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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留君剪韭 作者:司马拆迁

    前的放肆,方忆杭心中有数,等韩扬缓过气,他是定要在床上报复回来的。自己下次定会被他弄到哭都哭不出来地求饶,所以现在做成这样收手,和再对他过分点,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已经舍不得再让韩扬被情欲煎熬了。

    何况,他们约好了明天早上与韩瑄共早餐——要是搞到明早起不来,让韩扬被他那位姐姐嘲笑,这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哄好的问题。

    他撒娇地用额头蹭韩扬的颈脖,叫他的名字。“韩扬……韩扬……让我来,好不好?”

    把韩扬的睡袍脱下,垫在他腰腹下,让他趴伏,不用切技巧,单纯准确地给他他想要的,像只小狗蹭着肉骨头。

    精液完整地射在他阵阵绞紧的肠道里。方忆杭摸到他的下身,才发现他自己又用手弄出来过次,射在睡袍上。

    他让他趴下再抱着他的腰,细细地吻他的肩头到腰窝。韩扬有宽阔的肩背,腰窝聚集了汗液,大腿还没有合并在起。方忆杭吻到他从不愿说话也不愿动的状态中恢复,他听到韩扬胸腔的振鸣:“我现在怀疑,你的性幻想,都是拿来骗我的。”

    故意不提醒韩扬他的生日,故意买回玩具“不慎”被韩扬发现,故意引发韩扬的竞争欲让他主动……

    他用的都是阳谋。

    当然能够得逞。他拥有对韩扬的爱意,温柔,与耐心,付出这样大的努力与周密的心思,怎么可能不手到擒来。

    方忆杭轻轻地笑了,韩扬撑起上身转头看他,他凑上去吻韩扬的鼻尖。

    好吧。我就是上当了。韩扬想。可是没办法,货物出门,恕不退换,我认了。

    他昏昏沉沉想睡觉,被方忆杭拖起来,半推半抱,带去浴室。

    两个人在浴池中坦诚相对,方忆杭看着他靠在浴池边,头点点低下地半睡半醒,就大着胆子,脸有些红地靠过去,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他摸到韩扬热水中的阴茎。“这里很硬。”他笑起来。

    手指探到后面去给韩扬清理。“这里又很软。”

    他在二十岁的时候,想不到自己能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但是现在,他想要亲吻韩扬身体的所有地方。

    肉欲不是种酷刑。遇上个他爱的人,他明白性是件很好的事。荒唐过后,也不会感到空虚或是羞耻。

    如果没有肉体的欲望,我们要怎么身体力行地赞美爱人的身躯?

    浴室离卧室的距离有些远,他可没有健壮到能抱起韩扬回到床上。他把韩扬咬醒,咬着嘴唇,将这个百般不情愿的人拉回他们的房间。

    次日早,韩扬醒来。

    头脑清醒,眼神锐利。全身上下都是纵欲后的酸痛。尤其是昨晚被插入好几次的地方。

    方忆杭被他翻身弄醒,还不是很明白。

    他想踹他脚,可是感受了下,腿有些抬不起来。就只扯走方忆杭的枕头。

    方忆杭思索之后,笑了起来。他全身赤裸,身上有些吻痕散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毫不忸怩地坐起在床上,想了想,又压住韩扬,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哑哑地说:“我爱你。”

    韩扬说:“去给我做早餐。”

    他完全忘记了待会要去赴韩瑄的约,方忆杭摇头,说:“不。”

    他想抱着韩扬再赖会儿床。却被自己方才那声“不”联想到别的内容。

    他玩笑着侧着头念了出来。

    “不——我要至今依旧,坚定不移地

    把头枕在我美丽的爱人成熟的胸膛上

    永远感受着它轻柔的起伏

    永远在这甜蜜的动荡中醒来

    不断、不断地听着他温柔吸气的呼吸声

    就这样直活着——”

    韩扬扯起他,在他连赖床都能找到这样诗意的借口,说完那句少有些不祥的“或昏迷死去”以前,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第 4 章 番外

    前情提要:

    因为些事吵架冷战,情侣肯定会吵架,只是他们难得吵

    于是韩扬去乱交party看热闹,没打算啪人,只想喝酒围观,然后酒里被加料

    韩扬迈出步时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强撑着笑扫了圈,觥筹交错,纸醉金迷,不少人已经大庭广众之下纠缠着滚到地上。舞台上的男人被脱到仅剩耻毛遮蔽下身,双手吊起。这样的派对他这两年已经很少来了。没有人显露出异样,但私下里定有双始作俑者的眼睛在暗中盯着他。

    他已经控制不住呼吸,脸色迅速蹿红,下身硬得发痛。

    但他展平眉头,只解开衣领。

    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显露出异常。要继续走——可他还没走出大堂,眼前天旋地转,再迈出腿,方向突兀地中途扭转,眼看就要跪倒在地。

    纵使韩扬这刻也有些绝望,今夜会闹出什么事。群醉酒的纨绔,荤素不忌前后通插。

    他咬牙切齿,根本不打算去想明早清醒时的状况。

    报复是肯定要十倍百倍报复回来的,但那是久以后的事。眼前的坎他过不去了。

    双白皙的手扶住了他,他几乎是靠到对方怀里。

    熟悉的木调男香,方忆杭。他视线开始模糊,却放心地将全身重量交出。

    尽管扶着他的手在颤抖,难说是因为惊慌还是震怒。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方忆杭得体地向其他人轻笑:“他醉了。”

    谢绝侍者,扶他去休息室。

    走过反光的大理石走廊。

    他终于放松领口,手不稳地扯开排衬衫扣,真地在扯,钮扣崩开,方忆杭连忙上手帮他。

    韩扬将衣襟敞开的上半身倾入洗手台,用冷水泼湿自己,可是没有用。

    他撑着宽大洗手台深呼吸,方忆杭情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闭嘴……”韩扬狠狠吻了上去,牙齿撞在起。他滚烫的下身也顶到方忆杭大腿内侧。

    他把他把塞进卫生间隔间,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堵住。

    韩扬毫无章法地脱着衣服,双眼发红。

    方忆杭用力咬了下嘴唇,上去抱住他的腰,强制双手不再颤抖,褪下他的长裤。

    完全勃起的地方濡湿了内裤。

    韩扬急切地喘息着,方忆杭紧贴他的身体,忽然跪下,隔着内裤驯服地舔舐他。

    韩扬不由自主地抓着方忆杭的头发,瞳孔放大,是方忆杭果断地扯下他的内裤,将勃起的地方完全含入口腔。

    口腔紧致湿热,韩扬被压迫得快要射出来。禁不住呻吟出声。

    方忆杭舔得加卖力,把他整个下身,灵活的舌头把性器到会阴都弄湿了,那双手又扶起敏感的阴茎吮咬。

    没久,韩扬按着他后脑难耐地抽插,方忆杭忍受着,牙齿划到马眼,被他把推开脸射出来,他却反扣住韩扬的腰。

    韩扬的精液全射到他端正姣好的脸上,白浊喷溅,糊得睫毛都湿了。

    韩扬身体往下滑,方忆杭扯住他,关切地问:“怎么了,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