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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猫肿么破[娱乐圈] 作者:小鱼饼干

    爱就是年后的回首,渐行渐远却依然令人窒息。爱过后要经历段很长的时间,不再爱,重新爱。而楚征在“重新爱”这方面尤其的迟钝,钝就生生钝了五年。

    ***

    楚征是先进的门,路鸣辰随后,这人是有备而来,从口袋里掏出条手绢,边走边往脸上抹,言不发就眼泪piupiupiu的往下掉,那速度和质量绝对可以演苦情戏,林黛玉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相较之下楚征就显得冷漠淡定,单单从公用花篮里拿了只玫瑰放到了灵柩前的巨型白瓷花盘里。

    摄影师对着来往明星全程摄像,秒掉菲林,而楚征却连个正脸都没露,背脊挺直的像是棵不会弯曲的松。身边不断有人过来鞠躬献花,玫瑰束束很快就放满了瓷盘。楚征言不发的在白色棺木前了好久,久到门口的路鸣辰对着摄像机哭都哭完了,正从口袋往外掏条白银项链。

    好好个葬礼本来应该庄严肃穆,结果帮狗仔塞在门口瞬时把馆厅弄成菜市场,楚征张脸板的鞋底样。

    葬礼是梁俞澜原经济公司办的,根本没按葬礼正规流程走,向遗像默哀,致悼词等环节直接跳过,上来就瞻仰遗体了,还是钉好了的棺木,遗体什么模样也就棺材板知道,经济公司搞这出什么目的已经不言而喻。梁俞澜前经纪人门神似的挂在门口,张吊丧的脸。路鸣辰把链子拿出来缠在两指头间,另只手虚情假意的抹眼睛,媒体劈劈啪啪的拍摄,闪光灯把馆厅照的像是个pub。

    路鸣辰指尖缠着链子,“这里刻的l&c,就是我俩名字的缩写,他是爱我……”

    楚征终于忍无可忍,皮鞋踏在地毯上是沉重的闷响,用身体挡住还在录像的娱记,“麻烦你们出了门再采访可以吗?梁俞澜还躺在那呢,能不能尊重下死者?”

    楚征发话了,记者齐刷刷看向馆厅里鲜花簇拥的那口棺材,忌于楚征的话彼此看了几眼抱着设备便往外面走。路鸣辰的话说到半记者先走了,这叫什么事儿,他把手指间的链子随便往西服口袋塞,“哎,等我下啊!”他抬腿就往外走,那条白银链子没塞好,挂坠露在外面,重力作用“哗啦”下贴着平整的西装布料就滑了下去,路鸣辰没发现,皮鞋踩过带上层土。

    路鸣辰跟着记者出去,还要继续说他和梁俞澜的陈年旧事,正说的天花乱坠手掏口袋,“哎?我项链呢?”

    楚征走回去又陪了会儿梁俞澜,在边看花盘里的玫瑰越来越,赤红的如同团火,张扬的就像梁俞澜那欠抽的性格。楚征辈子都记得第次遇见梁俞澜的场景,往俗了说,这人耀眼的就像是照进黑暗里的光。当时梁俞澜西装上口袋里别了朵骚包的玫瑰,贴着楚征坐下,掐两指把玫瑰拿出来插/到楚征衣领里,说:“玫瑰刺,但谁人又不爱呢?它可是象征着爱情的。”梁俞澜桃花眼里漂了层魅惑,把道行尚浅的楚征撩拨的瞬间着火。

    而现在,那个向飞扬跋扈的男人就躺在灵柩里,无声无言。来来回回的是心口不的“友人”,喧嚷的是博取头条的记者。除了楚征,又有几个人真正为他悲哀。

    楚征整理了下衣着,冲着灵柩深深的鞠了躬,就在他抬眼的瞬间,只黑脑袋忽的从棺木外围的那圈白色花丛中冒了出来,耳朵动琥珀色的眼睛冲着楚征萌萌哒眨,“嗖”的又缩回了花草里。

    我了个擦擦擦,楚征那腰登时卡在了48度角,屁股撅得老高,脸惊诧。这时路鸣辰忽然匆匆跑了回来,“楚征,你在这看没看见条链子?白银的。”

    楚征尴尬的直身体,清咳两声眼角瞟着灵柩,“没有。”

    路鸣辰低俯身体又看了几圈,手在口袋上下翻了通确定没有了这才放弃,他挠挠头,“见鬼了,东西去哪了!”

    楚征看他走出门,赶紧把头转了回来。这地方突然出来猫了,还是只黑的,放谁身上都不是好兆头,可真是要了命了。

    楚征看看边上人来去匆匆,也就献花鞠躬走个过场。他捞了个空当,朝着那白黄花丛里安然趴卧的猫,“呲呲!啾!”煤球!!

    旁边又有人过来,鞠躬然后将手里的玫瑰轻轻放到白色巨型花盘之上,转身,“楚先生?”

    楚征张脸还保持着打暗号的纠结状态,身边人叫瞬间被点穴似的尴尬扭过头,“您好。”

    “我看您在这了有会儿了,我还当谁呢,原来是您。”

    楚征心里千万头草泥马蹦蹦哒哒的跳过,心想这尼玛的是谁啊!脸上堆起机械的笑容,“嗯,毕竟是老朋友了,想看看他。”

    那人和楚征寒暄片刻又留了名片便转身走了。楚征看着他背影,眉头皱起来:这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没想赶紧探头去找蠢猫,“咳咳!”草你大爷的煤球,你给老子出来啊!看了眼身后还副吊死鬼投胎的前经纪人,再看看边上的场地负责人,楚征步两步朝着花丛慢慢靠了过去,尽量压低声音,“煤球……”

    就在这时,声“喵嗷~”忽的从脑袋上方传过来,楚征抬头去看,就见两米高墙顶端的雕花玻璃口,那只黑猫悠闲的探来只胖脸,小脑袋歪,卖萌ing。

    楚征:“!”

    梁俞澜:“喵呜……”你干什么咯?

    楚征深吸口气,见没有人注意到窗口的那只蠢货,背脊挺的僵尸似的赶紧出了门。馆厅外面就是片草地,后面连接的花园。这时候的梁俞澜正在窗沿上踱步,步步踮着脚尖,尾巴晃晃悠悠。

    外面都是记者,没有把黑猫抓回来的好时机,楚征抬头瞅眼正在高地睥睨着自己的琥珀眼睛,妄想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楚征伸手朝着停车场指了指,我们那里汇合。

    梁俞澜前爪脑袋齐齐下低,撅起屁股拉长身体,抻了个潇洒的懒腰,抬起后脚挠了挠脖子,“喵!”好吧。

    楚征到停车场,给赵明打了个电话,这时候赵明还在找猫,各种地方都翻了,就差挖地三尺问土拨鼠。忽然接到电话浑身都是抖,颤巍巍又心虚的接通,“哥?”

    楚征直截了当开口,“你哪呢?回停车场来。”

    赵明:“后面的你不参加了?不是还有记者会?”

    楚征手插袋,“别问那么,过来,马上!”

    梁俞澜轻轻松松躲过众人视线,旋转跳跃闭着眼的跑到了停车场。这么趟出行,梁俞澜无非就是想见见自己那身体,好歹陪了自己也快三十年,就算现在给泡成发面馒头,但至少曾经也是风流少年。

    可是棺材给钉死了,他根本连根毛都没见着。愤怒的对着馆厅方向伸出只黑毛爪子,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