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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
告着,新的布置已经做好了,只等待时机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党课终于结束了,只剩下最后的结业考了,我的苦逼生活就这么结束了大半啊,以后周末也应该能新了。没想到三天不收藏倒退了差不十个啊,梅隐有罪!上小剧场——叶知秋:夫人——唐美人:我听说有些人不喜欢自己嘴巴好,最希望口腔溃疡、舌烂肠穿,不知道叶大少爷有么有这方面的爱好,作为床伴我也要给自己做好防御工作啊。叶知秋:夫君——唐美人:我记得我不是下面的吗?累死累活、干的比狗,睡的比我少,我可没那么好的体力支撑那么劳累的工作。叶知秋:(微笑)全是我的错。不知王上想要什么?唐美人:我要休息。叶知秋:这个……听说下面我们就差不退场了,工作量不大了。唐美人:这还差不,累死了。后面是谁了?叶知秋:两药材。唐美人:药材?!梅隐又犯病了?果然是懒人作怪,只猪学什么狗叫。(摇头)梅隐:……梅隐:唐美人你给我等着,我们没完!唐美人:我每天晚上都没完(似笑非笑)梅隐:(头爆青筋)唐美人:走吧,傻子叫了声,我总不能跟傻子计较。梅隐吐血身亡,大家记得祭拜哦!
☆、祁老与病人
无论做什么大事都是靠着件件别人容易忽视的小事情逐渐积累起来的,若是不会等待,不会努力,想要的切都只是握不住的空气罢了。
步步的积累,他还有这个时间嘛?关上手中的书,白敛喝着苦涩回甘的茶水,靠在椅子上,眼睛因为熟悉的味道微微眯起。
小诊所已经开了段时间了,也逐渐有了些人气。大病是没有的,但是日常的小问题和些半夜的急诊还是时有发生,虽然都是些琐碎的工作,却也让白敛的基础夯实了不少,也让社区里越来越的人认可着他的医术。
“叮叮叮……”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白敛伸出手,拿起就放在他手边的电话:“你好,这里是白敛。”
“白敛啊,现在有没有空?”
师傅?许久不曾将见到祁老的白敛听到从电话筒中传来的声音,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今天没有什么事情。”
“那就到医院来,我找你有点儿事,不会花费你太时间的。”
“马上就到。”
听到祁老有事情找他,白敛立刻就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将窗户关好,窗帘拉上,然后带上钱包、手机以及钥匙,就从家里出去了。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在门上挂上“有事不在”的牌子,免得在有人需要治疗的时候因为敲门等待而延误了救治的最佳时机。
“师傅,我进来了。”走到久违的休息室,除了正伏案工作的祁老,白敛并没有看到他的师兄师姐。
处于工作状态中的祁老是绝对投入的,白敛那普通大小的声音根本就传不到他的大脑里。白敛也知道祁老的这个特殊习惯,所以在惯例的说出了这么句话后,他就从休息室里的报刊柜里拿出了他感兴趣的医学杂志,安静的看了起来。
等到祁老将手中的工作告段落、抬起头正准备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颈脖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捧着书、安静的在旁的白敛。
静得下心、耐得住神、学的进物。这就是祁老对于白敛的评价了,看着几乎都要把头给埋到杂志里的白敛,他咳嗽了几声,虽然不想打扰自家宝贝小徒弟,但是耽搁久了他可对不住来找他的老朋友。
“师傅。”听到咳嗽声,白敛赶紧关上了手中的书,将书放回到书柜里,然后走到了祁老的身边。
“你最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很不错。”祁老示意白敛坐下,这孩子也不知道在那里了久,也不怕腿麻:“虽然小区里的都是些常见的头疼脑热和日常的伤口处理,但是我们学医的,最重要的就是基础,基础打牢了,其他的什么疑难杂症,只要遇到了就能很快上手。”
白敛点头,祁老说的和爷爷当年对他耳提面命的话模样。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如果没有个坚实的基础作为底蕴,那么无论以后的成就看上去么灿烂繁华,也不过是海市蜃楼,禁不起时间的考验。
“先别点头随便点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虽然都知道基础重要,但是让你们直对着那些最基础的东西,就算是再怎么沉稳,也会有些不耐烦。正好,我的个老朋友最近找上了我,需要我帮他个子侄治疗和调理身子,他的子侄我也看过了,问题太大了,不是天两天就能治好的。”说着这个,祁老也不禁摇了摇头,那个年轻人啊,不错,太不错了,就是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了。
看着白敛,祁老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本来我是准备在你和你师兄师姐中选个人出来的,但是那边说了,女生就算了,而你师兄,他的性格不适合,正好你最近做的我也看到了,无论是医术还是耐心、甚至是你的时间,都能配得上,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是什么样的状况?我能参加治疗吗?”白敛在心里将祁老透露出来的信息梳理了遍,虽然听上去这件事不难做,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定的戒心,不愿意轻易接手。
祁老看到白敛这么谨慎,在心里点了点头,为医者,细心大胆是必须的,但是也要学会在必要的时候趋利避害,这样才能活得长久:“是位军人,为国家做出了不少的贡献,也换来了身伤。仗着自己年轻气盛,硬是撑到了不能坚持的地步才肯来求医。至于治疗人员,既然我把他给你了,自然是你来主治,偶尔给我看看帮你把把关就行了。”
祁老的声音有些愤愤然,固然是对友人子侄固执的不满,也是对那些年年为这些军人体检的医生而不满。
如果连这样严重的问题都能隐而不报,那国家的军事未来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白敛在听到祁老的话后,脑海里第时间就浮现出了重泽的模样。军人、身上硬伤颇、身体状态已经濒临极限,作为个大致看过重泽情况的医者,他感到敬畏,同时也不希望这样的人真的还有很。
所以白敛也就直接向着祁老开口询问,如果不是重泽,他也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他的提出来,让祁老去给他仔细看看:“是重泽吗?”
“你知道?”祁老惊讶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居然还是认识的。
白敛点点头:“见过几次,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祁老摇摇头:“岂止是不容乐观,自从上次他不顾自己身体情况出了次任务后,身体机能状态就直线下滑,对于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