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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心里状态十分好:“部队里的老革命,每个身体都比我差,但是在当初那种战火纷飞、得不到及时医治的情况下,他们也活下来了。”

    “但是他们吃不到地沟油、喝不到三聚氰胺、面对的不是各种合成肉类、能进嘴的也没有剧毒农药。”看着重泽,白敛虽然喜欢患者有个好心态,但是讨厌病人对自己的身体抱以无所谓的态度。

    重泽大概能明白白敛的感受,至少在每次出任务乃至平时训练的时候,他同样要求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就必须做到百分之百二十。他的这种心态放在白敛这里,应该就是对健康的执着吧。

    “我错了。”乖乖认错,重泽不说他平时的训练有辛苦,也不说那些任务有艰难,从白敛的角度去想,他知道这才是对的。

    白敛听到重泽的果断认错,脸色也微微好了些,把就将本来坐在病床上的重泽给推了下去:“针灸。”

    顺着白敛的力道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重泽任由白敛从旁的木盒中取出各色银针。他看着那些银针被白敛拿到手里,然后不见,再被拿起根,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什么感觉。

    重泽的身体情况太严重,不能下猛药,也不能不用药,所以白敛也只能用了大半盒银针来帮助治疗。

    将需要的银针各就各位,嘱咐了重泽让他不要动,白敛这才去厨房,利用快速制药机,和些必备的中草药给重泽做了满满碗浓稠的药汤。

    “喝了。”将药汤端到重泽的面前,白敛看着重泽只手端起碗,面不改色的将整整碗药汤口气喝了下去,将碗递还给白敛的时候,碗底干净的仿佛是他是用碗调了点调味料,全部搁锅里去了。

    “你真的不觉得苦吗?”白敛盯着重泽的面部,确定了他在重泽的脸上没有看到丝难以忍受的感觉。

    难得是他弄错了?他分明就没有在里面加入任何点甘草,鱼腥草和淫羊藿组合起来的那种又酸又苦又涩的古怪味道,他相信绝对是没有任何人愿意空口喝下去的。

    这段时间喝了不少中药的重泽在药汤入口的时候就知道了白敛虽然在努力治疗他,但是也在整他。在医院里,即使是需要往里面加入黄连、阿胶、丹参这样的东西,入口的味道也会带着回甘,唯有这次,不仅没有回甘,而且是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不过说实话,重泽对于是否有回甘,看的并不是很重:“在训练和出任务的时候,什么都吃过。”

    就是因为什么都吃过,所以只要能入口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没有接受不了的。

    白敛听到重泽的话,时间也不知道能够接什么好了。将碗端出去,放在水池子里泡上,看着时间差不了,才进入病房。

    “拔针。”将重泽背上的银针按照顺序根根的扒下来,在白色的绸布上擦了擦,才按照使用范围放回木盒内,白敛做的异常小心。

    “以后每天正中午针次,落日之前灸次。汤药每日三次,睡前我会给你准备好药浴。等过段时间你的身体调理的好些了,就开始加上吊瓶。我每天都会给你诊脉到两次,保证你身体的所有变化信息都能掌握到。”

    想了想,白敛觉得其他的他也应该说完,只说治疗不带配合的话,效果终归还是差了点:“也不能不运动,每天清晨慢跑半个小时,练习我教你的动作,顺便做下家务。日三次必须定时定量,我会在早晨将你天需要的药膳做好放到冰箱里,每天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五十,晚上六点,必须严格按照这个时间进食。起床时间我定在早上六点,睡眠时间为晚上十点。有没有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年长的重温儿童节,年少的享受儿童节,上学的逃课去看看,没课的上街去走走。当然,再怎么乐滋滋,也别花钱找罪受。咳咳,上面的,爷没想教坏小孩子,上学的还是好好上课吧,天大地大,学习最大!鱼腥草和淫羊藿的组合是梅隐亲身经历的,那种味道,太销魂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两样东西放在同个药房里面了。如果看文的那位也遇到了同时存在这两个东西的药房,定要在喝药前准备好各种食物,口气喝完药马上压味,而且喝的时候绝对不要闻啊!小剧场——《枝花·重泽》我是个争第、听命令、为祖国、带队伍、硬生生个铁军人,恁子弟每谁教你喝下他看不透、逃不脱、解不开、抢不下、阴狠狠千色百味酒?我玩的是无间道,饮的是热血流,赏的是罂粟粉,攀的是就不休。我也会爱人、会受伤、会心痛、会敬老、会生气、会隐忍、会喝药、会做饭、会倔强。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bg向上走!

    ☆、计划与同性恋

    重泽在心里想了想白敛给他准备的整个时间安排计划,不得不说这是个对他的日常生活非常合理的安排,只不过:“空余时间有什么要求?”

    “大幅度运动不能做,重脑力活不能做,军队的训练必须停下。剩下的你自己随意。”白敛只知道重泽现在不能累,身子不能累,心也不能,但是他并不清楚重泽的劳累底线在什么地方,也只能笼统的说了个大概。

    “明白了。”这些要求和医院中的医生说的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重泽很快就接受了下来:“大概需要调理久?”

    “大致控制需要三个月到半年,痊愈需要三到五年。”将木盒收好,白敛拿起重泽的病历俯身在旁边他用来防止各种杂物的柜子上不停的写起来。

    重泽听到这么长的时间,眉头微微皱起:“能不能快点?”三个月,又是在夏天,虽然夏天走私、贩毒、偷渡以及具有反社会人格进行反社会活动的人数并没有冬天,但是也绝对不少,最起码会比春秋要上不少。

    “我也想快点。”搁下笔,白敛的语气毫无回转的余地。

    谁的时间不紧张?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直接飞奔回去,他还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他还不清楚哥哥们怎么样,可是即便这样,他也直都在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轻举妄动,要按着计划步步的来。

    “剩下的时间你随意安排,我出去趟。”脱下身上穿着的白色袍子,白敛往门外走去。

    重泽看着白敛那刻不得停的模样,微微皱眉,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下了。

    大概下午五点,白敛才从外面匆匆回来,手中拿着的是几大包的用纸包着的草药和只已经宰杀干净的母鸡。

    用了接近半个小时用艾草给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