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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上。

    第131章 愿者上钩

    人为万灵之长,既秉承自然而生,又具各种复杂心思。

    仔细想想,比起各种阵盘材料、阵型变化,以人为阵,不失为最为变,又最为自然的阵法之道。

    这也是余之归在研究过兽、阵、傀三者之后,经过黄衣修士提醒,灵感偶得。

    比起众天材地宝,人岂非最易得?

    只是若要思索以人为阵之道,旁观固然清,却不如亲身躬行,介入其中,体会深。是以余之归想出伪装之法,压制修为,混入凡人俗世。

    在凡人俗世做个小兵卒子是不行的,余之归的目标是学以致用,不是白白当了炮灰。

    是以他御兽决撒出,使了小手段。

    果然引起对方注意。

    青衣小帽的中年人指着高高挑起的兽皮,开口问道:“小伙子,你这以棋会友,究竟是怎么种玩法?”

    余之归笑道:“您看便知。”

    他敲敲架子,文鸟与乌燕二度飞旋起来,便似太极般,左黑右白,形成个大大的圆球。余之归便打个呼哨,倏然间圆球扑向兽皮,弥散于无形。

    再看兽皮,地形图上空空荡荡。

    只白文鸟和只乌燕子立在正中。

    其余鸟儿呢?

    中年人不解,忽对面有好事者,指着兽皮大叫:“背面,背面!”

    余之归笑着竖起根食指,挡在唇上:“观棋不语真君子。不过既然那位说破,便给大家看看也无妨。”

    他说着将兽皮转过来,中年人才见背后泾渭分明,小鸟儿扒着兽皮,乌溜溜眼珠儿四下里打转,声鸣叫也没有。

    余之归又将兽皮转回来,正面依然是黑白两只鸟儿对峙。

    “这就是咱们的兵了。”他说着,声口哨。

    便见从乌燕身边,突然探出个小黑脑袋。随后动了动,整只小燕儿出现。

    原来这兽皮之上割了不少并行的细细的口子,鸟儿便是通过这些割缝,从背面来到正面。

    余之归连连口哨,不时,乌燕方便聚集了五只小鸟,各个扒着割缝,往右边徐行,逼近白文鸟。

    在地形图上看,它们的位置正处于两山之间。

    右方孤零零的白色文鸟见势不好,往后连退,退到山谷处,忽然拍打翅膀!

    从山谷上方突然钻出八个小白脑袋!

    八只白文鸟,将五只乌燕团团围住。

    余之归解释道:“这便是中了埋伏。输了的便主动退出。”

    他说着话,众人便见乌燕和文鸟叽叽喳喳斗成团,鸟儿只接只坠落,快到兽皮底端时,振翅飞走,回到高架上蹲成个小小的毛球。

    最后战场剩下四只文鸟两只燕子,其中只乌燕听到主人哨声,奋力飞回己方大本营,阵叽喳,招出十来只同类,气势汹汹奔回原战场。

    “这是及时回去招来救兵。”

    文鸟与燕子二度战成团,只是此时寡不敌众,最后山谷被燕子占领,文鸟纷纷落败,返回架上。

    乌燕后来居上,昂首啼鸣。

    “局攻防,到此为止。双方鸟儿各二十只,随意差遣。可以约定时间,每局刻钟,以最后统计剩余鸟数决断胜负。也可约定胜败,以先攻破敌方本营,采到阵旗为准。局只要十个钱,十个钱啦!”

    中年人似意动:“来局。”

    “明阵还是暗阵?方才那埋伏,双方不知排兵布阵情形,是为暗阵。明阵便是双方亮明刀枪,列队而行。半明半暗也可。”

    “暗阵见识过了,明的吧。”

    “您要文鸟还是乌燕?”

    “文鸟。”

    余之归便伸手敲敲架子,二十只小文鸟飞下来,绕着中年人打了个旋。

    “我要怎么操控?”

    “给你这两样。”余之归将根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长树枝,连同枚极为简单的骨笛交给他,“树枝点下,吹声骨笛,跳只鸟儿。”

    “这么简单?”

    余之归伸手示意他亲自试验二。

    中年人将信将疑,右手拿着长树枝,在处高地点了点,左手将骨笛凑到唇边吹了声。

    立刻便有只白文鸟飞到树枝指定的位置,扒住了兽皮。

    ——恁般管用?

    树枝接连不断指指点点,骨笛声接声吹响,白文鸟只接只在地形图上。

    余之归瞥见街角边小黑车子的车帘微微掀起,自己便吹着口哨,将小燕子的位置排列成型,笑道:“做买卖讲究开门纳客,先生先请。”

    “那我便不客气了。”中年人长树枝点,吹响骨笛,五只白文鸟往对面长驱直入。乌燕便迎上厮杀。

    中年人却在此时,长树枝又几点,左右翼分开,呈剪刀式夹击。

    乌燕子便也分出兵力迎敌。

    时间战场喧嚣,鸟羽飞扬,鸣叫之声不绝于耳,黑白二色战成片。

    只见白文鸟力有不逮,节节败退,乌燕子乘胜追击。

    中年人见势不妙却不急不躁,他窥准己方将对方引出老远,中军空虚之时,混战中的支文鸟突然发力,直奔中央!

    阵旗就在大本营,围观众人不由指指点点道:“小伙子要输,要输!”

    谁知斜刺里飞来对乌燕,将白文鸟扑于翅下。

    那对乌燕,尽管身处战场之内,仍处处警惕,见不好,立刻抽身迎敌。

    炷香时分过去,余之归叫停,清点鸟儿数目。

    “承惠十个钱。”他笑道。

    “所以你是将计就计,用中央的空虚吸引我视线,将主要战力搁置两翼?”

    “先生英明。”余之归收了钱,往怀里揣,随即向周围扬声道,“谁还要来局?以棋会友,以棋会友啊。”

    中年人道:“再来局。”

    “我可不来。”余之归小声儿道,“赢局算我侥幸,我看得出来,先生是个厉害人物,何必砸了我吃饭的营生?做事留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中年人若有所思:“你大?哪里人?”

    “十四?或者十五?我早就忘记啦。也早就不知自己哪里人啦。”余之归说罢,继续晃着兽皮招揽生意,“十个钱局,十个钱局……”

    中年人退出了人群。

    他走向黑色小车,定,贴着车帘说了几句。

    黑色小车缓缓离开。

    余之归这次到没往这边看——有鸟儿帮忙盯着,他丝毫不担心盯错。

    车里面有个人,是他这次想见的正主儿的……幕僚。

    正主儿大人物,日理万机,吃饭睡觉如厕都得琢磨正事,如非必要,哪有时间和心思微服私访,白龙鱼服?况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万虎落平阳遇上众恶犬,那损失可就大了。

    到是大人物家中的幕僚门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