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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报仇雪恨 作者:苏胡黎

    的反应,他微微松了松手劲儿,拇指在末曦毫无血色的面颊上缓缓摩挲,声线里是满满的笃定安然:“你难道以为,我下了这么大盘棋,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只是为了好玩儿吗?我不过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末曦听出了梅召灏话里的不同寻常,皱着眉头思索半天却毫无头绪,只好眼神犀利地看向略有些得意神色的梅召灏,开口:“我不明白。”

    末曦疑惑不解的表情很让梅召灏受用,他瞥了末曦眼,索性放了手,拉张椅子坐在了床边,慢声道:“你以为,在危楼的那场大爆炸是谁导演的?你以为,怎么会那么凑巧,舒梓言不早不晚,偏偏在爆炸之后查出了脑癌?你以为,我是从哪知道你离开舒家的消息,在半路上拦截你的?”

    末曦极其震惊地望向自鸣得意的梅召灏,完全不敢置信他竟然又被舒梓言摆了道。

    梅召灏见到他惊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的神色却摆了摆手:“这你可就冤枉舒梓言了,是齐怀欣。”

    末曦神情依旧是有些呆愣的样子,瞳孔都有些发散地无法集中到点,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要得到寻蛊,她想杀了情敌,拍即合,不是么?当然,齐怀欣也不是那么信任我,但是,我有齐氏偷税漏税何贩卖毒品军火的证据,她不肯,也不行了。”梅召灏的心情似是极度愉悦,极有耐心地件件地给末曦解释。

    所有人都以为,危楼的爆炸是为情所困的齐怀欣设计的,其实不然。

    梅召灏安排这次意外的目的并不是要伤害末曦或舒梓言,而是为了寻蛊。

    他让手下将炸药放在显眼的地方,就是为了确保末曦和舒梓言能够及时看到然后逃跑,在逃跑的过程中炸药爆炸,掺杂在炸药里面的少量消蛊粉就会分散到空气之中,吸入的药粉会融合在舒梓言的血液中,将刺激蛊虫专门往柔软的地方钻,最后破脑而出。

    所以,舒梓言的颅内并不是什么压迫神经的淤血,而是急于保命奔逃的蛊虫。

    本可不必劳师动众,可怀恨在心的齐怀欣坚持要给末曦个教训,却没想到最后受伤的竟是舒梓言。

    剩下的计划就是再找到个末曦离开华瑾保护范围之内的机会,将末曦掳走。

    梅召灏打的主意便是末曦陪伴舒梓言渡过最后的时间,舒梓言咽气,蛊虫自然不在留恋已死的饲主爬出颅内。

    如此这般,既绑了末曦,又收了蛊虫,石二鸟,打得手好算盘。

    本来计划进展的十分顺利,但是华瑾和末曦的争吵促使末曦提前走人并不在预料之内。

    齐怀欣在第时间就通知了梅召灏,所以梅召灏才能够及时地想好应对之策,面吩咐手下在半路上拦截末曦,边亲自去了舒家,半强迫的骗得齐怀欣开了宅门,在舒梓言的病床前字顿地给舒梓言详尽地讲解宁末曦的死亡现场。

    不出意料的,心火攻心使得血脉加速运行,刺激的蛊虫加兴奋无常,梅召灏轻松地达到目的,箭双雕地同时得到了末曦与寻蛊。

    作者有话要说:

    85

    85、鱼死网破(三) ...

    末曦已经被件接件的匪夷所思的事情震惊的神经麻木,几乎是凭着本能开口询问“那,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你是舒梓言的爱人,你的血有利于寻蛊的成长。”

    “那你假装对我产生感情,也是为了寻蛊?”

    “没错,”梅召灏点头,既然已经开了头,连目的也即将达到,就再没什么值得隐瞒,他所幸将切都讲给末曦,算是对末曦助他完成招魂的报酬。

    从梅召灏得到的资料显示,蛊虫亦正亦邪,越是情绪平稳的善良之人的精血它成长的速度越快,而末曦是极善之人,又是寻蛊召回的重生之魂,若他肯心甘情愿地饲养本源寻蛊,寻蛊的灵力会增强许。

    末曦闻言,苦笑了声摇着头喃喃重复:“极善之人,我?真是笑话……”

    终于将所有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全部倾吐出来,直压在心口的大石似乎也有所松动。梅召灏极其享受这种痛苦转移的过程,他已经在黑暗里个人搜寻太久,旦开了个口,就再也无法停止下来。

    看着别人也因为爱情苦苦挣扎,看着别人也没有比他好过少,心里便觉得快意,别人的痛苦伤心对他来说就像是止痛药般。他已经隐忍末曦太久,已经假装深情太久,早已对将末曦心底的痛伤疤揭开而迫不及待,只想快些悠哉的撒盐,放辣椒,加深伤口。

    梅召灏眼神中透露出残忍的神色,扬手将手中的报纸以施恩的姿态扔向末曦。

    末曦不明所以地摊开纸张,在看到报纸的头照片之时,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刹那间停滞凝固。

    那是张关于的葬礼的照片,华瑾穿着身黑西装直挺地在‘莫希’的墓碑之前,面容模糊,看不清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隔着照片,隔着时间与空间,末曦也能看清华瑾脸上的隐忍和悲恸。

    华瑾那遗世独立般孤独寂寥的背影穿透力太过强烈,似乎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距离,让他几乎有种感同身受地体会。

    “在华瑾眼里,你已经是死人个,所以,”梅召灏目光深邃地望进末曦的眸子,别有深意地说道:“过了今天,过了明晚,我得偿所愿,你,也可以解脱。”

    “这倒不必。”末曦眼底直徘徊不定的挣扎犹豫不知何时早已消散于无形之中,连眼底最后抹期冀也湮灭在重重汹涌而上的死寂之中,微冷的声线中也透露出丝丝坚毅与决绝:“我若想,现在便可立地成佛。”

    梅召灏脸色微变,寒声说道:“什么意思?”

    “就是……”末曦手臂在厚重的羽绒被子的掩饰下缓缓上移,指尖接触枕头下藏好的从林医生医箱里偷来的装满冷水的液瓶,趁梅召灏全神贯注思索的时刻,猛地施力将液瓶砸向对方的后颈。

    梅召灏虽然有所防备,但依然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背部,个趔趄倒在了床上,液瓶也从末曦掌心脱手而出,碎裂在了地板上。

    末曦见没有砸晕梅召灏,不顾胸口崩坏流血痛到极致的伤口,凝聚全身力气将梅召灏踹向边,快速地捡起地上碎裂的玻璃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轻声慢言:“就是这个意思。”

    刚刚他将林医生支出去灌水不过是想要支开对方,他的目的从不是赢得这个私人医生的同情,而是他随身医箱里的大批液瓶。

    梅召灏扶着椅子起来,面色凶狠地看向末曦:“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割,随便割!你就是挑破了大动脉,抢救仪器就在隔壁,我立刻就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