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9

      剑挑风月 作者:叶孟

    ”阮儒低声吼道。

    靳秋意深吸口气,沉静的看他,“他当然可以救秦芳,他甚至可以杀了天极峰所有人!他可以做到,可他为何要这么做?你想清楚!”

    齐阳飞进来挡住阮儒,“你是我们师兄弟里最聪明的个,却也糊涂起来,师兄,你要救秦芳,我陪你去,大不了我陪你同生共死,何苦再为难掌门师兄,他能来这里,已经够了。”

    话至此,齐阳心中也是非常煎熬,离开昆仑前,他曾那般责备壁流花,想必壁流花心中并不好受,他和阮儒可以任性妄为,但是壁流花不可以,他们始终是不同的。

    阮儒这刻才清醒过来,他狼狈的后退着,真是欲哭无泪。

    阮儒看那玲珑雕花的窗户,下跪道:“师兄,我有负于你,有负于昆仑,也愧对师父对我的养育教导之恩。今日,我在此断绝与昆仑的关系,从此,不再是昆仑弟子。”

    齐阳闻言连忙摇头,他急忙去扶阮儒,却被阮儒挡开。

    靳秋意为难的看向屋里。

    此时,大门被打开,壁流花在门口,身寂寥,阮儒跪着向他叩首。

    “你走吧,从此以后,昆仑与你再无关系。”说罢,壁流花关上了门。

    靳秋意连忙往里走去,阮儒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齐阳追着阮儒跑,喊道:“别走啊,阮儒!”

    靳秋意推开门时,壁流花正对着山景负手观云。

    “虽然江湖身不由己,可还是有许人让你不舍。”靳秋意道:“他这去,可是生死考验,你刚刚把他从虎口救出来,要眼睁睁看他送死?”

    “秋意。”壁流花回首,“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记住,他终会离去。”

    靳秋意当然明白他会离开昆仑,可是在这里与昆仑断绝关系并不是明智之举,壁流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安排?他不愿意说,靳秋意就不会问,不过,靳秋意自己心中也有了打算。

    ====

    热闹的宴会上,轲戎招待壁流花坐下,他身后的弟子展鹤脸天真的瞧着壁流花英姿不凡,轲戎朝展鹤介绍壁流花,说壁流花如何了得,壁流花连忙推脱,不和他来这套。

    “今日听守山门的弟子说那位阮少侠已经离开,不知壁掌门是否知道。”

    壁流花笑道:“知道。阮儒已经不再是我昆仑弟子。”

    “哦?怎会这样?”轲戎关心道。

    “他犯下大错,勾结妖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昆仑派不需要这样的弟子,所以将他逐出师门,以儆效尤。”

    “原来如此,这惩罚未免太重,唉,我们天极峰明日也打算处死秦芳,阮少侠下山也好,以免触景伤情。来,流花,我敬你杯,这江湖杀戮太重,有你这等洒脱之人,才不会孤独寂寥。”轲戎将酒饮而尽,壁流花叹息道:“容锦,伤人三分,自残七分。名利如流沙,寸山河寸血泪,何时你才能看穿。”

    “并非我看不穿,是老天爷愚弄我。”轲戎坚定的说道:“不除玄冥教,我此生不甘!”

    “冤冤相报何时了,玄冥教藏绝世高手,并非你人能够破除,独独位大护法就天下难寻对手,容锦,我不想看你被仇恨蒙蔽双眼,让天极峰陪你同沦丧,这不是你的作风。”

    “我就是心中有太不舍,才害得宴儿惨死。”轲戎摆手道:“流花,你别再劝我,是朋友,就帮我灭玄冥教,你知道大护法武功高强,肯定是和他交过手。”

    “对不住了,这个忙,我不能帮你。”说罢壁流花抓起酒坛,仰头狂饮,轲戎把抚下酒杯,低喝道:“不必喝了!”

    壁流花道:“三江五湖听你号令,又有北剑盟为你所用,容锦,还有什么不满足?就算是杀光玄冥教的所有人,于宴也活不过来。”

    “你没有至亲至爱的人,你当然不会痛苦!”轲戎道:“而我是眼睁睁看着于宴被靳秋意杀了,我怎么能忘了这个血海深仇!”

    壁流花道:“壁某生性薄凉,唯的亲人也与世长辞,我不懂世间的情爱,不想牵挂太。可是,容锦,你是我少有的朋友,我不能看你踏进深渊却不帮你。”

    轲戎低下头苦思冥想,展鹤关心的往前问道:“峰主?”

    轲戎挥手让他退下,轲戎正视壁流花,“我已经下了决心灭玄冥教,既然你不愿意为我出手,那么请你不要干涉我与玄冥教的恩怨,以免拖累你。”

    壁流花道:“你真的要意孤行?”

    “人这世,总要做件放肆的事。我曾经以为,和于宴在起,就是肆意妄为。后来我才发现,苦难不绝于世,只看老天爷,有没有瞎眼,推你下火海。天要绝我,我便和他斗到底。”

    =====

    壁流花和轲戎在殿前分别,展鹤扶着微醺的轲戎向壁流花行礼,壁流花吩咐道:“照顾好你们峰主,他醉酒后性子不好,不理他就好。”

    展鹤点点头,温柔的说道:“壁掌门,峰主好久没和人说这么久的话,你们的交情果然很深厚,峰主也常说,你是天下间少有的,懂他的人。”

    壁流花愣了下,颌首苦笑,“天色不早,早些休息,去吧。”

    “好。”说罢,展鹤扶着轲戎离开。

    壁流花沿着宛如的山路回院,阵风刮过去,竟是下起了绵绵秋雨,刺骨的寒意侵来,壁流花想起了旧年里阮儒陪同他过节,轲戎与他嘻笑怒骂,山门前的那盏灯被风刮的左右摇摆。

    壁流花在微雨里看北雁南飞,苍山雾气腾腾,忽然,身后把伞伸过来,壁流花回首,靳秋意脸温柔的提着灯笼为他举伞而来。

    壁流花心如这秋来的寒雨,无头无序,不过,他知道这不算是桩坏事。

    “不冷吗?该歇息了。”靳秋意道。

    壁流花负手朝他笑道:“有你这么贴心的仆人,怎么会冷呢。”

    靳秋意唇角扬起,“又喝酒了,难怪不识路。”

    壁流花看看四周,才发觉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走到哪里来了,他肯定也是找了很久,想到这里,壁流花把手放到靳秋意举伞的手上,“靳公子客气,壁某心中愧疚不已,还是让壁某来举伞吧。”

    靳秋意立刻松开手,他们二人个举伞,个提灯,不顾苍劲有力的北风呼啸,笑声不绝的行走在漫天风雨的险途,所谓漫漫人生路,有人同行,足已。

    ☆、狭路相逢

    清晨的钟声才响起,天极峰的山门前就侯着不少武林人士,大家都是来此地等候处决钰鎏傀儡秦芳,可是迟迟不见天极峰弟子们出来,大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轲戎手握七杀从别院进去,壁流花的房门紧闭,轲戎吩咐展鹤去敲门,不久,壁流花身倦意从屋里出来。

    轲戎打量他,问道:“夜里见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