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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他只对鸟兽心软——单琬,你捡了个便宜。”

    “我?”

    “你那匹马。”

    “马?马怎么了?”

    慕斯年道:“之归天赋异禀,没有动物不温驯。可为助力。”

    单琬喜:“必然得军马营喜欢。”

    “不仅如此。”慕斯年道,“你想想敌将。立马横刀前来邀战,余之归招招手——”

    余之归冲着白马招了招手。

    点将台下的大白马嘶鸣应答。

    单琬吃惊地张大嘴巴:“这我却没想到!”倘若真那么能耐,挥手,指挥战马驮着敌将直冲本队,那还不来个抓个,来几个抓几个?

    余之归暗自心惊,这他也没想到。

    要都这样,妥妥儿干涉凡人之事啊,那还了得。

    他忙道:“需要距离极近方可,太远也是无用,不然天上鸟儿早都下来围着我打转了。”

    “说的也是……”单琬惋惜。

    慕斯年也惋惜。

    但余之归入伍之事,铁板钉钉了。

    就在当晚,他包袱款款,正式走进营房。

    大将军府出身,慕斯年身边人,单琬亲自安置。

    这三条,无不引起单琬身边亲兵卫队注意。

    兵卒之间也有较量。能进单琬卫队,简直是大家打破头都想要的好事。

    不为别的,只图两点:

    ,单琬有本事,跟着有面子。

    二,单琬再怎么说,也是女人。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单琬那腰身放在大家闺秀里,叫个膀大腰圆不堪入目,放在糙汉子扎堆的军营里,毫无疑问是位风姿绰约俏佳人。

    战时没空慕少艾,平时么,想总是能想想——凡是怀抱这种念头的人,都被单琬顿银枪,抽成了猪头。

    因此,单琬卫队里面的兵,定真刀真枪干翻过十几个人,有真本领,又必定是对单小将军心悦诚服,没有丝毫非分之想,才能将位置坐稳。

    并且此后听到有人对单小将军不敬,这些人定然嗷嗷叫着冲上去,先抽对方顿,消弭隐患再说。

    总之句话:忠心耿耿。

    直到今天,帐篷里出个斯斯文文的瘦弱少年?

    ——此人何德何能,这般轻松地让单小将军青眼有加?

    亲兵卫队对单琬忠心耿耿,不意味着对余之归恭敬。大家都是兵,兵也有三六九等,不拿出些本领,岂能服众?

    余之归正在铺床,看着帐篷里五个大头兵不露痕迹地将自己团团围住,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包袱掀。

    三个蛇脑袋冒出来,三角形脑袋左摇右晃,嘶嘶吐信。

    无论是谁,乍见毒虫的反应,都得唬跳。五人看见蛇,不由齐齐变了脸色。

    余之归将包袱掀得大了点,毒蛇细长身躯沿着衣襟,蜿蜒而上,条围在他脖子上,另两条攀在他手臂之上。

    余之归道:“几位,我没什么本领,就只会这点东西,还请几位高抬贵手。”

    “你吓唬谁呢?”为首的汉子张开蒲扇般大手,向余之归抓去。

    空中道黑线,他猛地收回手,看着掌缘两个小洞。

    余之归不说话。

    那汉子甩甩手笑道:“这算得了什……么……”

    他掌缘小洞并没有发黑,也没有浮肿,只是整个人晃悠下,栽倒在地。

    “好热……好热……给我水……啊……”他躺在地上,做了个接水往嘴里送的动作,“好果子……哈哈哈会跳的果子……跳到我怀里来……好吃,好吃……”

    他在空中乱抓,往嘴里乱塞,随即突然抠着喉咙哇哇大吐:“人眼人手……人头!我不吃人!我怎么会吃人!好血……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吃没有真吃,吐却是真吐,打人也是真打——围上来的同僚七手八脚制不住他。

    余之归从腰间掏出粒丸药,交给在场唯还没有加入战团的亲兵:“敲昏他,半喂下去,半用水化开,涂伤口。”

    那亲兵惊惧地看着他手臂上的蛇,那条蛇便将身体盘了回去。

    余之归再次递过药丸,自己继续铺床。

    毒蛇舔了舔他的颈窝,他以指腹轻轻抚摸蛇脑袋。

    ——真怀念啊,长天。

    第135章 仙人

    蛇类的身体总是冰凉滑溜。

    余之归以前身上经常盘着个蛇王,早就习以为常,除了偶尔怀念席长天之外,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也正如他所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受得了他挂着条毒蛇,是以身边清净许。

    同帐篷里面这五个人,自从为首那位被咬过次,再不敢对他立威,虽然背后表示不服,至少表面还带着些敬畏之色。

    余之归便主动将蛇药给他们几人分了分。行动坐卧时,毒蛇也没露出来过。

    果不其然,拿到蛇药后,这些汉子脸色好了些许。

    他们也有相熟同僚,各自私下找人说,暗暗想找回场子。

    找回场子这事,暗里拦截,没有次把余之归单独堵住。

    到是众人校场比武操练时,见余之归虽然赢少输,但输了也认,并不拿蛇出来吓唬人,事后也没放蛇报复,这才放心了几分。

    又见余之归平时不主动生事,也没仗着毒蛇之便,欺负同僚,讨要好处,相反,为人和和气气,是个大度的性子,根本不计较他们先前所为,于是又放心几分。

    余之归渐渐在营里住了脚,却并不是因为这些。

    这军部的主将姓丁,是个将军,麾下共七营,单琬所辖乃第五营。

    连年征战之故,人员都未满编,整部不到三万,大部分新兵。

    单琬这营也就八百人,至于马……两百?百?已经让其他营羡慕不已了。

    战马比人还精贵。

    不过,亲兵卫队二十人,人人都能混上匹马。

    起初分给余之归的是匹大花驽马,牙齿都磨平了,身体极差,走几步呼哧带喘,鼻涕眼泪口水齐流。

    余之归也没说什么,牵着马去了军医那里。

    是军医,不是兽医。

    三天以后,他凭着这么匹大花驽马,在训练中跑进军马榜的前五名。

    这匹大花马很快被人要走,给他换了匹顽劣的骊马,性子偷懒耍滑,招惹同伴,咬坏辔头,偷吃草料,动不动还会装死,往地上躺不起来。

    结果……连半天都没用上,骊马跟个大狗样,余之归走哪儿它跟到哪儿,让动就动,不让动就乖乖着。

    别人靠近,骊马尥蹶子,余之归拿着大剪刀喀嚓喀嚓给它剪鬃毛,这畜生还主动伏低身体,好让余之归剪得轻松,不至于举着剪子那么累。

    别的事情,余之归反应都平淡。唯有叫他看马,他跑得比谁都快。

    凭借这手驭马之术,余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