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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伴君如伴猫 作者:转寰

    着想着章倬云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还在重启的老台式机卓濯,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卓濯猛地往后退,还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我……恩……其实吧……我觉得……是这样的……恩……”

    章倬云望着他不说话,心里却很不开心,朕亲亲朕的皇后天经地义合理合法!他躲什么!难道今天的朕又变帅了把他帅退了吗!不应该啊!昨天的朕已经很帅了啊!上升空间已经很小了啊!

    “我我我……你来吧!”卓濯终于重启完毕,他猛地拉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大块胸口的皮肤,副壮士英勇赴死的表情,仿佛在喊着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章倬云不知道自己费了大的力气才没有笑出声来,他把扑倒面前的小助理,吻了吻他的耳后:“睡吧,我的小壮士。”

    眨眼间在剧组已经待了大半年了,入秋以后风沙大,三两饭里能混进二两沙,在如此艰苦环境之下,剧组迎来了第次生日聚会——章倬云的生日。当然这是官方资料上章倬云的生日,陛下究竟什么时候过生日他没说过,傲娇如他,在看到自己驾崩的史料记载之后绝口不再提前尘往事,反正说再也是徒增烦恼。

    虽然条件奇差,好歹剧组里的大家经过这么久早就学会了苦中作乐,个温馨又热闹的小庆祝会就这么操办出来了。点了个篝火,群人就围在起说说笑笑,有人起哄要唱歌,没有伴奏乐器就敲各种能敲响的东西,大概也营造了点锣鼓喧天的气氛,组里几个好看又活泼的姑娘被推出来跳舞,脚下踢起的沙糊了周围人脸,酒也不知道是谁给变出来的,大漠里昼夜温差大,开始是准备喝了暖身,最后演变成了互相劝酒,劝着劝着自然是要喝了,群人到最后个个歪歪倒倒,有人傻笑,有人放声歌唱,有人早早钻帐篷里睡了。

    章倬云是今晚的主角,少不了要被人猛灌黄汤,喝到最后离不省人事还差点,到绝对已经超过神智不清了。

    “小桌子!小桌子!”章倬云边说边在地上摸索。

    “哎哎,我在这里呢…”卓濯满脸黑线,地上能摸出个什么玩意?“你喝了,回去睡吧。”

    “好好,回去睡,回去睡……你”章倬云口齿不清地胡乱说话。

    “……”幸亏天黑,不然卓濯脸堪比火光的红晕肯定藏不住。

    “小桌子,朕就知道你最好了,每次都陪在朕身边…贴心!”某人光说着还嫌不能表达情感,上手拽着对方摸摸抱抱。

    卓濯边忍受着章大爷的毛手毛脚边努力地拖着这个庞然大物往帐篷里去,终于到了目的地,章倬云个趔趄,两个人齐齐倒在床上。

    “嘿嘿,小桌子你怎么好像长胖了,脸怎么变大了?”章倬云边说边往人脸上戳,戳了脸又往下戳胸口,戳了胸口又继续往下戳腰,“软软哒!”

    卓濯:“……”现在努力把人扔出去还来得及嘛?

    “别动!”章倬云用手钳制住卓濯企图挣扎推开自己到双手,俯下身在人身上嗅来嗅去。

    卓濯躺在床上,被章倬云身上的热气酒气熏得晕晕的,索性心横,大无畏地等着被某人就地正法,哎呀反正迟早有这么天的吧,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吧,来吧,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

    嗅来嗅去的章倬云从脖子路向下,嗅到腰间,头重重地砸在卓濯身上,睡着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每次都秒睡啊!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我每次都天人交战几百回合才做好的心理准备啊!卓濯内心悲愤,口咬在章倬云肩膀上,含恨而睡。

    第13章 第十三章 观影

    吴导虽然严苛,但是制作电影从不拖拉,效率极高,戏杀青后不久成品就出来了。在家休养生息的章倬云此刻正脸不豫地看着企图强行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的某吴导死忠粉丝。

    “首映礼还有几天呢,急什么啊?”

    “你认真点啊,赶紧起来好好试试衣服,挑套最好看的,万不合身好让他们拿回去抓紧时间改!你看看你的工作态度,你再看看吴导的工作态度!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啊!”卓濯有些时候还是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只看脸的。

    “可是我突然胸好闷,有点喘不过气来了……”章倬云捂着胸口气若游丝,“要你亲下我才能好。”

    “不要脸。”卓濯脸嫌弃地说完以后,章倬云仍然保持着手捂胸口的动作,双澄澈透亮的黑眸子里星光闪烁,卧槽?!犯规啊!不可以卖萌啊!

    在某无赖脸上啵了口的卓濯本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撤离,然而敌军以快的速度将其抓住拖上床大肆占便宜,可怜的小桌子没会儿就衣衫不整脸颊泛红。

    “我去试衣服了。”犯下罪行的某人餍足地下了床走向衣帽间。

    卓濯侧过脸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已经将之处以鞭刑,撩完就跑很有趣吗?!

    春末夏初。

    大漠,黄沙漫天。除却风声与流沙声,再无其他声响。万籁俱寂,仿若死地。

    远处,酒肆外的幡布随风张扬,幡布上的墨迹受风雨侵蚀早已淡不可见。酒肆里空无人,桌椅上层厚重的黄沙。门外,人手执酒坛独坐于树下,看那神态,似醉未醉,似醒未醒。

    “前面可去不得了。”执酒人双眸半睁,口中喃喃道。

    牵马过路的人怔,忙问道:“先生,前面可是万圣教?”

    又阵大风,卷起几层黄沙,露出沙丘之下森森白骨。

    “是,又不是。”

    “此话何解?”

    “往前穿过这黄泉沙海确是万圣教,只是能穿过的人寥寥无几,大都在这大漠之中归了黄泉。”执酒人举坛豪饮,罢了,声叹息。

    牵马的人不语,继续朝前走去。

    “是处黄沙可埋骨啊!”执酒人这句话,与风沙相和,竟为变徵之声。

    牵马的人终是活着到了万圣教,同行的马早早便累死在大漠之中,这人忍痛吃了爱马的肉,饮了爱马的血,咬牙撑了下去。到万圣山门处,已是双目发青,嘴唇干裂,步履蹒跚似是随时将要倒下。

    “何人来此?”守山弟子上前拦住那人。

    “宋州,白宗文。愿拜入圣教。”白宗文说完便倒地不起。

    至此,白宗文如何经历千辛万苦通过试炼加入万圣教,世人不得而知。只是在那以后,江湖上便了位鬼面剑客,其拔剑必见血,杀人手段之狠毒,用招之险恶,常使听者瑟瑟,见者丧胆。

    隆冬,大雪纷飞。

    刚吃过碗热腾腾的饺子的男人笑吟吟地从家里出来,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朝着城里最大的妓馆——醉梦楼走去,所谓饱暖思□□,大抵如此。

    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