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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荣归[重生] 作者:血阳
声亲了口,“苹果味,我喜欢草莓味的。”
孟长溪气愤,“我说不能。”
叶景荣摸摸他脸蛋,“我亲自己媳妇有什么不可以吗?”
“谁是你媳妇?”
“昨晚你不是非让我上你……”
“我那时假设!”
“那真射呢?”
啪,灯房间内又重新恢复了光亮,孟长溪眯了眯眼睛,时还有些不适应,待眼睛能张开后,眼就看见了在门口的孟思源,他倏地瞪大眼睛,差点咬到舌头。
陈晓北下了车,抬头看了眼,戴上墨镜,大摇大摆的进了医院。孟长溪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身上穿着病服,外面简单的罩了件外套,今天天气非常暖和,春风和煦,很适合晒太阳。
陈晓北老远就看见了孟长溪,实在是少年太夺目,即使穿着宽大的病服也让人眼就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周身气息非常柔和,看到他的第眼,陈晓北就觉得浑身舒畅,内心非常安宁,他甚至不想再找孟长溪的麻烦。
孟长溪看到他,抱着水杯了起来,点头微笑,看样子柔顺无害,“陈少,你来了。”
陈晓北收起眼中的惊艳,淡淡点头,内心却有些不甚平静,“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赶时间。”
孟长溪似乎有些紧张,笑容里有几分讨好的意思,陈晓北努力不去看他的脸,总觉得再看下去,他就会心软,他什么美人没见过,还能被孟长溪迷了眼不成,又不是什么天仙美男,但是,陈晓北就是觉得他给人的感觉非常特别。
“陈少别急,我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孟长溪喝了口热水,“我就是很奇怪,这是我们第次对上吧,那之前我做什么让陈少不痛快了,以至于这么恨我?”
陈晓北心道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面对孟长溪的低声下气,他十分受用,“这你得去问你的好爸爸孟思源了,他做了什么难道没告诉你?”
孟长溪眉头沉,眼中戾气闪而过,果然是因为这件事,陈晓北想通过报复他,给孟思源点颜色瞧瞧,好对父子俩,他就不信陈晓北做这件事,陈东和点不知道!孟长溪气的狠了,面上却加和善,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下手狠!
“陈少就不用跟我绕弯子了,直说吧。”
陈晓北哼了声,“看在你识相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句,让你爸爸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做事前先想好后果,敢打我父亲的脸,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孟长溪面色异常平静,“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陈少会这么生气了。”孟长溪顿了顿,极其无辜:“不过陈老板被我爸爸打脸也是他自己找的,是他自己贱,我爸爸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不会你可以回去问问。”
我艹!陈晓北还以为孟长溪会诚惶诚恐跟他道歉,没想到这小子面上乖顺,肚子全是黑水,说谁贱呢,你才贱,你全家都贱!陈晓北摘下墨镜,怒气横生,“你什么意思,再说个贱字试试!麻痹,你小子还皮痒是吧!”
孟长溪似乎被吓了跳,抚着胸口,“有话好好说,陈少你怎么骂人呢,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勒个去!陈晓北被气个半死,孟长溪哪是来道歉的,分明是来气他的,脸上那么乖,嘴巴却毒的要死!他上前抓住了孟长溪衣领,“我是来听你道歉的,你别不知好歹,非要跟我横着来,老子他妈的就让你躺着回去!”
孟长溪被他抓着,胸口露出了大截,陈晓北本来是想先给孟长溪拳解解恨,但是看到那白花花的皮肉,顿时下不去手了。他近距离的看着孟长溪,觉得这小子真是哪都好看,身上气味也好闻。
渐渐地,脸上凶恶的表情就有些松懈,他想,只要孟长溪求个绕,他大人有大量,他就不跟孟长溪计较,可是,他想错了,他这时还不知道,孟长溪所有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这可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乖,也只是为了好的捕获猎物,然后将其网打尽!
孟长溪比他矮,抬起下巴看他,脸上的乖顺收敛的干干净净,陈晓北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冷气嗖嗖,他已经看不清少年的真面目,前秒还是温和无害,转眼就变脸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怒无常!
“好啊,为了表示我的诚意,陈少想让我躺着回去,那我就躺着回去。”在陈晓北的惊愣莫名中,孟长溪抓住他的手指,脸上挂着冷笑,陈晓北心道不好,但是已经晚了,只见孟长溪狠狠的扯,身上的病服唰的声被撕开,露出了瘦削的身板。
接着,孟长溪大喊出声,声音充满恐惧,踉跄的往后倒,做出了被人推倒的姿态,陈晓北简直卧槽了,天知道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完全是孟长溪在自导自演!
孟长溪抹了把脸,痛呼不已,“陈少,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跪着求你才行吗?”
陈晓北:“……”
听到孟长溪的惊呼,大家都围了过来,眼前的情景目了然,富家大少欺负穷学生,这种戏码不要太常见。陈晓北从小到大没有像今天这么委屈过,简直百口莫辩,纵使他说什么,这些人也不会相信。
他已经看不清孟长溪的真实面目,会乖顺无辜,会阴狠冷漠,现在,那副倔强委屈的神色是怎么回事?!简直是坑死人不偿命!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孟长溪扶起来,纷纷指责陈晓北,“他还是个病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啊,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干嘛这么下狠手!”
孟长溪抹眼泪,“谢谢大家,陈少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陈晓北抓狂,“看吧,他自己承认是他自己摔的,不关我的事!”
“呵,平坦路面,你摔个给我看看。”
“哎哟,真是,现在社会怎么这么可怕,明目张胆威胁恫吓,有钱了不起啊。”
陈晓北快哭了,他算是看清楚了,今天这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越抹越黑!解释不清,向高高在上的陈晓北也不屑解释,就算是我推的,你们又能怎么样!他气得厉害,不再与这些人理论,戴上墨镜,指着孟长溪,“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孟长溪低着头,仿佛害怕极了,等陈晓北走后,人群也散去,他才起来,脸上却完全不见惧怕的神色,而是得意欢快的浅笑。
件黑色大衣披在了他的肩上,男人给他紧了紧衣领,“穿好,别感冒了。”
孟长溪起来,“都拍下来了吗?”
叶景荣点点头,面色有些不愉,“你可没跟我说还有撕衣摔倒的戏码。”
孟长溪嘿嘿笑起来,察觉到叶景荣有些生气,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