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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跪了下去:“之归,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实话,我张茶茶这条命都是你的!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保证眉毛都不皱!可是我不能没有清承,不能没有他啊!”

    他喉咙未愈,说话嘶哑带着气音,着实难听。不仅如此,动作太大,颈子上的束带正缓缓渗出鲜红血迹。

    余之归为了难。

    于理,他当然不该讲。

    于情,张茶茶往情深,他舍不得拒绝。

    怎么办?他咨询蛇王的意见。

    蛇王敲敲尾巴,表示,据说真正的感情可以超越切,你信不信?

    我不知道……余之归有些迷惘。

    蛇王又敲敲尾巴,假如……假如你的好友席长天变成只企鹅?

    我自然会好好待他,可挚友与道侣不样啊。余之归坦然。

    蛇王微不可察地僵了小下。

    假如……假如你没有被道侣骗,大婚之夜他变成只企鹅?

    那也是我道侣,大概我会好好安慰他吧。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蛇王尾巴尖儿指指地上的张茶茶。

    抽取魂魄是离经叛道的大忌,我怕他个想不开,有什么冲动之举。

    蛇王扭了扭身体,他之前说,他是姚清承的师叔,你就不觉得离经叛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保护好我们!

    蛇王不轻不重抽了余之归下。意思是,瞧你的胆子。

    余之归清清喉咙,打开音话傀儡。

    ……

    七日后。

    余之归包裹款款,迅速离开此地。

    张茶茶面色苍白,精神不大好,不知是近日接连失血过,还是心神劳累所致。他目送巨蛇吞人消失,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就在原地坐下来,单手支颊,盯着旁大小两头企鹅。

    大企鹅被余之归安抚过,对于张茶茶并不十分惧怕。然而被这么长时间盯着,也觉情形有异,不断把小企鹅往肚子底下藏。

    尽管小企鹅已经出生将近二十日,长得飞快,大企鹅已经掖不住它,仍孜孜不倦。

    看着两只企鹅挤来挤去,张茶茶坐会儿,叹口气,从储物袋掏出工具,开始查验材料。

    他本命傀儡被毁,现下要重新炼制,这驭兽师的行宫,却没有大型炼傀炉。张茶茶之前的时间精力,到有大半花在丹房,花在将炼丹炉改为炼傀炉上。

    虽然本命傀儡被毁,他也不甚惊慌,只要有相应材料,重新炼制模样的,也不过花些力气。

    但是相同的制傀材料也不是那么易得,何况此地都是万年材料——就算根普普通通的草,过了千万年没有化成飞灰,那也是有其效力的,且比当今草类强——甚至有绝种的珍稀材料,若不将傀儡上层楼,简直暴殄天物。

    因此必须试验新材料。

    尽管又是检验,又是记录,看起来忙忙碌碌不得闲,然而他双目仍时不时放空,心绪不宁。

    在不知少次涂改数据后,张茶茶看着地报废的纸团,烦躁不安地掰折手里炭笔,扔到地上——忽然又不顾风度,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将炭笔捡了回来。

    捧着两截炭笔,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储物袋拍,彩蝶样小小傀儡飞出。

    张茶茶拿过另个储物袋拍,蜜蜂傀儡亦列队飞出。

    彩蝶与蜜蜂,绕着簇白色珊瑚丛,翩翩飞舞。

    张茶茶看着看着,眼圈又红了。

    他巴掌打在珊瑚上。锋利的珊瑚将手掌割裂许口子,鲜血生生将珊瑚枝顶端完全染红,蜿蜒而下。

    掌,又掌,机械般仿佛感觉不到痛楚。

    蜂蝶四散。

    张茶茶看着血肉模糊的双掌,颓然倒地。

    他蜷成个球,脑袋埋在胳膊下面,就在这片废纸堆里,小小声哽咽着,身体抽抽。

    身白衣单薄,宛如破碎的单翼蝴蝶。

    小企鹅摇摇摆摆,犹豫靠近了些。

    扭头冲大企鹅叫了几声。

    大企鹅回了几句,被小企鹅连啄带咬,只好走过来,开始和小企鹅起,把废纸团往边推。

    小企鹅啄下自己的绒毛,塞进张茶茶手掌,蘸饱血再啄出来。

    只幼崽身上能有少毛?

    张茶茶感觉到了,动动身体,露出苦涩笑容。

    “谢谢你,”他说,“我现在,除了你们,什么都没啦。”

    说着,犹犹豫豫伸出手,想试着摸摸小企鹅圆滚滚的脑袋。

    小企鹅乖乖低头给他摸。

    “你会陪我的,对不对?”张茶茶轻声问。

    小企鹅没什么反应。

    张茶茶道:“之归说,你爹爹是黄品灵兽,你也很可能是。灵兽都能通人意,你听得懂的,对吗?”开始下套。

    小企鹅呆了呆,这次抬起头来,毛绒绒地在张茶茶手心蹭。

    动作特别特别轻,特别特别小心。

    “我也没和企鹅接触过,不知道你们平时都什么样儿。”张茶茶察言观色,放了句陷阱,柔声道,“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里,太寂寞了啊。”

    “我能抱抱你吗?”张茶茶克制着自己的颤抖,小心翼翼地问。

    小企鹅叫了声,往张茶茶方向迈了两步。

    ——灵兽能通人意,张茶茶又没和企鹅接触过,所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也无法察觉罢。

    于是张茶茶双手托起小企鹅,把这个灰毛团子搂进怀里。

    小企鹅脑袋很自然地搭在他左胸,拱了拱。

    张茶茶手都是抖抖地,快抱不住它。

    忽然道阴影罩下,鳍翅照着张茶茶乱打下来!

    小企鹅扭头大叫,拍打着小翅膀,挺着脖子不许大企鹅靠近。

    “大概它是怕我抢了它的孩子?”张茶茶将小企鹅放在地上,换了轻松口吻,“好好好,还给你还给你,我去丹房啦!”

    张茶茶大步疾走。

    他把自己关进丹房。

    他捂着左胸。咬着嘴唇,泪流满面。

    蹭脑袋,么自然而熟悉的动作。从小到大,几百几千遍。

    若不是音话傀儡仓促炼就,本身带着缺陷。

    若不是余之归刚刚接触,应对不及时。

    自己是不是在将来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就和清承当面错过?

    还好还好,他没死。

    还好还好,他还有重新回到躯体的希望。

    张茶茶擦干眼泪,重新挂上笑容。

    既然姚清承不想他知道,他就什么也不知道好啦!

    横竖毛绒绒的企鹅也很可爱。

    还有御兽决,好好练起来!

    做驭兽师挺好的,至于无法飞升?没有姚清承,飞升又有何用?

    别说余之归没提条件,就是要他性命,只要清承在就好!

    嗯,之归写过企鹅的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