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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西装的男人 作者:万灭之殇

    怀里抽搐着哭泣,喜欢是种放肆,旦爱上却变得克制。

    数日来都不曾有过的亲密接触几乎快要把何文宣这个正当壮年的年轻男人给憋疯了,鼻息间满满的都是铭尘的气息,淡淡的冷香,进入秋季以后这个男人爱上了白玫瑰的清香,只要凑在铭尘身旁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纯白的玫瑰洒满。

    身后的窗外飞掠而过的城市风景是大大小小模糊的色块,任由何文宣啃咬着自己的肩颈,铭尘紧紧攀上了年轻男人宽厚的肩膀,衣服的摩擦带着细微的声响。

    “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如果亚瑟开口和你们要人怎么办?”只手探入了他的西装里,滚烫的掌心贴着他薄薄的衬衣,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的铭尘暗暗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才有把轻呼声给憋了回去。

    在情爱方面,铭尘其实并没有太的需求。

    可能是这么年来已经习惯了禁欲,他很少主动要求过什么,即便偶尔也看得出来何文宣对他的欲望,也仗着何文宣的体贴温柔,仗着这个男人爱他疼他而故意无视对方炙热又滚烫的眼神。

    讨厌何文宣吗?

    并不。

    就像他之前和何鸿雪说过的,他并不是个喜欢勉强自己的人,也不是因为何文宣对他好才和这个男人次又次的发生关系。

    他不讨厌何文宣,恰恰相反,何文宣其实是个很可爱的男人,铭尘喜欢何文宣这种会在方方面面顾及到他的男人,和何文宣待在起很舒服,各种意义上是……舒服。

    “那就让他滚……”

    紧贴着男人衬衣的手绕到了铭尘的腰后,带着巨大的摩擦力往下移动,过于直接甚至粗暴的举动让铭尘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下。

    他喜欢被人温柔的对待,骨子里被深埋的暴戾之血却也偈望着与强者的碰撞,无数次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早已经麻木的心性在灵魂深处叫嚣着被粗暴的对待。

    牙齿轻轻咬上了何文宣的肩膀,再用力收紧。

    铭尘带给何文宣的疼痛激荡着年轻男人的兽性,有火焰在掌心燃烧般,随意的触碰便是灼热的高温。

    撕开了何文宣温柔斯文的完美伪装面具,这个年轻优雅的男人会展现出什么样的真实面貌来?

    铭尘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只是在脑海里想想就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你还会爱我吗?

    或者是发现真相后愤怒地把他推倒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皮肉,拆掉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无法解恨。

    今天你有爱我,以后你就会有恨我。

    珍惜现在和我在起的时光吧,何文宣。

    即使在情动时候也依然保持着高度冷静的男人觉察到了从楼下而来的脚步声,仍然任由何文宣亲吻抚摸着自己,铭尘并没有把何文宣推开的打算,至少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合适呢?

    当然是等楼下的人走上来以后。

    来了……

    突然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下,衣裳不整的男人匆匆忙忙地抓紧了自己已经被褪到臂弯处的衣服,铭尘低头避开了走上楼来的何鸿雪和何文瀚的视线,句话不说直接转身大步离开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给关了起来,把后知后觉的何文宣个人给留在了外面。

    何鸿雪自动把视线转向窗外,何文瀚挑高了眉,故意吹了声口哨,冷笑着揶揄道:“真是不可思议,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知道何文宣你竟然也会有这么激烈的面,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和铭尘的……”故意顿了下,何文瀚低声笑道:“走道狂欢?”

    淡淡看了眼故意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何文瀚,何文宣不缓不急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会儿的功夫又恢复成之前的整洁优雅,除了有几缕头发搭在额头上以外,压根儿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亚瑟看上铭尘的小随从了。”等何文宣整理好了衣服,何鸿雪才有转过头来。

    并不算意外的句话,谁都知道亚瑟有个特殊的癖好。

    “不能给他。”何文宣的语气很坚决。

    何鸿雪看了眼何文宣,何文宣向来是个懂得利盖权衡的人,即便他们根本不必在乎亚瑟,有时候碍于面子也会稍微犹豫下,但何文宣今天却回答得格外果断。

    是因为铭尘吗?

    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刚才在何文宣身下衣裳不整的那个男人,何鸿雪暗暗咬紧了牙关,个平缓的呼吸以后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拒绝他的。”

    三兄弟突然之间就没人讲话了,三个大男人在空荡荡的走道里,耳边是几乎听不见的火车行进声,车轮碾压铁轨的声音、风呼啸而过的声音都被坚固的车皮与车窗所隔离,他们的耳边只有彼此尴尬的呼吸声。

    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起来,何鸿雪轻咳了声,沉声道:“各自休息吧。”说完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文瀚瞅了眼被何鸿雪关上的房门,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何文宣的身边,双手抱在胸前轻轻撞了撞他双胞胎兄弟的肩膀:“喂,你有没有发现大哥最近有点怪?”

    “怎么了?”何文宣眼皮跳了下,不只是他,原来连何文瀚也觉察到何鸿雪的不同了?

    这几天何鸿雪是表现的和以前有些不样,尤其是在面对铭尘的时候。

    “你没发现何鸿雪最近老是盯着铭尖看吗?那家伙以前可是只把铭尘当做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基本上人在面前都不会给两个正眼,”何文瀚看着何文宣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喃喃道,“可是最近何鸿雪总会时不时地朝铭尘看两眼,刚才上来时候的表现也很奇怪……”

    “你在说什么?”瞪了何文瀚眼,何文宣冷声道,“以前大哥只是把铭尘当外人,现在铭尘是半个何家的人,他关心铭尘很正常。”

    笑了声,何文瀚背靠在墙壁上双手抱在胸前:“那我关心铭尘也很正常咯?”

    “当然。”看了何文瀚眼,何文宣故意走到了铭尘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不会儿门开了,何文宣直接走了进去。

    何文瀚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空荡荡的走道里隐约响起了两个字:虚伪。

    第百十二章 火车上是旅途(四)

    最可怕的战斗是什么?

    不是看得见的真刀真枪,而是藏在肚皮下的人心叵测,每句话都可能带来无数种的发展,每个举动的背后都可能藏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张小小的餐桌,也可能演变成个小小的没有硝烟的战场。

    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往往为腥风血雨。

    “早上喝杯新鲜的果汁,整天都会有个好心情。”

    何文瀚亲自给铭尘倒了杯果汁,也只有给铭尘个人倒了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