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6

      剑挑风月 作者:叶孟

    壁流花把杯酒喝到底,“我来武林大会,是为了凑热闹,二是为了美人赏心悦目。三就是为了绝世武功,唐少侠,壁某随时听你的安排。”

    唐林眼睛里流露出不信任的神色,凤三□□来笑道:“能有壁掌门这番话,凤三谢。”

    唐林笑着放下酒杯,凑过来问道:“壁掌门,你身上有南疆的蝶香。”

    壁流花举起袖子闻起来,“是吗?哪里有。”

    “我唐门用毒神机妙算,巫教布香也是天下无敌。你这香还是有好时,用香的人用的恰到好处,不是浸淫此道年的人难以发觉。”

    “哦?蝶香,有所耳闻,但是有何用处。”

    唐林低声笑了起来,“其实这香并不害人,只不过有些催情乱性的用处,特别是心绪不稳或与情人相处时,尤其有用,给你用香的人要么是看中了壁掌门,要么是恨你入骨,再或者是另有目的。”

    壁流花失笑,“原来如此。巫教……蝶香……”

    “哈哈哈哈。”壁流花回味起来,竟也觉得妙不可言,“今日得唐兄弟你指点迷津,壁某谢。”

    壁流花唇角扬起,寒潭初见、梨花镇上乱情、心头那丝不舍,总是被靳秋意提起的香气,这局棋子下的好大,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必定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意,尧清,你可真是心比比干窍,世间再无第二人。

    唐林见壁流花唇角带笑,不知是何意,莫非这蝶香有玄机。

    壁流花心想,秋意,你看,就算你曾绝情绝义伤你师兄,他也为你留下生门,那缕蝶香,是他设计好了的,他对你并不是毫无牵挂,其实,这世间还有人记着你。

    秋意,你若是知道了,心中会不会好受些,会不会高兴呢。

    =====

    ☆、卑鄙无耻

    送走唐林凤三后,齐阳从后面出来,向壁流花打听他们交谈的内容,壁流花轻笑着看他,齐阳看他笑就知道他肯定又有坏心思了,缠着他要他把话说清楚。

    壁流花卖关子,死活不说。齐阳胸口闷气,时无处发泄。壁流花问道:“天极峰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齐阳做贼心虚道:“你不是和轲峰主断情绝义,从此不来往嘛,我哪里敢和你说天极峰的事。”

    壁流花犀利的看他,步步逼近,“你眼神躲躲闪闪的,瞒着什么,说。”

    齐阳用手撑着桌子,傻笑着,“没有,师兄,我哪敢和你对着干。”

    壁流花只是看他,言不发。

    齐阳吞吞口水。

    壁流花就看齐阳能嘴硬到几时。

    齐阳低伏着身体,“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吗。每年的中秋,轲峰主都会送坛酒上山,我知道你不会收的,他就放在山门前转头走人。”

    “去年的时候,轲峰主又来了。他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几天后,我就听人说天极峰被灭了,只留下轲峰主个活口。我怕我说出来掌门你内疚,所以不敢告诉你。”

    说罢,齐阳侧过脸,“我知道轲峰主不容易,可他当初不该那样逼着你。”

    从前,过去,说的再都是徒劳。

    壁流花叹息道:“你应该告诉我才对。”

    齐阳摇着壁流花的手臂,“师兄,你别内疚了,只是那么巧而已,那个画仙定是心肠歹毒的家伙,趁轲峰主下山时杀人,哼,会有老天爷收拾他的。师兄,你说禾草会不会也变的这么狠毒,还有,你要是再见到他,你怕不怕啊?”

    壁流花侧过脸去看对面那家客栈,转过头壁流花笑道:“你说我怕不怕,竟然还敢问这种问题,臭小子。夜里不是有曲子听吗,去隔壁请轲峰主起,我要见他面。”

    齐阳脸不相信的看他,反问道:“不绝交了?是可怜轲峰主吗,掌门,你这样会伤轲峰主的心。自从去年中秋后,轲峰主就没有和江湖武林来往,个人住在天极峰。他那么高傲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心里肯定很难受。”

    “知道了,啰嗦,让你去你就去,说那么废话。”壁流花从怀里掏出来银两给齐阳,“晚上穿点漂亮的衣服,也让人家姑娘看你几眼,记得,给我也买件。”

    齐阳接过钱,连蹦带跳的出门,壁流花喊都没喊住,昆仑的其他弟子坐在桌上谈笑风生,壁流花招呼个机灵的过来,让他跟着齐阳去。

    ====

    碧波清流,小桥流水。

    红烛添香,琵琶成行。

    壁流花掀开珠帘,屋子里坐了不少客人,齐阳已经坐在位子上,轲戎正在齐阳身边,见壁流花来,轲戎立刻把眼睛放到了壁流花身上。

    背后是丝竹管弦,面前是悠悠春水。

    良辰美景,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人生大乐事。

    壁流花给轲戎敬上杯酒,轲戎诧异的看他,但是也没想,还是端起来口气干了。

    两人相视间,皆是笑,万千愁绪,恩怨情仇,都在这笑间笔勾销。

    此刻,壁流花心中也已是明朗。

    轲戎给他倒酒,笑道:“闭关三年,可有收获?”

    壁流花哈哈哈大笑几声,他把酒喝下大半,“有啊,看穿了许人事,也就参悟了佛法无边。只可惜我天生好酒色,要不然出家做个和尚挺好的。”

    轲戎被他的话逗的大笑起来,“你啊,还是说风就是雨,点也没改。”

    壁流花靠在栏杆上,关心道:“我听说了天极峰的事,这事不太般,我想你心里有数。那个画仙,是什么人?”

    轲戎闻着酒香,赞叹道:“好酒。”

    壁流花继续说道,“看你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轲戎摇头,把酒坛晃,坐到边的长椅上,“其实,善恶终有报,是天极峰有错在先,展鹤会变成这样,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展鹤?”壁流花喃喃自语着,莫不是那位经常守在轲戎身边的俊朗青年,竟然会是他,不像啊,当初在天极峰,那位弟子品性端正,怎么会成了大魔头。

    轲戎问壁流花,“你说个人心中可以同时容下两个人吗?”

    壁流花为难的看他,“额?我没经验啊,我到现在……心里也就个。”

    轲戎好笑的喝下口酒,“我直以为我此生除了宴儿再也不会为他人动容。宴儿死后,我发誓生不娶。”

    “是个痴情种。”壁流花道。

    轲戎摆摆手,叹息道:“可我没想过展鹤竟然会有那种心思,他藏的太深,我点防备都没有。其他弟子对我说展鹤竟然……”

    说到这里,轲戎很迷茫,但是壁流花已经听出来他的意思。

    “我不能面对他,不能忘记于宴的死,不能背弃我和于宴的誓言。我辜负了他的片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