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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 作者:万灭之殇
了满分,”何文瀚笑着轻轻咬了咬下嘴唇,“你在和何文宣做的时候会想到我吗?或者是和我做的时候会想到他?你确定你分得清我和何文宣,说不定你现在看到的何文瀚其实是何文宣呢?”
铭尘挑了挑眉:“你破坏气氛的功课得分也不低。”
“哈,有项我肯定是满分。”
“什么?”
“操你。”
第百五十三章囚鸟(三)
“你在想什么?”
“如果我就这么放手,你是不是就会沉下去。”
温泉按摩池里,仍旧浑身无力的男人背靠在何文瀚的怀里,温度合适的流水旋转着冲刷在他们的身体上,有些微微的痒。
漩涡里是几片染了胭脂红的花瓣,在铭尘的视野里不停的旋转,仿佛是个命运的轮盘永远都不会停下来,永远都难以逃脱。
身后的男人按压着他的大腿和腰动了下,身体本能地轻轻颤了下,铭尘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了眼脚踝上套着的金属追踪器。
铭尘说道:“你像个吃不饱的孩子。”
“死亡是什么感觉的?空气会不会点点从肺里抽离,身体是不是会渐渐变得冰凉,听人说在临死之前会回忆起生前的种种,就像是走马灯样,是吗?”
何文瀚亲吻着男人的后颈,温柔而亲昵,湿糯的热气喷洒在铭尘的肩窝里微微的有些痒。
风轻轻地吹,院子里的雪花打着旋儿飞落几片掉进水里,下子就融得看不见踪影,何文瀚轻轻揉捏着他的手指,这个向来狂妄又霸道的年轻男人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安静,那些亲昵的小动作里透着几分充斥矛盾的小心翼翼。
明明他才是被吃抹干净的那个,何文瀚到底在心酸些什么。
何文瀚最终还是没有把铭尘个人扔在水里自生自灭,从温泉按摩池里出来以后人被轻轻摆放在已经换过被褥的床上,这种正面朝上看着天花板,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的样子让铭尘有种自己要被献祭的感觉。
麻木无力的身体似乎正在点点地找回力气,这个过程非常的缓慢。
替他擦干净了身体又涂抹好润肤乳,何文瀚拉过被子盖在了铭尘的身上,自己个人往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手里拿着根烟默默地抽着。
口又口,恨不得把肺部给填满样。
“咳咳咳!”下子抽得凶猛了,何文瀚猛的咳嗽了两声,深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打量着躺在床上动不动的男人,他弹了弹烟灰,说道,“差不可以动了吧?”
“你不恨我吗?”床上的男人说道。
“如果在你和我之间定要死个人,死的那个只会是我。”咧嘴笑了下,何文瀚抓起旁边的电话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
铭尘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哪里的语言?”
“我叫了吃的。”
“我不饿。”
“你只要躺着动不动的享受当然不饿了,我可是要勤劳播种又要替你洗澡擦身体。”何文瀚毫无羞耻的说道。
“我可没有让你那么做。”微微动了动手指,铭尘偏头看了眼何文瀚,语气里透着让人讨厌的笃定“你有事情瞒着我,何文瀚。”
有时候个人太聪明了也很讨人厌。
没有回避或者拒绝回答,何文瀚嗤笑声,双手往沙发背上放,如既往地微微扬起下颚,嚣张又自信得过分:“有那么明显吗?不过有点你说错了,我没打算瞒着你任何事情,毕竟你可是特工之王,谁能永远瞒着你?”
“你是在嘲讽我吗?”双于撑在身体两侧.铭尘慢慢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被子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到了臂弯的位置,他朝何文瀚勾了勾手指头,“给我根烟。”
“年纪大了就好好养生,抽什么烟。”
瞅了眼铭尘,何文瀚硬是不给男人根烟,听到了敲门声以后起身离开了卧室,门外传来了何文瀚的声音:“给你煮了燕窝。”
淡淡看了眼何文瀚渐行渐远的背影,铭尘偏头望向了窗外的皑皑白雪,片片,纯白而轻柔,仿佛天使扇动翅膀飘落而下的羽毛。
……
在下雪天里,看着个男人赤足走在柔软的雪地上是种极美的享受。
轻而浅的足迹,纤细而有力的脚踝上是指宽的薄薄的追踪器,冰凉而精致地裹着那节脚踝,白皙干净的赤足因为冰雪的寒冷而被冻得微微发红,淡粉色的脚心,微红的脚趾……
想把紧紧握住那个男人的脚踝,用他温暖的指腹抹去对方的寒冷,顺着脚踝路滑上小腿和膝盖。
十指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属于铭尘的故事,属于这个男人的沧桑与温柔。
是杯醇厚而迷人的烈酒。
是支令人上瘾的雪茄。
是首有故事的歌。
干净的雪地上落下个个的足迹,何文瀚推开了阳台的门走进了花园里,循着那个男人指尖的琴声,从喉咙里溢出的略微沙哑的歌声。
离的很近,越来越近,人影渐渐清晰。
“不打算出张专辑吗?我敢肯定你会有批狂热的追随者。”何文瀚朝坐在花园钢琴前的男人伸出了手,目光在铭尘被冻得发红的赤足上稍作停留。
自从那天何文瀚回来以后就直待在庄园里没有再出去过,铭尘每天都能看到何文瀚,早上起床的时候,中午吃饭的时候,下午午休的时候,晚上喝酒的时候,似乎除了和他待在起就不打算去任何地方了。
每天的生活就像是复制粘贴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平静得过分安逸。
“你觉得这地方过久会被人发现?”
从花园转移到了小客厅,铭尘坐在沙发前柔软温暖的地毯上,懒懒靠着身后的沙发,何文瀚盘腿坐在他旁边,用烘干了的毛巾裹着他的双足,轻轻地擦揉。
有那么瞬间,铭尘从何文瀚的身上看到了何文宣的影子,属于这对双胞胎灵魂深处所共有的温柔。
不是何文瀚没有温柔细腻的面,只是没有人能让何文瀚去温柔对待。
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那天而已,也只有那天,这和何文瀚性格里自私的面不太符合。
铭尘隐隐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他们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以种微妙的平衡生活着,相处着,日子天天的过去,从他来到这个地方都快个月了。
“不是现在。”
何文瀚指腹轻轻摩擦着男人已经变得温暖的脚心,些微的酥麻发痒从过于敏感的脚心传来,铭尘缩了缩腿,何文瀚又把握住了他的脚踝。
身体前倾,像头矫健漂亮的猎豹样双手支撑在地上朝铭尘点点靠近,明亮的眼睛里映出了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何文瀚看着铭尘,专注而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