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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猫肿么破[娱乐圈] 作者:小鱼饼干

    怒了,就算我是只公猫,可你是个gay啊!

    楚征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你喜欢母猫不喜欢爸爸啊,那没办法,母猫不能给你洗澡,这不还得是爸爸给你洗。”

    梁俞澜:“喵喵喵嗷嗷嗷!!”放开我!不许摸我的哔哔哔!挠你挠你挠死你!

    楚征手抓住黑猫的两只爪子,笑得格外的不怀好意,“还敢挠我了是吧,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拍下来!”

    说着楚征往黑猫脑袋上套了只小型游泳圈,然后把他往浴缸里面推,小水花piu的溅起来。梁俞澜拼了老命的挣扎嚎叫,猫爪子拍得浪起片,“喵喵喵!喵喵!”楚征你混蛋王八蛋啊!你给我弄出来!

    突然,他脑内灯泡闪,梁俞澜疯了:老子的身体还在蒋陵家的泳池啊!快去救我!你他妈的去哪啦?!

    “喵喵喵嗷嗷嗷唔!”

    梁俞澜歪着湿乎乎的脑袋,两只爪爪搭在小泳圈上,脸生无可恋,楚征终于拿着手机姗姗来迟。调出照相机,对着只要和他洗澡就呲牙咧嘴恨不能当场死亡的蠢喵说:“来来,笑个。”

    “喵喵呜!”笑尼玛!

    楚征弄了点泡沫堆在喵的脑袋上,“咔嚓”声,“不错不错,再来张~~”

    “喵嗷!”来尼玛,放开我!!

    楚征伸手把梁俞澜……哦,不,把黑猫脖子上的小型游泳圈拿掉,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腹部,下巴抵住黑猫的脑袋,“来咯~”两人朝着镜头——就在这时,梁俞澜的坏脾气终于达到顶峰,爪子扬上去,“扑通”声,手机掉进了水里。

    然后就看见道黑色还带着白泡沫的身影,矫健的如同道刀锋朝着卧室就奔了出去。楚征也没顾得上捡泡在水里却还身残志坚的手机,朝着卧室也奔了出去。

    蠢猫出浴室就豁然开朗了,楚征家是国际花园的32层和33层,房间大的让他愤恨不已。梁俞澜恨恨想:这人火了没几年已经这么有钱了啊!他朝着窗户就扑了上去,身湿乎乎的毛和着沐浴液泡沫“啪”的声乎在了落地窗上,梁俞澜又“刺溜”下滑落下来,望着夜空下那如积木大小的车辆,深深的深深的悲伤了。

    就在这时,楚征从他背后出现,鬼魅的低笑了两声,笑的浑身湿透脑袋顶上还沾着半点泡沫的黑猫脊背都弯了。楚征两步上来,拎起他就走回了浴室,捞手机扔梁俞澜,动作气呵成,漂亮的水花四溅。

    梁俞澜看着眼前的男人猛地扯掉腰间的浴巾,某处物体在自己眼前晃悠,他猛地想起来五年前他菊花残满地伤,床单被子撒梅花的场景,吓的喉头都哽咽了,在片水声哗啦里发出了极其低浅忧郁的猫叫“呜呜喵……”简直不想活了……

    ***

    梁俞澜的尸体是在第二日才找到的,据说整个人都泡白了,吓得打扫卫生的老阿姨把百洁布扔的老远,时间各大电视台争相报道,抢新闻的局面堪比早上大爷大妈抢三分钱斤的大白菜。

    梁俞澜是在楚征接电话时碰巧听到这消息的,但他整只猫却异常的平静。

    清晨,裸/露着上半身的楚征被电话吵醒,不情不愿的按了接听,经纪人劈头盖脸的就是句“你138的号怎么打不通?!”

    楚征把怀里睡得四仰八叉的黑东西拽了出来,揉揉他蓬松的大尾巴,“给煤球洗澡的时候掉水里了。”楚征的声音慵懒到极致,像是只半梦半醒的狮子。五年前,梁俞澜曾不止次的在清晨听见他用这种醉人的声调和自己说话……“梁俞澜,我好爱你”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楚征不要脸的继续用手揉黑猫的屁股,他身上毛尤其洗过之后松软的像块蛋糕。

    经纪人继续说道:“梁俞澜死了。”

    在楚征怀里的梁俞澜,得知自己已经死了时竟然没有大的意外,只是身上男人僵直的身体感染了他,让他连动都不敢动。

    楚征的呼吸停滞住,“你说什么?”

    “梁俞澜死了,昨天蒋陵的生日会,也不知道怎么就掉进游泳池了,今早上被发现尸体已经泡白了,现在消息封锁。”

    楚征的手指抽动起来,喉间是没睡醒的清晨混杂着说不清的艰涩,但他知道吴敏从不骗人,尤其是这种大事。经纪人继续道:“我把你今天的行程延后到明天了,今天你别出门,虽然你俩的事儿扑朔迷离的,但被媒体问到总归不好。”

    楚征形若木偶的“恩”了声,电话挂掉,“啪”的声掉在了地板上。

    梁俞澜想,你电话打完了今天又没行程了是吧,那我可以枕着你手臂再睡会儿了,然后再找个时机看看能不能见“自己”最后面,喵呜~

    可就在梁俞澜将琥珀色的眼睛眯起来把头重新塞回楚征怀里时,他忽的听见声极其压抑的低哭,如果不是楚征的肩膀在颤抖他几乎看不出来他在哭……梁俞澜惊愕的扭头去看身边的男人,用爪子扒拉了下他的胳膊,“喵?”你哭了?

    2.喵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梁俞澜作为只猫的神经在此刻不太够用,他曾经想过他要是挂掉翘辫子了那第个拍手叫好的必然得是楚征。

    楚征恨自己恨得快诈尸了怎么可能会不开心,所以当他看到这个场面时,惊愕的连猫叫都憋回了嘴里。

    电影里电视剧里的不算,这是梁俞澜第二次见楚征哭,哭得压抑的让他只猫都跟着难受了。其实楚征哭的并没有怎么出声,只是他是在自家喵的肚皮上哭的,震动让喵肚子波澜似的起伏,眼泪将猫毛浸湿的块块的,完全毁掉了昨天辛勤清洗的成果。

    梁俞澜被他的哭声感染,张猫脸皱的像是块紫菜饼。伸了爪子在楚征脑袋上拍了拍,小肉垫软乎乎的拍在上面好像是在安慰他,又好像是在催他别哭了。

    梁俞澜从来不知道个男人的眼泪比女人还来得,楚征铁塔样的汉子,腿伸直了能触及床底的身高在自己眼里瞬间就矮小了许,他这时候跟个小公举相去无几。

    时钟下下的走,楚征终于在黑猫的拍打下停止了低泣。他坐起来,有点难为情的找了两张纸往脸上擦了擦,然后开始给梁俞澜擦肚皮。

    其实这时候梁俞澜特别想问问他,你刚刚哭什么哭,我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毕竟当时是你指着我鼻子个字个字的说:“就你梁俞澜,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都嫌脏。恶心,你去死吧,你为什么不去死!”

    想起这事来他就生气,气的能从鼻子里冒出烟来,你以为你楚征是什么,帅的高过天丁丁粗成树啊你!梁俞澜越想越来气,紧接着就是“啪”的下,爪子扬在楚征脸上,给他挠了个大花脸。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