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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 作者:叶孟
那么很久以前,壁流花该是京都人。
壁流花忽而笑道:“不过,要是不去昆仑,恐怕也不会遇上你。这难道就是命定的劫数。”
“我是你的劫数?”靳秋意好笑的问道。
壁流花惊觉自己说错了,摇头道:“我糊里糊涂的,你哪里是我的劫数,分明是我的冤家。就算真是情劫,我又能如何。”
靳秋意扶起壁流花,两人相对而坐,壁流花瞧着靳秋意,脸上满是柔情。
“花花……”靳秋意温柔的唤他。
“嗯?”壁流花浅笑,这么珍重,他是要说什么呢。
“我不做你的劫。”靳秋意微微低下头,却又看他,这百转千回的柔情让人的心无处可放,弯风月与何人说,“我……”
壁流花倾身封住他的嘴唇,勾起他的舌与他缠绵,靳秋意情难自禁的抱住壁流花,两人跌倒在旁,指尖缠绕的是青丝。
你不必说,我都懂。
壁流花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楚,靳秋意,你可算是情动了。
壁流花路牵引着靳秋意与自己纠缠,他的手所到之处,点燃火焰,壁流花道:“秋意……”
靳秋意的唇在他的身体游走,他的手揉捏着壁流花的身体,壁流花闷哼几声。
什么掌门身份,什么礼仪尊卑,他都可以不在乎,壁流花从未如此放肆。
月光下透出片朦胧,壁流花看着靳秋意,笑的温柔,不时紧皱眉头。
靳秋意低沉的声音悦耳,让壁流花骨头酥软,恨不得他再用力些。壁流花抓紧身下的草,咬紧嘴唇。
他们的声响,浸透这风月,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啊……”壁流花按耐不住,抓紧靳秋意的手臂。
靳秋意呼出口气,显出他的快活,可他还是禁不住逗弄壁流花,抱紧壁流花不让他躲避。
“换别的……”壁流花软声软气的求救,“秋意弟弟,我好难受……你别折腾我了……”
“换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靳秋意封住壁流花的嘴唇,把他吻的晕头转向,壁流花的手在靳秋意的胸膛那里不规矩起来。
两人唇舌分开后,皆是情动不已。
壁流花突然抽泣着抱紧靳秋意,骂道:“王八蛋,你欺负我。”
靳秋意失笑,“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你愿不愿意……花花,你可知道……我怕自己伤了你……”
“那你温柔点就好了,我……我受的住……”
靳秋意趴在他身上,笑道:“不后悔?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可别哭着求饶。”
“哼……又不是没……做过……我要你……”壁流花伸手抚摸着靳秋意,声音有些发颤
靳秋意爽朗的笑了两声,执起壁流花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恭敬不如从命,花花,就是你哭,我也不会放过你。”
“唔。”又是以吻封缄,壁流花感受着靳秋意,像是要把壁流花拆散般,壁流花要推开靳秋意,可是靳秋意按着他的肩膀,不允许他逃脱。
太要命了,壁流花觉得昏天暗地,又是舒爽又是酥麻,让他几欲发疯,比烛欢还要让他登仙,。
靳秋意变着法折腾他,会抱着他,会压着他,会吻会舔,身体没有处没被他□□的地方,壁流花心里骂娘,身体却牢牢的抱紧他,他们从草地滚到河里,冰凉的河水并不能消弭身体里的热,反而让靳秋意加加放肆。
“放手。”壁流花整个人都要不行了。
靳秋意看着他,沉默不语,废话不说个,壁流花眼见情话是打动不了靳秋意了,只得抽泣起来,他故作可怜的期期艾艾,抽泣着。
靳秋意眼神动,放下他的腿,壁流花本以为靳秋意是放手了,没想到靳秋意把翻过他的身体,在水里继续进去,壁流花可以感受到股冰凉的水冲进了他的身体。
要命,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壁流花伸手抱住靳秋意,‘悲伤’的哭道:“意儿……停下来……”
靳秋意把抱起他把他按倒在河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水滴不断砸落,靳秋意亲吻着壁流花,哄道:“花花,再忍片刻……”
壁流花咬紧牙关却还是破出了声音,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抽筋扒骨样动弹不得。
☆、梨花烙血
壁流花醒来时,身上披着件衣服,壁流花认的出来,这是靳秋意的,他摸摸后脑勺,坐起身来找他,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壁流花赶紧穿着衣服去找他。
“秋意……”壁流花的脚步渐快,“秋意……”
他在村里来回的走动着,他去哪里了?
壁流花大声呼喊起来,“秋意……你在哪里?”
从村头找到村尾,不见靳秋意,壁流花狼狈的在河边,他去哪儿了?他又能去哪里。
壁流花找不到他,心却寸寸寒下去,不是说好了起回昆仑的吗,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秋意……”壁流花回头,只听寒水惊鸦,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壁流花收紧衣物,只听勒马收蹄,群人浩浩荡荡的闯入村中,为首的长须大汉尤为鲁莽,踢开房门喝道:“玄冥教的狗贼!出来!”
谁知屋内空空如也,转眼,有人发现河畔有人,穿白衣的弟子擦擦眼睛,突然大喊句,“掌门!!”
壁流花坐到椅子上,把衣服收紧,四周围着昆仑派的弟子们,阮孺脸关心的看着壁流花,好似要把他看出个洞。
壁流花把桌上的扇子拿起来,轻咳两声,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们路跟着玄冥教那群王八蛋来的。”大汉子齐阳愤怒道:“可惜还是被那群妖人逃了。”
“发生何事,你们怎么会和玄冥教起冲突。”
阮孺笑道:“掌门,是这样的。”
待他们交代完前因后果,壁流花心中也有数了,原来他们是为了找他才会去镇上,结果和玄冥教起了争执,才会路杀到这里。
这么说来,玄冥教的人就在附近,难道秋意失踪是因为他们?
壁流花满脸心事,阮孺旁敲侧听的打探起来,“掌门,这个月你都去哪儿了,我们都快要把玄冥教四周的山翻遍了。”
“对啊,掌门你不是在山上留下暗号给我们指路吗,谁知道我们越走越偏,都走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
壁流花当然记得,那路还是他故意指错的,于是他扶扶额头,“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也记不清,在这山里迷路后,怎么也走不出去,你们看看掌门我这狼狈的样子,想点事就头疼。”
阮孺意味深长的哼了声,壁流花笑道:“唉,还是你们聪明,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掌门,我听人说,那大魔头靳秋意还没死。”冷不丁,齐阳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