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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上启下 作者:委鬼乌衣

    突然来这么出,他们本就失礼在先,又得人家的救助,王弘烨不但不思报恩反倒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如今说什么都是狡辩,他深觉对不起秦峥,心底虽安慰自己或许王弘烨苦衷也不定。但终究是心里内疚,他只得苦涩笑道:“此前与友人莽撞累秦公子出手相救,如今又是在下友人的缘故让公子遭受无妄之灾,都是在下没有看好他之故,不敢阻拦公子,暗夜之中公子请慢行,待明日在下必定登门请罪。”说罢便拱手举过头顶再躬身行礼,久久不愿起身。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此刻心里也不好受,想要结交的没结交上,直崇拜喜欢的秦二哥以后怕是也不愿他再登秦府,亲密的友人得罪了别人却丢下他个人面对,饶是顾言泾心性中正谦和,此时眼眶也有些湿了,便直弯着腰打算等秦家兄弟离开在起来。

    “顾大哥言重了,此事与你无关,何来请罪之说,若是想来秦府作客,随时欢迎。”出门饮宴之前秦峦见他们两个孩子连个家仆都未带,便打发了人去顾王两家通报声,顾言泾的家人此刻已经等在门前,倒不虞他夜晚独自回家,至于那王弘烨他倒是管不了那么。见顾言泾惊喜的抬头望向他,因着那纯净双眸里的水光,秦峥心里暖眼里闪过笑意对他点了点头道:“告辞!”

    ☆、第4章 盘问

    当马车载着秦峥再次回到兴宁坊秦府时,秦峥三人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不等马车停稳,秦峦便跳了下去,对着迎上来的下人吩咐去厨房给他们拿些吃食,此时饿得狠了也不管好不好吃,只说往管饱的拿。

    秦峥掀开车帘,望着个时辰前还觉得陌生的家门,此刻只想躲进里面再也不出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扶着封白伸来的手下了车。

    转过影壁路往里,不时便来到了东面的花厅,京城世家大族除非是迎接圣旨或地位尊崇之人,般是不入正厅的,平常的待客就使用旁边的小厅,秦府分内外两宅,内宅靠里相距甚远,秦峦懒得往里进,就让人拿了吃食到这来。

    花厅并不大,里面的陈设却无不精美大气,下人们已经打扫干净,桌上壶热茶,几杯倒好的茶水,厅内早已点起了温黄的灯光,将整个花厅渡得极是温馨。

    等粥面点心之类的送上来,三人都拿起筷子风卷云残,待填饱肚子后,秦峦捞起杯茶饮而尽,语速极快的说道:“小峥你累了天了,你的院子已经打扫好了,我让下人带你过去吧,你早点休息,不打扰了!我先走了!”说罢竟转身要走,不想却被人脚踢在膝盖上,腿软又给坐了下来。

    秦峦苦笑着抬头看着刚刚踢了他脚的少年像个没事人样,不紧不慢的在下人服侍下抹嘴净手后才道:“二哥稍待,弟弟还有事要问。”

    封白见气氛不对,哪里还坐得住,无视了个劲给他打眼色的秦峦,赶紧起身告辞,回了自己位于外宅的院子。

    秦峦见封白走得潇洒恨不得也跟着走,但刚才没走成,被弟弟踢了脚,他无论如何是不敢再伺机溜走的。这几年秦峥越大脾气越长,小时候那面团样的性子早已不复存在。面无表情板着脸的样子倒越发象起他们的父亲秦闵了。

    “二哥倒是解释解释,圣上如何就知道我在无忧门下?又是在何种情况下说起我的?”秦峥想了许久,都不得要领,明明家里保密的很,对外都说他在外读书,想来父亲也不可能跑去对皇上说,我有个幼子天赋卓绝拜了无忧谷主为师!可如今这闹怕是全京城都知道此事了。

    听他只是问的这个,秦峦顿时松了口气,对于这事他也百思不的其解,只说道:“我也不知圣上如何知晓的,父亲说无忧谷固然强大,但也宿敌良,向要我们保密的。”

    秦峦揉了揉鼻尖又接着说道:“那日是皇帝家宴,我正好轮值宫中,因着太后寿辰将近,圣上请了些宗室贵族,来给太后暖寿,父亲也在,席间有人提起先皇那场叛乱,继而说起无忧谷,太后面色就有些惆怅,圣上为了哄太后高兴就提起了你。”秦峦摊了摊手,“你是没看见父亲当时的脸色,我从没见过,他本就向面——”秦峦倒是很想说面瘫这个词,但想想毕竟是自己父亲,又是在家中,万被父亲知晓,那可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改口道:“面上无甚表情,那时是黑得滴出墨了。想来他也不知圣上从何得知,应是惊讶万分。”

    “那姑祖母如何说的?”太后姓秦,出身关中秦家,是秦父的姑辈,虽已出了五服,但对秦家最有出息的秦闵秦闻兄弟俩向亲厚,他们几个兄弟姐妹都叫她姑祖母。

    “姑祖母自然开心得很,说是年不见无忧谷音讯,没想到小峥你有幸入了无忧,直夸你能干聪明。”秦峦脸侩黠的用手肘捅了捅弟弟;“你说为何太后年没有无忧谷音讯便面露惆怅?难道太后曾经与那前代无忧谷主有什么?”,

    “二哥慎言!”这话说得太不尊重,秦峥瞪了秦峦眼,语带不满道:“咱们做晚辈的还当为尊者讳。”

    秦峦耸了耸肩心里腹诽了句,点都不可爱了居然跟父亲个样,便接着道:“圣上便说若是太后寿宴,无忧谷传人前来拜寿,想来是送给太后最好的寿礼,于是便令父亲招你回京。”

    秦峥皱着眉想了会儿便放弃了,他从小离家,京中很事情都不了解,索性有父兄顶着,想来太后身为秦家人若是有什么事也当会护着他。他却是有些好奇皇帝,他离家之时先皇还在位,他也见过几面,只觉得威仪甚重,并不好亲近。当今皇帝是五年前以弱冠之龄登基,而十年前想必也还是个小屁孩,也不知有没有见过,他想到就干脆问起了秦峦:“二哥觉得圣上是怎么样的人?”

    没想到秦峦的反应却出乎预料,眼神游移嘴角抽搐,只说他以后有机会见了就知道,然后便不肯说,起身欲走。

    就在秦峦个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的时候,秦峥幽幽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阿姐的事又是怎么回事?”这冷冰冰的话里,隐藏着无数寒意,吓得他差点被门槛拌了脚。

    按理说秦峦身为兄长,怎么也不应该害怕比他年幼十岁的幼弟,只是世间还有物降物之说,秦峦生平最怕的人就是秦父没有之,说来也奇怪,秦峥长像并不像秦父,从小也不长在他身边,但那性子简直就象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而家里三妹又是无法无天混世魔王的脾气,她要瞒着的事情,若是从他嘴里出来,想来他的下场不会有好就是。

    尽管秦峥现在已经知道个大概,但秦峦还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