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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作者:困成熊猫

    现在所处的地方不太适合做某些事情。韩重云只好先把人放开,“尽想些用不着的,我在床上的表现还不够让你安心?”

    梁余声低头闷声笑,之后说:“主要是给他送卡,你在的话他不能收了。放心吧,我去那儿送完东西就回来。”

    韩重云说:“那就不能让你个人去了,要节约时间。”说着他帮忙抱上鱼缸,人已经向外走了出去。

    梁余声到画室到的时候郁清墨正在往画室里搬花,是他自小跟他父亲学着养的兰花和月季花,好种梁余声叫不出名的品种,但是都非常漂亮。郁清墨的工笔画跟水墨画均是画兰画月季画得十分传神,可能也跟他从小看这些有关。

    郁清墨见到梁余声来,笑说:“师弟今日似乎春风满面啊。”

    梁余声知道郁清墨是玲珑心思的人,便也不装了,说:“我这何止是春风满面,我还春心荡漾呢。得了师兄,赶紧的给我找个地方,再不给它们放出来该缺氧了。”

    郁清墨指了个空出来的旧桌子。那桌子本来是房东的,但房东不要了,他就想留着给学生们画画用,但是后来发现太高了,要想配上合适的椅子还得特意买个高的,感觉不适合,本来正犹豫是不是要扔掉,现在用来放鱼缸倒是正好。

    梁余声把鱼缸中间的隔断弄上,之后边放鱼,边放虾,还给郁清墨拿了些鱼粮虾粮。

    郁清墨开心地说:“今天有个家长约了时间说要过来看看了,估计会儿就能来。我这儿以后每周周二、周四、周六还有周日有课,周二周四是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周六周日是全天有人。三五小梦在这儿教素描和漫画。小梁,我记得你彩铅画跟楷书都不错,要不你有空也来这儿教课?”

    梁余声觉得时间上可能有点儿紧,而且他平时本来就琐事特别,如果再把工作以外的时间做副业,估计就没时间陪韩重云了。本来韩重云隔段时间飞次美国两人就得分开挺长时间,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便说:“我先考虑下吧师兄。”

    郁清墨说好,然后梁余声就把卡拿出来了,“师兄,这个你收着吧,不是我给的,是要画的那人给的,你就别再客气了。”

    梁余声担心郁清墨推辞,不等郁清墨回答便抢着又说:“另外有个想法挺好的,师兄你看看要不要参考下,是我个做钢琴老师的客户说的。她说她总会备着些小礼物,像什么小娃娃啦还有彩笔啊粘土啊这类,她说每次哪个学生表现好,她就可以送个做奖励,然后第次来试学的小朋友也可以收到个,这样大部分的孩子都会想继续来。”

    郁清墨觉得有道理,卡他也留下了,说以后就用这卡买礼物好了。至于发现张卡里就是千这事,他也是真正去买了礼物才知道的。

    下了楼之后,梁余声跟韩重云提了嘴教彩铅画和楷书的事,本来梁余声以为韩重云会极力反对,没想到他还挺支持,他说:“如果你能把时间排开我觉得也没什么不行,毕竟这才是你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而且以后学生了,你们完全可以把画室扩大,做出自己的特色。”

    梁余声说:“那我可真没时间陪你了啊。”

    韩重云说:“没事,我陪你也样。”

    梁余声只当韩重云说的是玩笑话,再加上现在郁清墨这边学生不,如果他真来这里教课那么郁清墨就会赚得少了,毕竟郁清墨也不可能让他白忙活,所以最终这事还是让他暂且先搁置到了边。

    当然,以后学生的时候倒是可以考虑过来帮个忙。

    回去的路上,韩重云带梁余声去买了几套睡衣,因为之前买兔子毛巾那次没买上,买完睡衣之后韩重云还带梁余声去买了个新的画架,尺寸比原来用的大了很。梁余声琢磨着抽时间把之前没画完的庭院图画完它,不料刚把这画架放上车,他的手机就响了,居然是不久才见过的郁清墨打来的。

    郁清墨的语气里透着丝焦急,“小梁,你方不方便再过来趟?我这里遇到些问题。”

    梁余声下午本来就没再打算回单位,这听便又跟韩重云折了回去。车刚停到画室所在的单元楼下,郁清墨就抱着个看起来还不到四岁的小男孩儿下来了。那孩子脸上热得通红,这会儿看起来没什么力气,软软地趴在郁清墨身上。梁余声赶忙问:“怎么了师兄?”

    郁清墨看了韩重云眼,梁余声简单介绍了下,郁清墨听罢说:“这孩子是你们走了之后过来上试听课的,他舅舅带他过来把他放我那儿,说是下楼有点事,结果走了之后就直没回来啊。我打了电话对方还不接,这孩子还发高烧了。”

    梁余声说:“那得赶紧送医院啊。”

    正好韩重云开车过来的,几人就把孩子带到医院挂了急诊科,看完了才知道,这孩子是因为中暑才会这样的。这个天,时不时的就飙三十几度,天闷热闷热,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中暑都太正常了。让梁余声感到比较新鲜的是,这孩子居然不会讲汉语,出口就是英文。

    郁清墨能讲口流利的英语,梁余声英语学得也还行,韩重云就不用说了,反正几人交流都没什么问题。郁清墨说:“这孩子的舅舅也不太会说汉语,好像当时找老师找了好几位有名的老前辈,但是都因为不会英语所以没学成,他舅舅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学画的同时也能学汉语,而且他走前已经付了百个课时的学费了,我哪里会想到他不回来啊。”

    梁余声说:“该不会不是舅舅,其实是爸爸吧?”

    郁清墨说:“那倒应该不能,那人看着不像坏人,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他看了看正在被韩重云喂霍香正气水的孩子,“不过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长得还挺像的。”

    却说这时,画室外头个高大的跟韩重云有拼,年纪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急得快要疯了,满嘴的脏话噼里啪啦乱喷,喷完他拿出点电都没有的手机狠狠拍了几下直抓狂。

    旁边过来个老妇人,年轻男人过去就用蹩脚的汉语问:“阿亿,能不能,接卧个手机?”

    老妇人看了眼吓跑了。

    年轻人抓了抓头,看了眼画室外头,作为宣传用的手机号码,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它背下来出去找公用电话或者打算找年轻人借手机试试看。

    这时郁清墨几人已经带着小孩儿往郁清墨家里赶了,因为画室里没床没被的,孩子根本休息不了,而且大夫也说了,最好给孩子弄点绿豆汤喝。这孩子放外面连汉语都听不懂,郁清墨本来又是个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