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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作者:困成熊猫

    眸子看着许金梅,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要破坏掉周围的切样。但出口时,他的声音瞬间又轻得可怕,像根绷紧的弦,好像轻轻碰就断了,他说:“我会走的,您别喊了行吗?梅姨,我知道我不是您儿子,您儿子,被我害死了。”

    许金梅愕然地看着他。

    梁余声帮对面的女人把眼泪擦了,笑说:“等我看到舅舅他们来了就走,我以前跟哥说好了,不会让您个人过年。”

    许金梅像被瞬间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怔怔地在原地。

    梁余声把她手里的字贴拿回来重新放进箱子里,正想要带她出去,门铃声却响了。他自嘲地笑说:“您瞧,连老天都知道您不待见我,想让我早点离开呢。估计是舅舅他们来了。”

    许金梅沉默不语地去开门,果然是她二哥家子,还有她母亲。

    梁余声笑着说:“姥姥,二舅,好久不见了,快进屋。”

    许家老太太不太自然地应了声,许二舅则笑着问:“余声回来过年?”

    梁余声说:“我来看看我妈,会儿还要走的,单位还有事没忙完呢。”

    许二舅还想说什么,他老婆却扯了他下,示意他往梁余声原来的屋子看。许二舅看到正牌外甥的遗像,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这事过去这么年了,他们也觉得许金梅该放下,但许金梅似乎总是过不去那道坎,他们也没办法。

    梁余声仿佛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去沙发那儿把围巾拿上,从兜里摸出个小四方首饰盒放到许金梅手上,“妈,今年您本命年,这东西给您留着玩儿。”

    许金梅唇角动了动,但终究没说什么。

    梁余声穿鞋的时候,感觉秒钟有世纪那么长,但他又说不清自己在等什么。

    大概他潜意识里也知道,不管他等什么,都是等不到的结果。

    老太太有些看不过去了,横心说:“余声啊,大过年的,再忙也得在家过了年再走啊。”

    梁余声去抓门把的手顿在了半空,转首看许金梅。

    许金梅冷冷地说:“不用,让他走吧。”

    梁余声笑笑,转身便离开了那个还没来得及把他的手温热的地方。

    天彻底暗下来了,来的时候小区里的路灯还没亮,这时候却不止是路灯,连为了贺新年而挂的小彩灯也全都亮起来,树上闪闪的,这个时间居然还有小孩儿在外头三三两两地打雪仗。

    梁余声也跟着去捏了个雪球,可还不等他丢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内心里无可抑制地盼望着那是他妈,可手机上显示的却是陌生号码。

    “喂?”他接起来。

    “梁余声?”对面的男人顿了下,“我是韩重云。”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开始这文名字叫《余声》,后来编辑大大说太正经了,让我改个,然后我就想到了《我的客户不可能都是奇葩!》大大说这个好,可是我觉得跟我的文风格又不太符合,于是就改成了《爱有余声》,结果……都木有几个人戳进来,q q悲伤逆流成河~

    第7章 救兵

    “您是说您还想要栗子粉糯米糍?”梁余声刚出大门口就得知了韩重云来电话的原因。

    “有吗?”

    韩重云被小堂侄儿跟小外甥女缠得直皱眉。他大伯母打麻将呢,问糯米糍哪买的这事儿就落到了他头上。他大伯母说了,你不是有小梁电话吗?那点心还有没有,你问问他去!

    “啊,有倒是有,只是不。”梁余声说。

    他朋友共就给他邮来四盒,那东西是他朋友家里做的,还是因为他爱吃所以才给邮了四盒。送了刘芳两盒,他也就两盒准备过年吃,要不是因为他妈不喜欢粘东西,这两盒也早没了。

    “卖吗?”韩重云问。

    “不卖。”啥年货都没有,个人的年,这么点爱吃的东西再留不住,那也太凄凉了。

    “说条件。”韩重云把两个小崽子手个揪下去,虎着脸说:“不许再磨叽!”

    “呜哇……!!!对面倾刻间传来杀猪般的嚎声,“虫子叔叔坏!凶我,呜哇!我要告诉呜呜呜,告诉太奶奶去!”

    梁余声:“……”

    韩重云的语气几乎变成了恶狠狠的,“梁余声?”

    梁余声硬生生憋住了到嘴边的笑,“哟,韩先生,看来处境堪忧啊。”

    仿佛在验证他的话似的,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吼声传来,“韩重云!你给我住!”

    韩重云见老太太提着拐杖出来,赶紧跑到门外,“到底卖不卖?”

    梁余声:“真不卖。”

    韩重云打开车门上车,“你们不是客户至上?”

    梁余声无语,“您是我客户吗?”

    韩重云利落地启车打方向盘,“不是你跟我大伯母说我从你那儿买了保险?”

    梁余声:“……”

    十分钟后,辆黑色路虎停在了梁余声旁边,韩重云落下车窗,不容置喙地说:“上车。”

    梁余声坐到副驾上,“条件我想好了,您答应把步行街的门面租半给我朋友。”

    “换个。”

    “就这个。”

    “不想卖我保险了?”

    “客户遍地有,兄弟就个。”梁余声很坚持。

    韩重云脚踩刹车上,左臂弯曲搭在方向盘上打量梁余声,仿佛想看看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结果这打量差点没收住。

    梁余声扭头看窗外。

    如果他是蚊子,那么此刻的韩重云无疑就是杀虫剂。

    韩重云突然有些不痛快,但又说不好是为什么。他皱着眉把车开到方洋家楼下,“最后问你次,能不能换?”

    “不能。”

    “那下车。”

    梁余声解开安全带,走得毫不犹豫。

    韩重云调转车头,利落地离开,同样没拖泥带水。

    梁余声听见车声越来越远,也不知那瞬间抽的什么疯,居然觉得有些想笑。明明都已经是第四次个人过年了,他也不知道在指望什么,指望个根本谈不上熟悉的人能跟他聊两句?有病。

    韩重云却在这时把车停了下来。他三婶来电话了,“重云啊,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呢?我们这儿三缺了你可赶紧的。”

    聚众搓麻,这是韩家过年时的重头戏。

    韩重云最讨厌打麻将,因为他总输!钱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