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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作者:困成熊猫

    话。

    通了,没人接。

    韩重云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

    他直接启车打方向盘,直奔阳光宾馆。他去问了总台,知道梁余声还住在这儿,便去敲五零二的房门。敲了许久里头没有应声,打扫房间的大姐见状过来说:“这里头好像没人,刚才我敲了好久也是没人的。”

    韩重云说:“我朋友可能遇到点问题,大姐你这儿应该有备用钥匙吧?”

    大姐知道五零二的客人是长期住的,所以也不是天天帮忙打扫,但她确实是有备用钥匙,便跟经理打过招呼之后帮忙开了门。

    韩重云进去,就见到梁余声倒在地,整个人蜷缩着,脸色异常红润,好像很冷,竟抖得不像话。

    他几个大步过去蹲在地上,见梁余声额上和唇角有伤,避开了伤口轻轻拍在梁余声脸上,“梁余声?”

    梁余声轻哼了声,但并没能醒来。

    韩重云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抬头看到床上有片子,还有药袋,他忙拿出来看了看,知道他肋骨骨裂便直接打了120。

    120来得还算快,医院不远,韩重云直接跟救护车起到了医院。

    梁余声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冷,特别冷,冷得好像全身的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嘶嘶冒着寒气。

    医生给他脱了衣裳做检查,韩重云这才发现,梁余声身上居然有那么的伤!特别是背上,青紫交错,触目惊心,几乎就没有块完好的地方!

    “怎么能伤成这样呢。”医生检查完之后皱着眉说:“必须得住院,他现在急性肺炎合并伤口感染,起码得住周以上。”

    医生没听到韩重云回答,抬头看,只见这男人不知在想什么,面色阴沉得可怕。

    第15章 生气

    梁余声醒来的时候时不辨方向,白色的墙,白色的床,他度以为自己还在宾馆,直到护士进来给他量体温,他才恍悟自己在医院。

    他烧的时间有些长,嘴里发干,出声的时候嗓音又粗又哑。

    护士听到动静,说:“先别急着说话,我给你拿点水。”说罢拿杯子去接了些水将吸管插杯子里递到梁余声嘴边,笑说:“你醒来就好了,你哥哥很担心你呢,他刚出去没久,好像是给你买吃的去了。”

    梁余声听哥哥,顿时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象,亦或是梦?

    护士见他迷惑,忙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别不是烧糊涂了吧?这里是哪里知道吗?”

    梁余声眼珠在转,“医院?谁送我来的?”

    他怎么记得他应该在宾馆?

    护士说:“你哥哥啊。”

    难道是方洋?

    不可能啊,方洋都不知道他住宾馆,而且那家伙虽然比他大岁,但生了张娃娃脸,怎么看都是他长得像哥。

    护士把梁余声的最新温度记完说:“明早要做个尿检,记得起来后存尿。有事随时按铃,我们护士就在不远。”

    梁余声眼看着护士出去了,但还是有些懵。到底是谁送他过来的?

    正想着,门被从外推了开来,个高大的带着些许清寒气息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保温盒。

    梁余声的目光落在那道身影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没想到自己生病受伤时照顾他的人居然是个认识了还不到两个月的,非亲非故的人。

    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在叫对方“韩先生”。

    韩重云把保温盒放床头柜上,“感觉怎么样?”

    梁余声猛地把头转过去,声音沙哑,“挺好的,谢谢。”

    韩重云边打开保温盒边说:“见着我不是低头就是大叫,现在又变成转头了,我这张脸跟你有仇?”

    梁余声似乎轻笑了下,转过头来,眼眶稍红,但嘴角却是弯弯的,“没有,说真的,谢谢您。”

    他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怕见到这个“韩先生”。

    韩重云帮他把床摇起来,床桌摆好,保温盒搁到上面,递他个勺,“吃点东西。”

    梁余声右手缠着绷带,只能用左手,“您呢?”

    韩重云说自己在外面吃过。

    梁余声天没吃东西,这会儿也不好下子吃太,不过韩重云买的是粥,填填胃正好,还好消化。梁余声左手也算灵活,舀着吃倒也没洒,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他跟韩重云关系有这么好吗?居然这么照顾他,还给他买粥喝。

    韩重云看了眼保温盒,随即说:“医生说你至少得住周以上。急性肺炎合并伤口感染。”

    刚说完,梁余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嗽时牵动骨伤,疼得他直哆嗦。

    韩重云:“……”

    梁余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下来,脸憋得通红,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正接近晚十点,“对、对不起韩先生,今天的事谢谢您,咳咳咳,不过现在这么晚了您就回去休息吧,我人能行。另外我住院和看病的费用,麻烦您回头把账号和咳咳,和款数发到我……”

    不等梁余声把话说完,韩重云打断他的话头,问他,“你大?”

    梁余声愣,“我?我二十六。”

    韩重云说:“我长你四岁,以后你叫我韩哥。”

    梁余声:“……”

    韩重云又说:“车停宾馆了,明天回。晚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叫我。”

    梁余声:“韩哥?”

    韩重云抬头看了他眼,“嗯?”

    梁余声:“没什么……”

    韩重云果真没回,十点过,他就在陪护床上躺下了。

    梁余声却睡不着,可能是因为之前睡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他在思考他尿检用的尿液怎么存。他右手被绷带包得根本用不了,只有左手能用,可是装尿液的那个容器底端是圆的,根本立不住,那么他怎么才能用只手把接尿用的小杯子里的尿装进容器里呢?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反正这事是绝对不可能让韩重云帮忙。

    第二天早,梁余声偷偷起床,做贼似的拿着杯管进了洗手间,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接好了尿,再把马桶盖子盖上。他就像个土匪样脚踩在马桶盖子上,看架势横得要命,其实是把存尿的管状容器夹在两个脚趾之间,之后用左手拿起装尿的杯子,小心地往里倒尿!

    刚倒到三分之,门被推开了,韩重云问:“你在做什……”

    “喝!”梁余声吓得抽气,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