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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将军待朕归 作者:林不欢

    自己从前的书房,他示意玄麟将门踹开,待尘埃渐渐落定才提步走了进去。

    他瞥了眼书房内蒙尘已久的陈设,和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样,没被人动过。他示意玄麟去抽屉里取了蜡烛点上,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厚厚的尘土也加无所遁形。

    覃牧秋看了眼玄麟,对方的面上没什么表情,身玄衣在烛光下透着幽幽的暗红,与玄麒那身样。若不是借着烛火,还真是难以留意。

    “你去将……”覃牧秋拧眉沉吟了片刻又道:“算了,你先出去吧。”玄麟闻言应声退了出去。

    在书房内待了近盏茶的功夫,覃牧秋便端着烛台出来了。他用手护着烛火防止被风吹熄,径直去了他从前居住的东厢房。

    里头有许赵清明存在这里的酒。

    他抱起坛摔在矮几上,酒香顿时弥漫了整间屋子。

    门外的玄麟闻声,立在门口提醒道:“陛下,小心烛火。”

    “无妨,今日朕便是要烧了这房子。”覃牧秋在门内答道,随后又接连摔碎了好几坛酒。

    只剩最后坛,覃牧秋犹豫了片刻,将酒坛拧开,拿起几上的杯子倒了杯。

    他不擅饮酒,几杯下肚便有些醉意沉沉了。

    半伏在矮几上,沾了身酒水,他仔细逡巡着屋子里的陈设,似乎想在毁了这里之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得拯救的东西。最后他不得不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倒了杯酒。

    “玄麟。”覃牧秋道。

    对方闻声而入,覃牧秋指着还剩半坛的酒道:“去把方才我去过的书房烧了。”玄麟应是,抱起酒坛子便出去了。

    覃牧秋拿起烛台,在屋子里转了周,心中突然生出了万般不舍。这是他在中都唯的家。原本他在北郡还有个家,如今也没了。烧了这里,他便什么都没了。

    玄麟将酒洒了,拿火折子点燃,待确定火势烧起来后便退出了书房。然后他被另个方向传来的火光吓了跳,那是覃牧秋所在厢房。

    第27章 绮梦

    他路飞奔过去,见外头没人,心里咯噔下,便要往火里冲。随即便见火光里冲出了两个人影。

    那人将身上沾着火的被子往地上扔,开口道:“快去寻人来灭火。”说话之人正是赵清明,他怀中是醉的不省人事的覃牧秋。

    赵清明确认覃牧秋只是喝醉之后,看了眼火光冲天的厢房,面色铁青,可又无处发泄情绪,只得将覃牧秋往肩上扛出了覃府。临走前向直犹豫该不该拦下他的玄麟,扬了扬手中的令牌。

    两人共乘骑穿越半个中都,停在处不太起眼的宅子之前。

    赵清明仍旧将覃牧秋扛在肩上去叩门,开门的家丁似是与他极为熟稔,直接将人让进了门。

    “赵将军,您这是?”家丁打量着赵清明,以及对方肩上扛着的昏迷不醒的人,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对方虽然是府上的常客,可今日半夜造访,肩上还扛了个身酒气的男子,当真是令人费解。

    “你让人备两身干净的衣裳,再备些热水,直接送到偏院的客房。”赵清明吩咐完便径自朝偏院走去。

    不会儿便有伙计送了衣裳,并备好了热水。赵清明屏退下人,将半醉半醒的覃牧秋脱光,直接放到了浴桶中,自己也脱得只剩件里裤。

    他检查了对方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松了口气。蒸腾的水汽,将覃牧秋白皙的身体烘的隐隐泛红,赵清明却自始至终心无旁骛,真的只是帮对方洗澡而已。

    将覃牧秋收拾妥当穿好衣服放到榻上,就着方才的水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赵清明自始至终面色阴沉。

    待家丁撤了浴桶之后,又送了碗汤说是可以醒酒。赵清明看了眼榻上似是熟睡了的覃牧秋,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赵将军好雅兴。”院中立着的人突然开口,语带戏谑。

    那人正是尚等。由于夜色深重,先前开门的家丁只看到赵清明扛着个人,并未注意到两人身上烟熏火燎的狼狈样子,于是尚等得到的消息只是“赵将军扛了个人去了客房,还要了两套干净衣服和洗澡水。”

    赵清明自然知道对方误会了些什么,却不打算解释,只道:“我府中人口杂,实在是不方便,只能来叨扰你了。”

    “理解,理解。”尚等语带笑意,道:“我就是来看看,若你有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这偏院平时无人来往,下人们若你不叫,也不会来打扰。”

    “好。”赵清明想了想,又道:“明日早朝之前,你托人给端午传个口讯,让他来见我。”

    尚等自然应是,见对方面色略有不耐,也不久待,便告辞了。临走前还不忘脸了然的道:“明日若是劳累,我帮你告个假。”

    赵清明笑了笑,竟答了句好。

    回房之后,赵清明径直走到榻前,对着榻上之人道:“不用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覃牧秋闻言便睁开了眼睛,咧嘴冲赵清明笑,显然酒还未醒。

    看到这个带着醉意的傻笑,赵清明肚子的火瞬间熄了半,憋了晚上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头晕。”覃牧秋道。

    赵清明起身打算帮对方倒水,瞥见桌上的醒酒汤便端过去喂了对方几口。但念及汤已经凉了,便只让对方喝了半。

    见对方脸醉意,恐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听进去,赵清明只得叹了口气,道:“先睡吧。”说罢走到旁的椅子上坐下,打算就那么将就晚。

    覃牧秋见状向榻内滚,道:“睡我旁边吧。”

    见对方半晌没有反应,覃牧秋拍了拍旁空着的半边床榻。赵清明便依言躺了过去。

    时隔七年,再次睡到对方的旁边,赵清明只觉得切像场梦样,极不真实。真希望觉醒来回到过去,自己与对方从未分开过,那该好。

    覃牧秋借着醉意,会儿便沉沉睡去。

    赵清明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想着今夜自己闯进着火的厢房找到覃牧秋时,地上倒着烛台,满地都是砸碎的酒坛。

    为了宁安王,覃牧秋竟然要自焚,赵清明心想。

    他虽然不知道覃牧秋和宁安王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对于李逾和宁安王的关系他少少是知道些的。

    李逾尚为太子之时,他便跟在对方左右,个少年人望着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时的眼神,和与对方共处时的态度,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只是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