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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 作者:风中蝴蝶
始要创业,终于大事可以先放放,等到事业有成再去成家为好,不过他想到楚时萍的背景,就没有出声阻止,庄锦言如果和楚时萍成了对,楚时萍娘家对庄锦言的事业绝对有助力,楚时萍的父亲在中央商务部任副部长。
庄锦言和楚时萍年龄相近,都留过学,庄锦言是去美国留学,楚时萍是到英国学习,同样有留学经历的两人倒是有共同语言,不过这两个留学生不同的是,庄锦言三年不到就拿到了学位证书,楚时萍四年了,学分才修满大半,楚时萍三月份还得去英国继续修学分。
楚时萍从小在京城长大,对京城的各太子爷们都很熟悉,在庄锦言拐弯抹角的探问下,发现楚时萍竟然对霍嘉许也有所了解,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庄锦言就想着明天把楚时萍约出来,好好跟她打听下霍嘉许的事情。
庄锦言的小九九到了第二天没有来得及实施,当天晚上他接到了花品素十万火急的电话,给花品素催得第二天大早乘飞机返回了申市。
第 35 章
庄锦言北上去京城后,花品素就在家里收拾整理书本资料,准备下个星期去仁爱学校复学。
花品素和姐姐是半年前搬来南区公寓的,当时为了买座可以立即搬进去居住的新房,花品素买的是房产商的样品房,南区公寓的开发商是个大公司,样品房装修得时髦华丽,质量上乘,花品素对这套公寓比较满意。但因为花品素边要照顾情绪不稳的姐姐,还要找私家侦探查知祸害花家的罪魁祸首,空闲时间还得复习功课,加上年底开始男扮女装去和吴然斡旋,花品素就抽不出时间来打扫卫生,只是请钟点工个星期来打扫次,钟点工打扫总是把眼睛看到的地方打扫得干净,眼睛注意不到的地方就偷工减料了。徐姨来了以后。连着几天大扫除,把公寓的所有角落都清理了遍,现在公寓里不但干净明亮,还散发着清香。勤劳的徐姨每天六点就来花家,到晚上七点左右才会回家。花品素许诺的家政工资数目,让徐姨觉得必须干点活才对得起这份薪水。
庄锦言去京城的第二天晚上,徐姨在花家洗好碗筷,又整了点豆沙馅,准备明天早上包团子当早饭,等弄好豆沙馅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徐姨从花家走回自己家只要二十分钟,她原来抵达家里都是在八点以前,今天为了弄豆沙馅整晚了,每天都追的个电视连续剧要赶不上看了,见坐在客厅的花品朴也正在等那部连续剧,徐姨索性就准备在花家把这两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再回家,今天是大结局,徐姨不想大结局看不完整。
花品素在自己卧室复习功课复习了个小时,感到口渴,便从房间下楼,去厨房给自己倒水喝,下楼经过客厅,看到徐姨和花品朴对着电视正议论着。
“这部电视剧可够长的。”花品素知道自己姐姐和徐姨现在都在追同部连续剧,两人到起总会说说那部连续剧的剧情,这部电视剧花品朴都看了个月了。
“今晚要大结局了。”花品朴告诉弟弟这部连续剧的进展程度。
“哈哈,臭脚布终于要完了。”花品素对电视没兴趣,他喜欢看电影大片。
“去!”坐在沙发的两女士齐齐对着花品素发嘘声,以表示对花品素侮辱她们喜爱电视剧的不满。
花品素倒好茶,端着杯子哈哈笑着,眼睛瞄着电视屏幕,准备看看裹脚布的电视剧是怎么大结局的,他没有看这部电视剧,但每天听花品朴唠叨,对剧情是十分熟悉。
花品素看了会电视,只觉得堆男男女女哭哭滴滴的,实在无聊,视线从电视画面移到屏幕下方的滚动新闻上,滚动条上有则港澳又增加严重呼吸性呼吸道综合征病人的新闻。花品素看就明白,这是要爆发非典疫情了。
花品素从去年夏天家变开始,就直忙个不停,很少有空看新闻和报纸,他也没心情去关心外界,以至于把2003年天朝全民抗击非典这重大事件都给忘记。花品素前世记忆里非典是去年的11月出现病例,然后逐渐蔓延,2003年三月以前,疫情主要发生在粤港两地,三月以后,疫情向全国扩散,其中尤以京城为烈。
“非典,京城,三月。”花品素端着杯子喃喃自语,他突然猛地往楼上跑去,手中杯子里的水晃出来烫了手也没什么知觉。
“品素,干嘛?”正在看电视的花品朴被弟弟突然的动作吓了跳。
“没什么,我忘了件事。”花品素匆匆给胞姐丢下句话,就三步并着两步跑上了楼。
“锦言,你明天就去买机票回申市。”花品素进自己卧室,就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给庄锦言拨去电话。
“品素,霍家的事我已经有眉目,再过两天我就能打听清楚。”庄锦言听花品素口气很急,以为花品素着急是想早点知道霍家的情况,要他早点回去详细告知打听到的细节。
“霍家的事你先放着,你先回申市。”花品素的前世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他记得京城第个输入性非典病例是在3月1号,那是位在太原做珠宝生意的女商人,2月中旬去广东进货被感染的,在太原医院病情加重,亲人就把她送到京城医治。从这天开始,京城陆续出现了个又个的非典病例,非典开始在京城扩散。花品素懊恼自己忘记这场非典灾难的同时,“怎么了,品素?你怎么了?”庄锦言听出话品素语气里不同寻常的焦急,他的心忽然拧,难道花品素出什么事了?
“锦言,你什么都别问,明天就乘飞机回来。”花品素现在倒真想哭,如果庄锦言在京城呆久,不小心感染病情,那就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为了他,庄锦言不会专门在这个时候去京城,那么他也就不会有危险,毕竟申市的非典疫情相对京城而言,是很轻微的,在记忆里,花品素记得申市非典统计报道里,只有两个死亡病例,感染的人也相当少。
“锦言,到底怎么了?”花品素越叫庄锦言不要呆在京城,庄锦言越是不安,想搞清楚是什么情况。
“锦言,你看新闻没有?广东港城地区患的非典型性呼吸道病人增,你在外面不安全。”花品素真想说出这种病传染的厉害之处,但他不是医生,不是钟院士,花品素没法让庄锦言相信他怎么会了解这还没有被研究出特征的传染病。
“可是回去就安全了?”庄锦言迟疑,京城是大城市,申市样啊,要传染不样会传染。
“你在我身边我才安心。”花品素没理由去说服,只得强词夺理要庄锦言回去。
“品素!”庄锦言这声‘品素’充满感情,他被花品素感动了,花品素仅仅看到外界有传染病,就担心他,要看到他才放心,他的少年把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