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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 作者:风中蝴蝶
鼻子也发出了微鼾。花品素端详庄锦言的睡容,只觉得庄锦言今天说话口气有点霸道,从认识庄锦言到现在,庄锦言从没有对他有过什么要求,今天却以直接的语气要求,花品素寻思,是不是吴然那垃圾也恶心到庄锦言了?让庄锦言动了肝火?
年底,庄锦言率领炎华公司的科技小组,经过两个月奋战,在某商业银行金融软件招标中,竞标成功,拿下了千万利润的单子,整个炎华公司就像打了兴奋剂,员工加班加到,好像除了公司,都不爱回家了。
2004年的春节要来临了,花品素的小叔今年春节单位轮到值班,无法有长假来申市陪侄子侄女起过节,这猴年的农历年,花家姐弟是和庄锦言起迎接的。
廖部长早在元旦后就给庄锦言打来电话,邀请庄锦言北上过节,庄锦言方面刚竞标银行金融软件成功,离不开公司,方面他想和花品素在起,便婉言拒绝了廖部长的邀请。
炎华公司到腊月二十八才放了年假,花品朴在徐姨的帮助下,年货置得有模有样,花品素和庄锦言也帮着花品朴做了过年的点心,年三十,这三个失去父母的年轻人包了饺子,起吃了顿团圆饭。
吃完年夜饭,三个人在春晚电视前斗起了地主,花家姐弟联合起来也没有斗得过庄锦言,花品朴还好,保持淑女风度,花品素不行了,会怀疑庄锦言作弊,会怀疑庄锦言偷看,反正庄锦言只要赢回,花品素就要啰嗦下,对弟弟的输不起,花品朴都想从手指缝里看弟弟,而被啰嗦的庄锦言还笑咪咪地坐那里随花品素折腾。
电视机里即将传来春晚主持人的倒计时,花品素和庄锦言拿着烟花爆竹到楼下空地燃放。花品素学着花父点烟花爆竹的习惯,先点了支烟,然后吸着烟,用烟头去点燃。
新旧交替之时,整个申市仿佛是个大石灰池,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像是石灰遇水发出的咕嘟咕嘟的反应声。
花品素前世不抽烟,这世也没有爱上抽烟,但除夕的晚上,他必会抽支烟,因为花父就是如此,带着儿子点放完烟花爆竹的花父,会美美抽完根烟再上楼回家。
庄锦言见花品素抽着烟无声流泪,只默不作声拿了根烟点燃,默默陪在旁。
花品素抽完最后口,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灭。花品素的举动都在学着父亲,仿佛花父仍然在做着这些。
花品素踩灭烟屁股,正仰头注视着夜空此起彼伏的烟花,个温暖的身子靠了上来,庄锦言从他背后用双臂围住他,头靠着花品素耳朵轻轻的说道:“品素,你还有我,我们以后年年起迎新春!”
花品素被庄锦言抱住,先是愣,然后听了庄锦言在他耳边的低语,心里的悲伤消失好,只觉不但是被庄锦言抱住的身子很暖,心里也很暖。
“谢谢你,锦言!”花品素感激庄锦言的安慰,也感激庄锦言的陪伴,他虽然觉得庄锦言的说话有语病,但在庄锦言温暖的怀抱中,那种失去的温情仿佛又回来了,回到他缺失的心里。
花品素和庄锦言就这样静静相拥在烟火下,而楼上公寓阳台,花品朴正阳台栏杆后,低头看着偎依在起的两人。
第 41 章 ...
大年初大早,庄锦言开车送花品素和花品朴姐弟两人到郊区给父母上坟,花父花母的墓地离申市很远,庄锦言从南区公寓出发,开了个小时才开到陵园,这个陵园有小山围绕,树木高大,花草繁,即使是冬季,也是片生机盎然,和陵园里的排排陵墓,形成鲜明对比。
花父花母的墓地很高级,墓碑上两人的照片并列,花品素给父母选的都是彩照,照片上的两人都是副开心的样子,是花品素最常见到的那种模样。
花家姐弟为父母上过香,磕过头,烧过纸钱后,庄锦言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他的记忆里对花父花母没有印象,但却受过花父花母的恩惠,酒醉在回回饭店那次,花父帮他洗过澡,花母帮他洗过衣物,自己父母的遗物,也因为有花父的大方,得以在青巷子旧居存放。花品素资助他的五千美元压岁钱,也是花父花母辛苦赚出来的,庄锦言到异地就靠这笔美元渡过最初的人生地不熟,说到底,他庄锦言受花家父母恩惠良。
从墓地回来后,花家姐弟去了姥爷家拜年,庄锦言则去给廖部长的前秘书,如今申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拜年。
花品素的姥爷虽然才七十岁,可已经耳朵不灵便,牙齿也快掉光,身体虚弱,天有大半时间是呆在床上,他直跟大儿子住在起。花父和花母的突然不幸,花品素的舅舅和阿姨们都没敢告诉老爷子,因此老爷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已经去世年。
花品素和花品朴对着姥爷的耳朵狂吼了几次,老爷子才点头答应,嘴里说着大妞呢?怎么没来?
花品素的大舅妈只好又对着公爹的耳朵喊着解释,说花父花母要做生意,没空来。
花品素的姥爷听完大媳妇的解释,把在身前的花品素拉到面前,口齿不清埋怨起花品素的父母,说自己年纪大了,就想看看儿女,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儿女见面,见回,是回。他埋怨大女儿和大女婿只顾着生意赚钱,把他这个快去见马克思的老人给忘了。
“钱是赚不完的,够吃够住就好,干嘛那么拼命。”姥爷枯瘦的手紧抓着外孙。
“爸!大妹子夫妻两也是为了孩子啊,他们两个孩子负担重,当然比我们要辛苦。”花品素的大舅妈连忙又附到公爹耳朵边大喊。
“嗯,我知道他们两个孩子负担重,不过,丫头!你回去跟你爸妈说,就说姥爷实在想他们,有空就过来看看我这个快入土的。”花品素的姥爷抓着外孙的手晃了几下。
“姥爷,我是品素,不是品朴!”花品素被姥爷错认成姐姐,哭笑不得。
花品素的姥爷听完外孙的大吼,凑到花品素面前仔细瞅了下,点了点头。”不错,是品朴那丫头,我耳朵不好,眼睛还是看得清的,你是我那好看的外孙女品朴,你和你弟弟的名字还是我帮着起的呢,你那只识几个字的爷爷哪懂得取名字。”花品素的姥爷确认自己没认错人,又拉着花品素开始唠叨起前尘往事,老爷子的记忆里,这个外孙女脾气是最好的,最能听他唠叨的。
“品素,你就陪你姥爷坐着说会话吧,他好久没今天这么精神了。”花品素的大舅妈解释老人今天很反常。
花品素无法和个半聋的老人说清楚,自己是他的外孙不是外孙女,只得低着头老实听老人讲述那小时候的故事。
花品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