子里体温偏高,他被韩扬抱着,嗅着这具暖热躯体的味道,不明所以地高兴起来。"

    他们都是生活中有很习惯的人,比如醒来后绝不能呆在床上——在过往二十年里是方忆杭的家教。但很奇怪的,在异常重视对方的习惯之余,他们却毫无原则地迁就对方放弃自己的习惯。

    他端漱口水来韩扬就漱口,如果他现在很想要韩扬的身体,韩扬也会这么干脆地自己做润滑然后给他。方忆杭此时没有性欲,却从这个假设中得到莫大满足。

    卧室外的桌上有玫瑰和热咖啡,咖啡大概已转温变凉,不过方忆杭想,随它去吧。情人节礼物和小小的浪漫,都留在卧室门以外。它们都没有现在这刻,无所事事地靠在起赖床来得真实与珍贵。

    比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好的,是我想和你抱在起,在我们的床上虚度时光。

    直躺到窗帘没拉上的线,露出傍晚的霞光才停止。方忆杭笑道:“我定了张桌。我想和你出去吃晚餐。”

    倒不是婚后越来越懒,减少下厨,方忆杭仍时不时给韩扬送点心,甜点占大数,马卡龙,胡桃挞,千层蛋糕,意式奶酪之类。

    今天他说:“我带你去吃家aburi sushi。”

    因为韩扬不吃鱼生,所以他们去吃炙寿司。唯有饥饿能让韩扬从床上下来,走出门去。

    情人节的晚餐难得的变为场灾难。那家小有名气的炙寿司店面非常小,在格兰维尔街街角的个转角处,开放式厨房排烟不佳,店内喷枪炙烤鱼生海鲜的咸鲜油烟气推门就扑人满身。

    菜的味道尚好,有在别处没吃过的鱼天妇罗的沙拉,中间包裹鹌鹑蛋的南瓜蓉丸子。炙烧寿司选择了四款,款六个,方方正正是个个长方形,米饭薄薄层,上面是炙烤过的奶酪酱料和海鲜。二十四只装在个大如砧板的木盘里端上来,好像检阅四色舰队。

    吃完这餐再出门,二月寒冷的晚风都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