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6

      [[重生]将军待朕归 作者:林不欢

    活着,这样就够了。”

    覃牧秋迎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觉这七年的长度突然失了准头。仿佛只要赵清明愿意,轻易便能将这七年的分离揉成团,丢到旁。而他们好像又要从少年时再活次般。

    这场漫长的分离,几乎成了场梦。

    覃牧秋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我中的毒……是不是……”

    “不是。”赵清明微微笑了笑,双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道:“我很快就能拿到解药,相信我。”

    赵清明的目光从来都是坚定的,不容质疑的。覃牧秋想,这个人若是想做,便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好吧。”覃牧秋往旁边让了让,示意赵清明坐到自己旁边,赵清明便挨着他坐下了。

    “当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无云也把事情的起因都告诉了你。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打算。”赵清明道。

    覃牧秋转头望着对方,问道:“我的打算?”

    “你要继续当皇帝,或者……离开中都,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赵清明道。

    覃牧秋闻言不由有些犯难。眼看日子天天过去,宁安王迟早要失去耐心攻入中都。到时候自己是否能全身法退,全要凭着宁安王的心情。可是自己现在走了之,算怎么回事儿?

    自己这个皇帝虽然没有大作用,不过是做做表面功夫,可朝中日无君便会大乱。况且,自己若偷偷溜走了,红枫营怎么办?

    天下之大,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我至少要安顿好红枫营。”覃牧秋道:“来日,红枫营不能跟着常宁军留在中都,总要有个去处。”

    “好。”赵清明道:“无论是走是留,我都会陪着你。你若要当这个皇帝,我就继续做羽林军大将军,你若要离开中都,我就陪你浪迹天涯。”

    覃牧秋闻言心里不由有些难过。

    以李谨的作风,自己八成是难以全身而退的。好在只要能安顿好红枫营,自己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可是赵清明不样,他身后还有整个赵家。

    赵朔给李逾下毒,是要扶别人上位,还是和宁安王有勾结?无论是哪种,都和覃牧秋不是在边的。赵清明若在自己这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善终。

    “你不该掺和进来。”覃牧秋皱着眉头道。

    赵清明闻言面色沉。

    “可是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覃牧秋道:“我真自私,从小就是这样,不断的闯祸,然后让你来收拾残局。”

    赵清明嘴角勾起了丝笑意,言语间却不动声色道:“牧秋,我们重新开始吧。”

    覃牧秋闻言愣,心不由跳漏了拍,转头望向对方。

    赵清明倾身在对方唇上落了个吻。

    覃牧秋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的声,几乎要炸开了,意识片空白。他自幼和赵清明虽极为亲近,彼此也有模糊的倾慕之情,但却从未有过丝毫的逾礼之举。

    重逢之后,起先他心里牵挂着另个人,自然也不会往这上头想。赵清明的态度,在他看来也始终如从前样,像个兄长。

    他直不敢想的事情,如今被对方抢先步表了态,他唯有措手不及的份了。

    赵清明抬手轻刮了下他的鼻梁,见他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心里的温柔瞬间快要溢出来了。心道还好,他没有推开自己。

    赵清明生怕对方会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话,忙起身道:“我出宫趟,尚等直在外头,你有事情便吩咐他。天黑之前我会回来。”

    “清明。”覃牧秋叫住对方,见对方脸紧张的盯着他看,不由的比对方局促了几分,不得不平复了片刻心神,才开口道:“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事情传到前朝,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赵清明闻言愣,脸突然红了,随即有些结结巴巴的道:“我是不怕那些流言蜚语的,谁愿意说便说好了。你若觉得尴尬,我们可以……先偷偷的……”

    “我不是说这个……”覃牧秋忙解释道:“我是说,你把凝和殿的奴才们都处理了,找群侍卫日夜守着,总归不是办法。”

    赵清明闻言有些囧,挠了挠头,假装若无其事的道:“你又没打算在这皇宫待辈子,况且宁安王也等不了太久,左右也过不了少时日,管不了那么,保证你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

    覃牧秋知道自己说无益,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将我的身份告诉你爹,或许他知道后会放我马。”

    赵清明叹了口气,道:“在他眼里,你是不是李逾,并不重要。”

    覃牧秋闻言便没再说什么。赵清明走,他独自胡思乱想了阵子,想到李谨,又想到赵清明,时觉得心里难过,时又觉得好像有点高兴。

    他想到最后,也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思,想起了自己所中之毒,又想起荣安,只觉得这遭走的真是心累。

    到了该用膳的时辰,尚等亲自提了食盒进来给他摆上,立在旁伺候他用膳。他个人吃实在是觉得无趣,便强迫尚等陪坐在侧。

    “你很怕我么?”覃牧秋盯着直冒冷汗的尚等问。

    “臣不敢。”尚等答道。

    覃牧秋挑了挑眉,用了些点心,不经意开口道:“上回我在外头喝醉了,还去你府上过过夜,你忘了?”

    尚等闻言扑通声跪地,道:“臣该死,当时不知是陛下驾到,有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覃牧秋被他这跪吓了跳,不解道:“你冒犯我了?”

    “臣……臣当日以为赵将军带去的人是寻常……臣不知道赵将军和陛下是……臣该死。”尚等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将头磕到地上了。

    “赵将军与我?”覃牧秋突然想起了那夜自己的反常,突然明白了几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给我下药了……怪不得那夜我……”

    尚等忙磕头认罪。

    覃牧秋叹了口气,不由两只耳朵都红了。

    赵府。

    赵清明立在赵朔的书房里,突然有些感慨。这些年自己和这位父亲疏离的很,反倒是这几日出入对方书房的次数比以往年加起来还。

    “清明。”赵朔似乎有些忐忑,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你觉得为父是个怎样的人?”

    赵清明闻言略有讶异,半晌后才开口道:“为人臣者,下毒弑君,你想让我说什么?”

    赵朔闻言惊,随即苦笑道:“你们两兄弟,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