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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 作者:叶孟
身都抗拒不了对方的靠近,壁流花笑着接受着靳秋意,好像在做场梦。
心中为何全是酸楚,明明他就在眼前,触手可握。
“秋意,我快要山穷水尽,你可知道?”
靳秋意沉默不语。
“我不怕世人说我浪荡,也不怕他人笑我痴狂,可我怕你不肯相随,靳秋意,我受够了这三年的相思……”壁流花紧紧抓着他的手,身体就像是叶扁舟,在他的江海湖心漂流。
这醉人的春|色如画,这风景绮丽的伤心小宛,梨花镇啊梨花镇,情缘因你而起,还记得那夜烛欢攻心,壁流花循着靳秋意的怀抱紧紧的靠拢,那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情已入骨,除非挫骨扬灰,要不然如何能够忘掉他温柔的眉眼和那轻声细语的笑容。
靳秋意就在身畔,可壁流花不敢确定他的心思。
同床异梦,也不过如此。
壁流花深深地看着他,靳秋意的嘴唇微微张开,壁流花急切的去亲吻,靳秋意没有逃避,反而比壁流花热情,他吸吮着壁流花口中的切。
壁流花敏感的地方被靳秋意抚摸,他们是么了解彼此,他们又是如何的般配,要是没有正与邪,没有那么运筹帷幄的算计,该有好。
壁流花闭上眼靠在靳秋意怀中,靳秋意亦是将他拥抱,“花花……”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壁流花轻声答应。
靳秋意的唇从壁流花的眉头路吻到脚趾头,不放过个地方,寸寸让人欲罢不能。
壁流花舒服的眉头舒展开来,窗外的桃花摇曳着,靳秋意卖力的讨好壁流花,两人极致缠绵,忘乎所以,壁流花坐在靳秋意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颈项,上下颠簸的身体紧紧缠缚在起,靳秋意轻轻的喘气着,双眼迷蒙,眼中只有壁流花,壁流花也只看他,不由得看痴了。
壁流花吻过他的鼻尖还有额头,“让我恨的人是你,让我爱的人还是你,秋意……秋意……”
这个名字,仿佛就刻在心里。
次次被他算计,恨在心头,却又爱的浓。
靳秋意,你敢不敢不顾切的爱我次呢。
壁流花猜不透他的心,那里太深沉,他只能跟随靳秋意的脚步,靳秋意亲吻壁流花的耳垂,那吻里都透露着颤抖的爱意。
如何会无情呢,巴不得他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靳秋意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个人变成这样,从前他见到别人裸|露身体就反胃,慕容棠让他厌恶所谓的男欢女爱,可是壁流花不同,只有他的眼神和笑容才能撩拨起靳秋意心里的占有欲,容不得他对别人说笑。
靳秋意抱起壁流花狠狠地占有,他没有过的解释,只是次次用吻和结合告诉壁流花他的心中只有他而已。
靳秋意瞧着壁流花的睡颜,温柔的撩开他的长发,睡梦中的壁流花脆弱的表情中透露着担忧,靳秋意只是动了下,壁流花便喃喃道,“秋意……秋意。”
靳秋意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我不能看你身处险境,如果只有无情才能让你防备起来,那就让你恨我,花花,我宁可你恨着我,怨着我,也不要你被他们玩弄于股掌间,我会为你留下时间,让你有机会壮大昆仑,选出下位掌门人,在此期间,我必须留在玄冥教制约他们,我要为你争取时间,而不是去昆仑拖累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你明白吗。
只要我还是清醒的,他们没个人能够伤你,靳秋意轻笑着,笨蛋,你以为我只算计了你,其实,我把自己也赔了进去。小傻瓜,所以,别再哭了。
桃花悠悠飘香,片片落入红尘,漏长,夜无边。
窗楹侧看月流水,远山峨眉皆似君。床榻交颈玄衣动,情剑挑□□冷。
这春|色妖娆,终究还是飘零。
☆、何谓所求?
壁流花告诉齐阳,会有个意外的客人要去昆仑做客,让他别太意外。
齐阳安排好了琴奴姑娘上马车,连连点头,答应壁流花,肯定招待好客人。
于是壁流花就把靳教主给请了出来,齐阳吓的嘴里可以放鸡蛋。
壁流花不动声色的把靳秋意安排到自己的马车里,便让齐阳赶路,齐阳猜不透他俩葫芦里卖的药,但是能够回昆仑真是太好了,所以他自在的赶马车,不为壁流花操心。
壁流花在马车摇着扇子盯着靳秋意,靳秋意却闭目养神,概不管是是非非。
他们两个各怀心事,虽然没有言语冲突,却是在暗自较量。
马车外,齐阳吆喝着,“掌门,马上就要出玄冥教的地界了,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秦芳再来拦路啊,哈哈哈。”
齐阳爽朗的笑声,让壁流花唇角露出笑意,他撩起布帘对齐阳道:“真可惜阮儒不在,要不然他肯定不让你吃好果子。”
“说来蹊跷,这玄冥教是哪里好,怎么总在这里栽倒,唉唉唉。”齐阳高兴的唱起了歌,琴奴的那辆马车里传来悠悠琴声,壁流花听了片刻就放下了帘布,回过头,靳秋意已经睁开了眼睛,壁流花问道:“想明白了吗?”
靳秋意懵懂的看他,装作无辜可怜。
壁流花不忿的白他眼,“没想好就继续想,不准你有别的心思。”
靳秋意却是立马笑的灿烂,壁流花捅他肚子,“别装不懂的样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得选。”
靳秋意无奈的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花花,我也很佩服你。”
壁流花不乐意的看他,冷笑道:“不可为?什么是不可为,还有比故意输掉武林盟主荒缪的事?靳秋意,我不管你心里有大的算盘,我不奉陪,你就得跟我走。”
靳秋意沉默的看他。
壁流花知道自己把话说穿了,也就没意思了。
“你也知道四魔是恶狼,你个人怎么斗的过他们和慕容棠。”壁流花义正言辞道:“有我在你身边,至少不会吃太大亏。”
靳秋意慢慢靠近壁流花,在壁流花生闷气的时候,他伸手从壁流花身后将他抱住,壁流花整个人都来精神了,他高兴的回头看靳秋意。
靳秋意轻笑着看他,“玄冥教不是他们的玄冥教,是我的。”
壁流花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
“花花,你难道还没明白,我才是你最该杀的人。”
壁流花握着靳秋意的手,越握越紧。
“难道你只记得我们的花前月下,却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还有,你忘了我杀过的人?这三年里,我灭了苍山派,毁了巫教武堂,鲸吞了北剑盟下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我不像你把名利置之度外,我招揽四魔就是为了天下大乱。”靳秋意沉声暧昧的在壁流花耳边说着,明明该是含情脉脉才对,他却把情话说的杀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