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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荣归[重生] 作者:血阳
因为孟思源精通古玩鉴赏,两人常常来往,今天本来约好了在张家老宅见面,由于孟长溪生病的缘故,张老决定亲自过来看看,谁知道半路发生了这种事,孟思源还没来得及打个电话通知张老,人已经到了。
还不等孟思源说话,顾格非焦急道:“就说思源有急事出门了,让他们改天再来。”
“可是……”
孟长溪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上辈子他还愚蠢的没有看透,以为双亲的关系还有挽救的可能,妄想着父亲知错就改,顾格非阻止张老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每个孩子都渴望双亲的关爱,他不希望爸爸孤独辈子,但是他错了,错的离谱,徐老太为什么敢这么无所顾忌的跟爸爸摊牌,薛云静又哪来的胆子带着孩子上门逼宫,还不是因为孟思源背后的孟家已经没落了,仗着他们没有依靠,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们父子俩!
被动永远只能挨打,如果今天孟思源被薛云静逼着离婚了,那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谁又能看见他所承受的压力和无奈,顾孟两家结婚的时候,孟家家世不比顾家差,甚至是稳压头,少世家子弟亲自做的见证,这两年顾家蒸蒸日上,孟家人帮扶了不少,顾格非之所不主动提离婚,就是怕人言可畏。
可他绝不会让爸爸吃这个闷亏,离了婚半点好处得不到,倒是让薛云静捡了现成的便宜,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们家和和美美,做了亏心事半点不受影响,而爸爸却要被人暗中指指点点,成了被你们用过即弃的废子。
徐老太不是敢带着人来家里吗,今天我便让你有去无回!
第3章【我为刀俎渣为鱼肉
孟长溪当下点不犹豫,跑到阳台上朝着大门的方向大声喊道:“张爷爷,大哥,我爸爸在家呢,你们快进来。”孟长溪叫的大哥是他大伯的儿子孟隋元,本职律师,在荣城有几分名气,来看孟长溪的路上正好和张老碰上了。
孟长溪这招出其不意,等顾格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张老已经知道孟思源在家,他再拦着也不合适了。
顾格非气的七窍生烟,恨恨地看了孟长溪眼,他之所以怕张老进来不是为了别的,张老在荣城的上流圈子很能说的上话,又非常看重孟思源,几次想认孟思源做干儿子,如果被他知道今天这出,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对他今后在荣城的发展十分不利。
徐老太也脸色发青,起身便要走,“行了,今天先到这吧,我和云静先走了。”
薛云静也知道自己现在见不得光,扯着两个孩子的手便走,孟长溪哪能让他们如愿,今天都闹到这种地步了,索性不做二不休,徐老太不是想让孙子孙女认祖归宗么,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要闹,我们就往大了闹,是你们先不忍就别怪我不义,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今天我不仅要咬上口,还要咬你们脸血!能做出带着小三的孩子上门逼正室收养这种事,三观都让狗给吃了么!
孟长溪几步上前拦住了徐老太和薛云静,恶劣的笑了起来,“别着急走啊,事还没说完呢,今天不给大家个交代,哪能说走就走啊。”
徐老太对着孟长溪叱道:“大人间的事小孩子插什么嘴,让开!”
孟长溪不动,徐老太无法迈步,眼看着张老带着人就要进来了,顾格非快步上前,想去抓孟长溪的手,哪知道手还没等碰到孟长溪,孟长溪居然自己倒了!平地摔,愣是把身体抛出了米远,‘扑通’声响,正好摔在了刚进门的张老跟前。
这下动静着实不小,屋里人都愣住了,顾格非烟都吓掉了,就连精明透顶的薛云静此时也愕然不明所以,这小子怎么想出是出,谁也没动他,怎么就倒了?!在他们个个目瞪口呆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让他们崩溃的幕出现了。
只见趴伏在地上的孟长溪轻轻呻吟了声,慢慢抬起头,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竟然出现了片血污!看着甚是吓人,狭长深邃的丹凤眼眨了眨,转瞬眼眶中已经浮起了片水雾,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何况,孟长溪大病初愈,脸色本就苍白,衬着殷红的血迹,样子就很骇人了。
这活脱脱就是个受虐现场,被张老撞了个正着,顾格非手还没收回去呢,这幕全落在了进来的几人眼里,顾格非就是长了百张嘴也说不清,个个惊慌的模样看在张老眼里,极其的可恶透顶!教育孩子哪有这么教育的,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家暴!
就那么眨眼的功夫孟思源的心跳都快停了,伸手要将孟长溪抱起来,却见儿子悄悄给他递了个眼神,捏了捏他的手心,孟思源蹙着眉,眼中的担忧仍未消散,虽然知道了孟长溪在做戏,但是看着儿子额头上的血迹,仍觉得心疼不已,他抬头看向薛云静和顾格非,眼中闪过了道幽幽的冷芒。
张老眉头蹙得死紧,身旁的孟隋元几步上前,扶住了孟长溪,“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孟长溪低垂着脑袋,白皙脖颈露出了截纤弱的弧度,大病场,本就瘦削的肩膀加单薄,仿佛承受不住刚刚的冲击般,微微的抖动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并不言语,听到身后的顾格非开口跟张老说话,整个人忍不住瑟缩了下,这副怯弱的姿态仿佛被逼迫到了极致,点声音都足以让他惊慌害怕,难以想象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欺凌和摧残,让个孩子露出了这样惶惶的模样。
顾格非和徐老太简直傻眼了,这还是刚刚那个朝他们呲牙的孟长溪吗?这孱弱的样子跟遭了十大酷刑似的,张老和孟隋元看他们的眼神像看十恶不赦的坏蛋,可他们真冤啊,这下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张老着不动,拿眼往屋里扫,似笑非笑的道:“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嘴里这么说着,脚下却不动,到底是在人精堆里抓摸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周身气势不怒自威。
眼前老者面无表情,这让顾格非心里七上八下,干巴巴的挤出了个笑脸道:“都是些小事,您快请进。”
“顾叔。”孟隋元蹙眉道:“长溪都这样了还是小事?他大病未愈,万再弄出个好歹了怎么办?!”
孟家人律的胳膊肘往里拐,个比个严重,孟隋元是小辈,关心弟弟没什么不对,顾格非时接不上话,倒是徐老太反应的快,极快的收起了脸上的怒气,和颜悦色道:“误会了误会了,是长溪自己不小心摔的,你顾叔可从不动手打孩子,我们都可以作证。”
孟长溪肩膀抖动的厉害,紧紧抓着孟隋元的衣袖,嗓音嘶哑,仿佛拼命的在压抑着什么,“是,是我自己摔的,不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