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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阵绞痛,四肢沉重。

    席长天睁眼,看见余之归发顶。

    他还保持着怀抱余之归的姿势。

    他回来了。

    席长天心里轻,晃晃怀中人——没反应!

    余之归确确实实气息全无!

    ——这怎么回事?说好的同生共死呢?生死契约呢?

    刚刚他明明就是死了,怎么会又活过来?

    他急匆匆打开门,面前的柯然白衣狼狈,鬓发散乱,剑意冲天,眼中无限怒火。

    “你们算计我!”

    “你将之归怎么样了!”

    两人异口同声。

    剑拔弩张。

    “余之归的魂魄在这里。”忽听上方有人说话。

    席长天往声音来处望去,见素衣少年,踞于高座。

    那少年生得齿白唇红,美如冠玉,又于这美貌之中,透出股优雅从容的气质,手上托着方锦帕。

    席长天惊觉,此处不是海底。

    不在海面。

    不在虚空。

    而在处陌生的大殿之内。

    他甚至都不确定这里是不是大殿,因为抬头根本看不见任何穹顶,只有无限往上延伸的墙壁。

    墙壁上闪烁各种玄奇花样,影影约约间,似乎有无数圆圈,时时变幻,高深莫测。

    他的傀儡船有三个房间那么大,然而在这殿里,不过占据了很小的方空间。

    这里是什么地方?

    高座上的少年什么来头?

    最重要的,他的之归呢?

    他在哪里无所谓,少年什么来头无所谓,只要能和他的之归在起就好。

    席长天定定望向少年:“之归与我同生共死,为何不将我的魂魄起收取?”

    少年冲他点点头:“因为你的魂魄没有用。”

    说着话,他面上带了微微笑容:“我且问你,怎么想到炼化元婴,带着残魂重生的?”

    席长天不由噎,随即道:“以命搏命,不过赌了场。”

    少年又问:“怎么想到将元婴改造成半个傀儡,与灵兽结合的?”

    席长天答道:“死中求活,本性所致。”

    少年脸上笑容又了几分:“还有,怎么想到化身为蛇,随身揩油,占人家便宜的?”

    席长天脸腾地红了。

    前两个问题他还能回答,这第三问……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正经话。

    少年还想再问,柯然在旁边已经焦急地咳了两声。

    “柯然莫急,你姐姐姐夫马上就到……已经到了。”

    少年随手指,墙壁上变幻的图案定住,露出数个云雾缭绕的圆圈。

    从某个圆圈之内,走来男女,男子高大俊朗,女子温柔婉约。

    两人联袂而至,视线交错,情意绵绵。

    席长天看那男子,眼睛直了。

    “姚瞬雨!”

    他识得姚瞬雨,后者却不识得他,见他表情言语不善,微微错愕,便拱手道:“在下正是姚瞬雨,不知道友为何如此忿忿?”

    席长天有无数话想质问,然而他向嘴拙:“你、你杀了之归!”

    姚瞬雨微微愣:“道友,这话从何说起?”

    席长天道:“你毁他肉身,碎他金丹,抽他魂魄为己用。我只恨当初没有强,才让你成功飞升!”

    姚瞬雨打量他阵,忽然苦笑:“这位道友,你……”

    第152章 耳光第姚瞬雨

    这是梦?还是心魔劫?

    修士般无眠,无梦。但凡做梦,必有警兆。

    余之归打起精神,丝毫不明白为什么不知不觉变成这般模样。

    他刚刚才和席长天偎依在处,转眼间置身处热闹大殿。

    仙乐缭绕,百鸟起舞,鲜花美酒,团喜气。

    时不时人来人往,服色眼熟,面容眼熟,却好似对他视而不见。

    “这里是哪里?”忽听身边有人问。

    余之归看,身边不知何时,出个陌生的素衣少年,面若冠玉,双翦若秋水的眸子望着他。

    “此地有些熟悉……”余之归看着迎面的大红双喜字,忽然想起,“这是双修大典。”

    “我们去看看?”素衣少年提议。

    “好。”

    素衣少年往里面走,余之归跟上。周围陈设布置,他越来越眼熟,直到——迎面走来两位修士,均身着红袍满面笑容。高的那人玉树临风,矮的那个人眉清目秀,与他般无二。

    余之归大吃惊:“我?”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双修大典那天。

    就在那夜……

    身躯不由微微颤抖,呼吸急促,余之归捏紧拳头,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姚瞬雨……”

    道心瞬间不稳。

    “你不喜欢他?”素衣少年忽然发问,“你们不是道侣么?”

    余之归惊觉回神,吓出身冷汗:“我……我被他欺骗了。”

    他转身想离开,却被素衣少年把捉住手臂:“你要去哪里?”

    “我……”余之归叹道,“我已经死过次,再看遍自己被杀,又有何用?”

    “你已经死了。”素衣少年道,“再看遍又有何妨。”

    “已经死了?我?”余之归惊讶。

    旋即想起事:“我死了,长天岂不也……”

    “长天是谁?”

    “我的道侣。”

    “你道侣不是他么?”

    余之归嗤笑声:“只恨自己有眼无珠——也罢,让我好生看看,我是怎么蠢死的。”

    他看着自己和姚瞬雨在宾客面前喝得酩酊大醉。

    他看着自己被姚瞬雨抱进了新房。

    他看着自己红着脸喝下最后的交杯酒,睡了过去。

    他看着自己因剧痛睁开眼,姚瞬雨依然面带笑容,手里的利刃却没有留下半分情面。

    他看着姚瞬雨继续低声细语地解释,门派秘法,增长功力,抵御天劫云云。

    余之归只不过是姚瞬雨从万千修士中选出的、最适宜的踏脚石。

    没有什么比飞升重要。

    “……原来如此。”素衣少年点头,“后来呢?”

    “后来?”

    “后来怎么样?”

    余之归神思跳动,眨眼间通体生凉。

    那场面俨然是姚瞬雨渡七九天劫,席长天舍命报仇。

    这次他看懂了席长天的眼神,满满深情,尽在不言中。

    “长天……”余之归热泪盈眶。

    “原来如此。”素衣少年又说了遍。

    与此同时,他在大殿上,亦重复着同样话语。

    “什么?飞升后你损失了段记忆?”席长天皱眉。

    姚瞬雨微微苦笑:“正是。我飞升到晋天中界后,仿佛还受了伤,浑浑噩噩,很是迷惘了些时日。有些记忆破碎不堪,只记得飞升前有位已逝的道侣,乃我挚爱之人。怎么,难道是我害了他么?这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