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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水和消炎、止痛、安神的药剂罢了。”

    重泽听到白敛的解释,看了眼坐在那个地方的医生,他的视线锐利的让那位医生不敢直视。

    还是等天亮了让祁老过来看,西医这边的医生,就是不靠谱。

    大步向着取药剂的地方走去,重泽的每步都仿佛用尺子量过般的均匀而有力。

    “医生,医生,这边,快点……”

    急促的叫声把那位医生给吓了跳,本来就被重泽给吓到的医生听到有人叫他,立刻就冲了过去,给那边的病人做起了检查。

    不是他不想和同僚好好交流,而是敌情太可怕,他实在是抵抗无能啊。

    也不知道取药处的护士是否是也被重泽给吓到了,重泽拿药过来的速度很快。

    “扶我去治疗室。”白敛看到重泽的身影,就从床上自己坐了起来,把只手交给重泽,示意他把他给扶下。

    重泽拿着药,顺着白敛的力道就把白敛扶了起来,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眼正在给别人做检查,完全不管这边情况的医生,让那医生瞬间就不自然的打了个颤。

    位于治疗室的护士在看到重泽搀扶着白敛过来的时候,就自动拿走了重泽手中的药,重泽扶着白敛想让白敛靠墙坐下,但是还没等他走几步,白敛就个附身,几乎蹲了下去。

    “饿……”

    浓重的胃酸味道在治疗室里弥漫开来,距离上次呕吐还没有久,白敛就再次撑不住了。

    “出什么事了?”原本正在观察室里巡查的小护士闻到这个味道,立刻小跑着过来了:“那边还有床位,你去交钱,然后把他送到病床上面去。对了,药配了没?拖把在厕所,记得把他送到病床上面去后把地给拖了。”

    小护士风风火火的,问也不问具体情况,就直接把事情全部安排了。

    “让他先去病床上躺着。”重泽看着白敛的情况,眉头紧紧皱起,扶着白敛的动作也加的用力。

    “不行。”小护士拦住了重泽,坚决不让他们进入床铺区:“要让他去床上,必须先把床铺费交了,把缴费单给我才能去。这是医院的规定,只要是来医院的人都要遵守。”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最近的情况好差,所以各种求啊!明天开始应该会在这里连载个爷以前构思的文的开头,是古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不过只有开头啊!

    ☆、床位与钱

    “不行。”小护士拦住了重泽,坚决不让他们进入床铺区:“要让他去床上,必须先把床铺费交了,把缴费单给我才能去。这是医院的规定,只要是来医院的人都要遵守。

    “紧急情况也必须按照这个制度来?”

    小护士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是明文规定的,不能通融。”

    重泽看着小护士,眉头紧皱,身上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小护士心里发颤,但是想着自己月末的奖金和这么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小护士怎么也不愿意退让。

    白敛在心里叹了口气,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拍拍重泽搀扶着他的手:“你先去缴费,我过去椅子上坐会儿。”把头转向小护士,白敛的语气不容置疑:“麻烦你把这边的地给拖下。那边有事情家属应该都会看着按铃的。”

    小护士迟疑了会儿,边是医院的规定,边是这么两个看就是容不得人反驳的人,在心里权衡了下,比起让这位病人去床上,还是她亲自拖地安全些,就算是被护士长看到了她也能说是看着病人不方便搭了把手,后果不会太严重。

    这么想通了,小护士也就迅速的往洗手间走去,希望在她拖地的这段时间,那个在病人身边的人就能把事情办完吧。

    重泽把白敛扶到医院里面提供的椅子上就去缴费了,零零散散的各项缴费名目简直是看着他头疼,他还是第次这么强烈的希望白敛现在是在军队里面,军医的水平虽然不定很高,但是最起码还是有效率的。

    “缴费单。”从交费处走来,重泽表面上还很镇定,但是心里已经是相当烦躁了。

    小护士看到重泽的手伸到她的面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愣了愣才反应了过来,接过重泽手中的缴费单,就招呼他们进入床位区:“快把病人扶过来,42号床位正空着在。”

    重泽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比起刚到医院时脸色还要惨白上几分的白敛,几乎就是用挪的方式走到了床位处。难得在部队中被训练习惯了的重泽走的这么小心,仿佛是抱着救命的肥皂泡,轻不得重不得、捏不得握不得,就是这样重泽自己却还觉得自己动作太大,生怕不小心就会把本来已经很不舒服的白敛给弄得难受了。

    白敛在重泽的帮助下,终于躺倒了床上,胃里不断的痉挛和灼烧感简直让他觉得清醒就是种折磨。除了上次他被白核杀死之外,这就是他受过的最大的罪了,但是他死的时候是因为蛇毒而浑身僵硬、难以呼吸,哪里会有这么难过。

    不过他侧过头,看着在医院空调环境下还出了身汗的重泽,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反而是重泽,作为他的病人还被他这么拖累了:“你也找个地方休息会儿,明天师傅来了,让师傅帮你针灸,你的治疗不能停。”

    “放心。”重泽从旁边拿过椅子,坐在了白敛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了白敛不断冒着冷汗的手掌。

    这个时候,帮他们调制药水的护士也正好过来了:“我还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自己开个床铺,当时忘记跟你们说了,弄得刚刚配药的时候我心里都是慌的。”

    这个护士也是个女性,大约三十岁左右,看着非常爽利,过来就把手中的个袋子、两个玻璃瓶子给挂到了输液架上。

    “三份药,输完了记得喊人给你们换,不要自己动针。”这位护士明显就是老手,说话的同时就从护士装的口袋中拿出松紧带给白敛绑上了,然后拆开个针头,联通装着药水的袋子,另头逼出些药水,以极快的速度插入到白敛手上的血管中,击中的。

    “行了,好好躺着吧,有什么事情随时按铃,这边直都会有护士巡查的。要挂专家号的,早上八点服务台开始接受挂号服务,般八点半就有些专家开始看诊了。”拿过白敛的病历,在病历上划了几笔,那位护士就快速的离开了,快速前行的步伐和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也足够让人明白她有么的忙。

    “感觉怎么样?”看着输液管中的药水不断进入白敛的身体里面,重泽摸了摸白敛的额头,额头上冰冷的感觉仿佛冬日的寒冰,让重泽的手轻轻瑟缩了下。

    白敛摇摇头,药剂进入身体时那种冰冷的感觉已经借由他接受输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