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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着空气中的寒冷,冷到骨头缝里面的感觉,让他疼痛,也让他清醒与麻木。

    没有等到答复的女人悄悄的看了白敛眼,看到似乎无动于衷的白敛后,立刻低下头,继续下面个话题:“大少爷和二少爷距离家里已经不远了,这两天应该就能到。”

    “我知道了。”这个消息还算是个好消息,白敛相当满意。

    汇报了需要白敛立刻知道的事情,女人就准备离开了,她在这个地方呆着的时间不能长,作为个送饭的,时间长了容易引人怀疑。

    就在女人走到门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白敛再次开口了:“好好照顾小妹。”

    女人停顿了下,然后迅速的走了出去,白敛知道,他的话,女人已经听到了。

    又是天过去了,白敛难得的没有在饭菜里发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吃饭了。”个男声极其不耐烦的响起,随后便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走路的声音和瓷盘与桌子剧烈碰撞时产生的声音。

    作为个病人,白敛很好的履行了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基本义务,只要不是被强行逼供什么的,绝对不会有暴露的可能性。

    等到那个男人走了好会儿,白敛确定了他不会再返回来,才小心的挪开了身上的被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双看上去就很暖和的脱下,走到了桌子旁。

    桌子上是卖相还算完整的两菜汤——松仁玉米、清蒸鱼和白菜豆腐汤。虽然说算不得什么好菜,但是对于病人来说还是相当不错了。

    不过……

    白敛用鼻子闻了闻,股熟悉的味道就涌上了鼻头。是爷爷以前制药的种失败品,能加速血流的速度,如果使用过的话,也会产生种特殊的神经毒素。

    这才几天,总算是又忍不住了吗?用筷子在这些菜上戳了戳,白敛从桌子下面拿出个干净的塑料袋,开始熟练的处理这些最好不要入口的东西。

    渐渐地,有脚步声临近,已经习惯性警觉的白敛迅速的把塑料袋藏好,然后把各种菜往碗里赶了些,飞快的回到床上,看似病弱的口口往嘴里塞着。

    外面的人偷偷摸摸的往小院里面进发着,动作看起来就不像是正常人,只不过对这个老宅的地理位置时候非常的熟悉。

    “大哥,你说小弟会不会生气呢?”走在前面的白根回过头,说着忐忑但是脸上那是点都看不出来。

    白菄瞥了眼白根,没回话,只是用鼻子哼了声,表示了他完全不屑于跟这个二货为伍。

    没办法,以前都知道这个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坏事的能力大堆,这次在起经历了这么,他才真正明白了,这个家伙何止是坏事,简直就是个麻烦集中体,他现在都觉得跟这种人说句话,寿命就要减少好几十年了。

    白根也不介意白菄的冷遇,嘴巴里面继续喋喋咻咻个没完:“你说小弟怎么这么聪明呢?不仅成功再次进入了白家老宅,挑起了那两个的战斗,还能在千里之外救了我们两个,我的弟弟怎么能够这么完美,简直就是他二哥的偶像啊。”

    “呕吐。”白菄闭了闭眼睛,忍下了额头上已经无限暴起的青筋。

    白根同样不把白菄的忍耐放在心上:“今天我可以给小弟准备个大惊喜,小弟定会很喜欢二哥的礼物的,等会儿定要找小弟要个大大的拥抱,有了小弟的拥抱,这段时间跟你在起的霉运绝对会全部被洗掉的!”

    他怎么会有这么个不着调的愚蠢弟弟。白菄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率先推开了白敛房间的门。

    因为白根他们的声音太小了,即使是全身紧绷着,白敛也没有听到外面那不着调的对话,所以当他看到面前出现的、进来就迅速的关掉了房门的两个人时,直接倒吸了口冷气。

    二哥回来他猜到了,但是这个男人来做什么?难道他是二哥的人?那大哥呢?不是说大哥和二哥是在起的吗?

    无数个问题同时压了下来,让白敛的神经时间还没有调到和二哥对话时应该有的正常波动。

    但是白根的神经那是瞬间就调到了它该在的频道,没有空隙的:“小弟,好久不见,你家伟大的二哥终于把你大哥给完完整整的送到你面前了。”

    白根那副傻兮兮的样子,看的白敛忍不住就想抚额。

    “小弟。”白菄也难得的放松了周身的冷气,终于变成了那种让白敛有些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温柔成熟。

    白敛看着白菄,张张嘴,好几次才把话给说出了口:“你不是陌谦尘的……”后面的几个字白敛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谁料白菄倒是点不避讳,点了点头:“我现在的身份的确是陌谦尘的情人。如果当初不是他救了我,我已经死了。”期间,他也是闭口不谈那段时间他失忆的事情。

    白敛“哦”了声,也没打算探究什么,只以为那天他透露给他白家的事情,应该也是对着外人稍微倾吐下内心的压力罢了。

    比起和白根,白敛和白菄的关系倒是没有那么亲密,虽然白菄和白根样十分宠爱白敛,但是来因为白菄自小作为继承人被教导,为人早熟而且情绪稀少,二来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大了,差不十岁的年龄差让白敛对白菄有种没法形容的差距感。

    也就因为这样,虽然都是亲哥哥,虽然两个哥哥都是弟控,但是白菄和他之间的关系自然就不如那个跟二货似的、会找空在白敛面前时不时抱抱蹭蹭的白根了。

    两个人交流了这么两句话后,场面也随着话题的消失而冷落了起来。

    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人跟大哥说话,只要不是涉及产业的事情外都能很快冷场的白根很快就接受了端着碗坐在那里的白敛,几乎是跟只金毛般,直接就扑了过去。

    “小弟,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外面外面听的也是不清不楚的,给我看看。”说着白根就硬是抽出了白敛的只手,仔细的把起了脉。

    很快的,白根的脸就变得纠结了起来,两根眉毛几乎都打成了个死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说小弟出事了,但是看脉象既不是外面说的生病、又不像是后来打听到的中毒,但是不可置否的,白敛的身体很弱,气若游丝绝对能放在这里的形容词。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坐在白敛的床头,白根恨不得能够扎耳挠腮,抬起头望着白敛,心里绝对是在哭了。

    作为哥哥,还是专攻毒药的哥哥,好不容易有机会给弟弟诊次脉,结果什么都没有诊出来,这要他怎么向弟弟交代?说不定弟弟还等着他这个哥哥去救命呢!

    脑补过的白根脸上的表情那是越来越凄苦,看到白敛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个拳头砸到了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