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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完全无法作为参考。
在第个程度达到后,紧紧抿着唇的白敛就直在看着他手中的手表,他记得在某本杂志上介绍过,根据当今医学的报道,正常成年人每分钟呼吸16~20次,按照这个速度来,大约就是要停止半分钟左右。
当秒针走了那么下之后,白敛迅速的就开始了下轮。原本通红发烫的部位在经过这会儿后,却没有冷却下来,而是加严重。
严格的按照记忆中的做法在老人的腿上不断做着,等做完最后轮,白敛发现,虽然没法到达书中白如金纸,摸上去冰凉片的地步,却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了,减缓流血的效果是非常明显。
但这只是条腿而已,还有另条腿,白敛还不能放松。
将蹲的已经麻木的脚动了动,白敛就迅速的开始对另只脚做起了同样的动作。
躺在地上的老人也明显感觉到,随着白敛的动作,他的伤口已经从最开始的刺痛到后来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觉了,按照普通医学常识,应该是个不断恶化的过程,但他却知道这不是坏事,而是他的伤势在被控制。
放心的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这个孩子,老人也不准备当着白敛的面给专门照顾他的人打电话了。
这是老人原本给自己留的后路,现在却不想走了。
“白敛,都买到了。”就在白敛将老人的另条腿完成了所有动作后不久,重泽就小跑着过来了,手中除了他自己的东西外,就是大包药材和白敛要的医用纱布和夹板。
医用纱布是已经将医用纱布块泡好了再取出来的部分,白敛熟练的将药材根据需要的顺序全部撒到医用纱布上,然后将纱布敷到老人的腿上,最后用夹板将老人的腿给固定住。
做完了切,白敛才在呼出口气,嘴唇却仍旧是紧紧地抿着。
“蹲久了不能立刻起来,没有经过训练的腿部无法接受猛烈的供血。”将刚刚起来就下子歪到旁差点摔到的白敛扶住,重泽的语气比起白敛还像医生。
“谢谢。”其实白敛也不是不记得这些,只是蹲的太久了,他的小腿和脚已经完全受不了那种压迫了。
“吱呀——吱呀——”
救护车的声音远远传来,无论是白敛还是重泽都放下了心。白敛撑着腿重新蹲在了老人的身旁:“救护车已经过来了,您会好起来的。”
白敛的声音温柔而肯定,再是镇定人心不过了。
这大概也是医生所独有的能力吧。
老人听到白敛的话,眨眨眼睛,虽然眼睛已经因为年龄而有些浑浊,但是白敛能从里面看到他的愉悦和感谢。
也不等救护车过来,白敛就和重泽起离开了,至于那个男人,早就被堆行动极为简洁有力的男人给压住了,要不然还能让白敛救人的过程那么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特殊小剧场——《枝花·白敛》我是个嘴儿毒、心儿尖、胸襟窄、下手狠、混青天个唐美人,恁子弟每谁教你学着他放不开、丢不下、解不开、忘不了、混乱乱旧日锦套头?我玩的是金银针,饮的是干红酒,赏的是断肠草,攀的是悬崖头。我也会中医、会打架、会电脑、会时局、会救人、会上 床、会女王、会助人、会黑帮。你便是落了我脸、打了我人、骗了我情、伤了我心,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你身边路上走。后面的套路都是样的,就是词有改变。最近学了关汉卿的《枝花·不服老》,脑子里直是这个词在回荡,虽然梅隐知道自己水平不行,但是就是想要试试啊!
☆、到家与治疗
从市场回到家,距离并不远,搭公共汽车也就不到半个小时而已。
使用钥匙打开大门,门上的牌子也被随手取下,白敛带着重泽正式的进入了这个已经被改成了小诊所的房子。
“拖鞋在鞋柜里面,你自己随便拿双。洗漱用品全部放到洗浴间。房间……”
看着这间三室厅的房子里唯个还能被称作为“正常”卧室的房间的大门,白敛突然下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那个房间似乎是他留给自己专用的。
“你睡床,我睡沙发。”重泽顺着白敛的话,从鞋柜里拿出双深棕色的拖鞋,然后就熟门熟路的往洗浴间走去。
白敛看着重泽的背影,望了眼根本没法容纳下重泽整个人的沙发,想着另外两个被改为了病房的房间,还是抿了抿唇,妥协给了自己的心软:“还是把东西放到卧室的洗浴间吧。”
说罢,也不该重泽反应的时间,就直接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重泽回过头,看着被打开的方面,不自觉的在脸上露出个很浅的笑容。
白敛,在生活中真的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将洗漱用品放到这个房子里唯个正规卧室的洗浴间,衣服挂到白敛衣服的旁边。重泽总算是正式入住了这个地方。
“脱衣服。”将重泽带到隔壁的病房,白敛手里拿着重泽的病历,头也不抬。
常年的军人生涯让重泽习惯了服从上级的命令,如今白敛就是他的上级,所以在听到白敛的话后,他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个古铜色、有着漂亮的流线型肌肉以及无数大小伤口的上身。
没死还真是不容易了。白敛看着重泽的上身,那个连着个,密密麻麻不断的旧伤疤在白敛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大概是白敛盯着重泽的上身看了太长时间,本来就对各种视线很敏感的重泽也不得不开口解释:“我是留痕体质。”
“我知道。”但是这并不能表示什么,这样恐怖的伤痕即使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慢慢积累出来的,也很难让人不想象成是因为经受过长期的虐待:“把手给我。”
顺从的将手给了白敛,脉门被白敛握在手里,重泽却没有被威胁的感觉,反而觉得白敛诊脉的时候,那种微小的触感有些痒痒的,却十分舒服。
白敛仔细的判断着重泽脉搏给他提供的信息,每丝都不敢忽视,但是越是如此,他的嘴唇就抿的越紧,眉头也皱的越深。
“舌头伸出来。”放下重泽的手腕,白敛检查着重泽的舌头,时不时还用手中的棉签轻轻刮下。
舌苔、颜色、味道、上面的味蕾、是否有泡等等问题都被白敛检查了遍,最后将手中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白敛已经快要不相信面前这个人在上次看到的时候,还在外面出任务。
“我第次见到这么糟糕的身体情况。”白敛坦言。
“谢谢夸奖。”重泽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