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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天往储物袋摸,摸出模样的。

    余之归:“……你也看这种东西?”

    席长天脸红:“很有趣。”

    “有趣?”余之归哭笑不得,“仅仅有趣而已?”

    “不,不,”席长天道,“我看看,好得知外边怎样想法,断不至于叫你受委屈。”

    “这种捕风捉影,胡说八道……”

    “但是,”席长天道,“他们怀疑你身份及用意,这个要解释。”

    “解释这种东西,越描越黑。”余之归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这些外物?”

    “你不是外物啊。”席长天分辩。

    余之归笑盈盈望向他。

    于是席长天不说话了。

    “与其在意外人怎么说,不如你想想怎么加强恒升峰的防御,我们出门就被人盯上,即使遮掩相貌与修为也无用,这里面必定有事。”余之归道,“那日在覆盂坊中,我觉得有目光追随,还以为自己草木皆兵,其实真的被尾随了也说不定。”

    席长天立即紧张起来:“好,我想办法!”

    第106章 捡漏

    妙月宗之事,余之归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和席长天有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被天网馆盯上,他俩干脆挂了个闭关的名号,在随意洞折腾傀儡。

    至于这样会不会被《天网纶音》怀疑“道侣恩爱,白日宣淫,耽误修为”,席长天向来不在意,余之归也知张嘴两片皮,正说反说都有理,便随它去。

    天网馆却也知情识趣,并没有抓着这点大做文章。

    毕竟他们这行,不光有眼力,还要有心思,知道有些人能撩拨,有些人不能,以及撩拨到什么程度既令人齿痒,又不致恼火报复……其中学问颇。诸如调侃大长老花边之事,他们敢说,房中之私事,再捕风捉影——联海十八盟和朱雀岛什么下场?

    席长天安然研究傀儡,余之归则在第五天夜里,接到了大山雀的口讯。

    想见他的人并非潘菁,而是欧阳夏柳。

    “真君。”欧阳夏柳见了他,毫不犹豫地直接请求找个安全无人之处说话。

    余之归拍雪虎,将他带进小院。

    啸风踏雪凑过来通乱拱,欧阳夏柳抬手揉揉两颗巨大的虎脑袋。天天看着巨兽跟猫咪样蹭来蹭去,他现在很难升起什么恐惧之心。

    “说吧。”余之归随意靠着雪虎坐。

    欧阳夏柳单刀直入道:“真君,我并非挑拨离间,只是觉得那潘姑娘,有些特异之处。”

    余之归微愕:“哦?说来听听。”

    欧阳夏柳便讲了起来。

    起初他只以为自己来得早,余之归才安排他指引潘菁,于是不敢怠慢,认认真真。

    然而渐渐潘菁向他打听席、余二人爱好特点,日常起居等等情况,虽然借口为了报恩,他依然觉得背后说短道长并不合适。

    而且他觉得对方相貌生得奇特,并非指身体矮小,而是……每天都年轻些白净些。

    还有狻猊。

    “总觉得……狻猊和她的关系,并不似她说的那般亲密无间。”

    “这你如何得知?”

    “种感觉。”欧阳夏柳道,“我不知道怎么确定,就是种感觉。每次她靠近,狻猊都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余之归微笑:“还有么?”

    “……没了。”

    “你怎么想起把这些告诉我?”

    “真君是此间主人,自然要告知。”欧阳夏柳坦然,“信与不信,真君也必有方式查验。”

    “就这些?”

    欧阳夏柳犹豫了会儿:“狻猊……也是条性命。”

    余之归忽然提出另个问题:“夏柳,当初你和你姐姐在海里攻击雪虎时,可曾手下留情?”

    欧阳夏柳脸色微变,挣扎了会儿,才道:“……不曾。”

    “为何?”

    “家师病重,心急寻药,我和姐姐本领低微,不知来者是敌是友。”

    “你确定是你不曾手下留情,还是你姐姐?”余之归追问。

    当初他看到姐弟二人表现,薰莸,异在胸中,表现出来便各自不同。

    欧阳夏柳又挣扎了会儿,才老实低头道:“是家姐莽撞,还请真君见谅。”

    “为尊者讳,为亲者隐。”余之归叹口气,“你却被拖累了。可曾怨怼?”

    “也是天意弄人。”欧阳夏柳道,“确实有怨。”

    余之归问:“之后有何打算?”

    欧阳夏柳茫然:“这……”

    “直说。”

    “只要家姐平安。”欧阳夏柳只手忍不住摸上自己丹田,“我已是废人,又被师门抛弃,不敢再有妄想。”

    余之归笑了:“若我给你个念想呢?”

    欧阳夏柳愣住:“真君……”

    余之归问:“你可愿学驭兽?”

    欧阳夏柳不敢相信:“我……我么?可是我——哎!”

    却是踏雪恨铁不成钢,翅膀把他扇趴下,正对着余之归履尖。

    欧阳夏柳真真正正“五体投地”。他抬头望着余之归,后者面带笑意。

    横竖他也没什么好失去,立刻规规矩矩,三跪九叩,行了拜师之礼。

    啸风踏雪随即凑过来,舔他,蹭他,拱他,扑腾他,厮磨他衣襟,扒拉他脑袋,种种示好,显然比他本人为欢欣喜悦。

    没过久,欧阳夏柳衣裳也乱了,头发也散了,气喘吁吁,稳重形象全无。

    ——被生着翅膀的大毛团簇拥,既甜蜜又痛苦。

    余之归见雪虎折腾够了,才打个响指,二虎最后共同拿舌头给欧阳夏柳洗了个脸后,终于放开他。

    欧阳夏柳既紧张又忐忑:“师父。”

    余之归抖出书本:“这御兽决你先读着,并不需要真气便可使用。你丹田被废不是问题,姐姐那边为师也会想办法,潘菁之事你继续留意。至于驭兽师能不能飞升,待将来为师做个示范。”

    “是,师父。”欧阳夏柳躬身应允,欲言又止。

    “你想问我怎么动了收你为徒之念?”

    欧阳夏柳点点头。

    余之归摊手:“除了你,现在收不到别人啊。”

    欧阳夏柳:“……”

    余之归哈哈大笑:“哄你呢——啸风踏雪喜欢你,你对灵兽也有爱护怜悯之情,心性不错,别人又不敢要,为师捡个便宜,心满意足。”

    欧阳夏柳行礼:“谢师父厚爱。”

    “没有什么厚爱,只是觉得你可惜。”余之归道,“能与动物和平相处的人,心性大都澄净,它们虽然口不能言,然而谁是真情,谁是假意,并不需要言语。”

    欧阳夏柳看看二虎,啸风踏雪也眨巴着大眼睛瞅他。

    “你们……谢。”欧阳夏柳行礼。

    踏雪嗷了嗓子扑过去。

    毫不意外地,欧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