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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在下养了个神 作者:白狐辞
样想股凉意窜上心头,他竭力让自己不要恐慌,却面对这寥廓的地方毫无着力点。
忽然,他又听见有东西在叫他。
这空旷的地方没有点声音,可是他却直觉地知道在某处,有东西在叫他。
哪里……哪里?!
又仿佛脑海中道支离破碎的杂念,道莫名其妙的感应,沈晋之将手伸入衣服袖袋,然后便是阵极为冰凉的金属触感,心里不由得猛然惊。
那是把……很小的剑,全身玄色,花纹古朴有带剑鞘,三寸长,太小了很东西实在看不清楚,剑柄处有个小孔,串着白色的细线,大约只能做个饰物,可是沈晋之又像是冥冥中有感应似的。
他把那把很小的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于是像是混沌劈开天地,那把剑脱手而出,白光耀于此处,似乎在越来越大,又仿佛是禁锢得久了的灵,要劈开这方浩瀚宇宙。
而它也确实这么做了。
沈晋之愕然,白光越来越盛,那把剑也越来越大,直至剑挥落。
轰然之声响彻,这片黑色的天地星辰被这剑彻底地割破,点点地分崩离析,剥落下来。
道道黑色的玄纹开始环绕着那道白光旋转,层层叠叠,那是……最为古朴的文字,是天地之初的标识。
沈晋之脑海迟迟转不过来,因为他竟然看懂了,那是剑诀。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晋之看着白光耀目,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隐隐约约传来支离破碎的话语。
“阿晋……无名……我……送给你……”
谁?阿晋……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沈晋之猛然睁开眼睛,外面万籁俱静,星光正好,不远处白肴脸沐月色,恬静自然。
仿佛噩梦中醒来还见到盛世安稳的幸福感,沈晋之长长呼了口气,下意识去擦额头上的冷汗,却触到脸颊上片冰凉。
沈晋之摸了脸上凉凉的水痕,这是……眼泪?
他……哭了?
沈晋之乐了,不就做个光怪陆离点了的噩梦,他自己哭什么,什么时候做个梦还能做出矫情来了?
于是心里自嘲声,是想感天还是动地呢,梦见把剑还劈开日月星辰呢。
还不如下次做梦干脆梦见嫦娥洗澡好了,看看到底有没有白肴脸来得那么震撼。
然后眼角瞥,便看见了横亘在床上的黑剑。
带鞘,玄黑,花纹古朴,剑柄上有道白色的流苏。
☆、第13章 五灵根
13.五灵根
那把剑就躺在那里,仿佛从始至终都在那里。
沈晋之愣,下意识地将手覆盖在剑鞘上。
原以为它说不定会像梦里那样大展神威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它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古朴又繁复的花纹层层叠叠起来,反衬了些月色,银光灼灼。
沈晋之犹豫了下,然后把剑拿了过来,他从前没有把玩过剑,但是跟风玩过阵匕首,只是略有涉猎,也知道剑身大部分都是三尺六寸长,寸八分宽,里面有其喻意与传统,但是这把剑似乎过长了些,也可能是剑鞘的缘故。
而且很轻,这金属看起来颇为沉重,拿起来手感却刚刚好。
观察了下白肴没有醒来的痕迹,外面也没什么奇怪的风吹草动,沈晋之动了动喉咙,把剑拔了出来。
那剑鞘做得是极好的,花纹古朴不失精致,繁复不失简洁,用料不知是什么,不像铁也不像钢,材质不是很亮,但是看起来很有古朴厚重的优雅尊贵感。
而剑身并未如同想象中那般清澈如水,与之相反,这是把……锈剑。
与崭新优雅的剑鞘不同,剑身绝大部分都被铜绿锈蚀了,剑刃是哪边都分不大清楚,并且沈晋之这才发现这把剑的剑柄也是铜做的,与材质看上去便很贵重的剑鞘迥然相反,最重要的是剑比剑鞘短了截。
这是把充满了矛盾的剑,剑鞘与剑完全不搭,看起来他们似乎完全是两把剑上的个不封被人硬生生搭配在起的。
沈晋之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会儿。
这把剑在那片星辰虚空之中的时候,是从他的袖口里掏出来的,可是他绝对敢保证,之前那袖口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何况分明是在梦里的东西却在现实中出现了,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再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把剑,若是纪初柏的奇遇,那……那句话里为什么喊的是他的名字?
思来想去沈晋之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喊过他,还是纪初柏无意间的奇遇比较有说服力些。
只是如果这把剑能够斩碎星辰,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他想起最后听到的,那破碎的句话,似乎这把剑叫做……无名?想来也合适,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说穿书就穿书了,本来也没给个金手指,现在来了把奇奇怪怪的剑有什么用?
你要说是金手指,梦里是挺金手指的,到现实里就锈成这样能怎么用啊?
说起金手指沈晋之有些唏嘘,想想说不定这就是把神器呢,书里叫无名的那通常都是绝世高手,这把剑其实就等着他这个有缘之人放血结契破个封印什么的,思索再三决定尝试下。
纪初柏皮肤白白嫩嫩养的很好,结果拿这把锈掉的剑割了半天也没割破点皮,本来刀利落下去也不会怎么疼,这磨二去的便有些疼了,让他差点有些想放弃了。
于是狠心又划了刀,这刀就狠了,割得又深切口又大,沈晋之低声嘶了声,血下子地就流了出来,沈晋之心里那叫个心疼,又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连忙把血都滴在剑身上。
然后期待地看了半天……
然而别说是封印解除灵力斩碎日月星辰了,根本什么变化都没有,沈晋之心里那个恨啊,果然嘛,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可是这把剑出场方式明明非常符合金手指,让他不甘心啊。
于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伤害,白放那么血不说,伤口还疼得要死,气之下也懒得打坐了,将那把剑随手插回了剑鞘,倒头便睡。
醒过来的时候是察觉到了阵疼痛,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是白肴在给他擦手,疼痛让他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心中顿时惊,也顾不得擦手了,抬头便开始找昨晚那把剑,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在找什么?”白肴微微皱了皱眉,“我昨晚正在突破五层,隐隐约约闻见了血腥味还以为是幻觉,但你气息平稳,便没有想太……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沈晋之眼睛扫遍整个床铺,却发现看到那把剑又不见了踪影,又是惊,他有些苦恼地解释道,“我昨晚……”
然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