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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 作者:何甘蓝
颈窝亲吻着留下串吻痕,唐季惟躲闪不及,被勒着腰顿便宜吃了够。
“你当我是什么?”唐季惟脸色黑了个彻底,刚才的撩人之色荡然无存,眼底冰封彻底,完全是副要撕破脸皮的样子。
韩缜眼中的黑墨之色渐渐聚集,论起气势和威严,唐季惟还远远达不到韩缜的收放自如和极大的杀伤力。
“朕因为爱你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万劫不复,你说是什么意思!”韩缜语调冰冷,完全没有情话的温馨甜腻,却可以从他眼中的悲伤辨别出,也许他真的是已经沉沦得无法自拔了。
唐季惟被他拦腰抱起的姿势很是尴尬不好发作,不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又稳不住身形,只好揪着他的衣领说:“我们姑且不论男子之间的感情有么不容于世,也不考虑你的子民和后世会怎么评判认定你。就说我们之间的事情,男女之事也是需要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为什么你偏偏要对我如此独断专行?且还是在根本你想看见你的时候?”
韩缜坐在床边把人搂在怀里,脑袋搁在唐季惟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那你快点爱上朕好不好?这样我们就两情相悦了。”
唐季惟气得狠狠的推了他下,韩缜顺势倒在了床上,侧眼看着旁边的人说:“朕不懂情爱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近人情,总觉得江山比什么都重要,朕要做的就只有条,治下片盛世!”
唐季惟冷哼:“那你此言就是摆明不接受你的人就是冷血无情之徒了?韩缜,你我块儿长大,这么年到没有发现你如此情深意重啊,只是现在说会不会太迟?”
韩缜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抵住额头,说:“只要你还对朕尚存当年丝丝情意,朕就不觉得迟!”
唐季惟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笑得很是怆然,说:“我原谅你的概率跟黄河决堤是样的,你算算吧!”
“那爱上朕的概率呢!潍河干涸?还是后秦覆灭?”韩缜低声笑道。
唐季惟侧头,望着床顶言不发。太过绝对的事情向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譬如当年他就肯定韩缜对他亦如他之于他。
鼻尖嗅着床面上唐季惟的清香,韩缜也不觉得未来的日子有么艰难无望,能再次看到他就已经是老天开恩了,能不能拥有他,韩缜从未想过这路好走。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可韩缜从不信命!
到了最后韩缜还是离开唐府回宫去了,唐季惟说上几句就开始冷言冷语,他即使城墙高筑防备得当,也不想看着唐季惟为了提防他而努力保持清醒的样子,明明都已经很累了。
韩缜回了宫也不能立即睡下,这个国家有太的事情让他费心劳神,既然从唐季惟那里清醒兴奋之后,就应该把余的精力转到政务上面,不然有点天真说不准火憋大了会不顾后果的撒在某人身上,那么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李昇看着皇上又开始批阅起了奏折,立马就送上了安神茶。
“你让朕喝了这个玩意儿再批阅这些堆得像小山样高的奏折?”韩缜黑脸。
李昇想着让皇上喝了之后犯困能早些歇息,毕竟年轻的都是这样夜以继日不怕,但就是怕像先帝样后继无力,正值壮年就撒手人寰。他不敢诅咒皇上,只是每日看着大臣从这里进进出出的像是赶集般,足以说明皇帝要操心的事情何其之,他路陪着皇帝长大,总是心疼的。
“奴才有罪,可奴才不悔,主子您就爱惜下龙体吧!”李昇跪着求道,“唐主子还没有和您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您就这样熬夜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哪!”
韩缜知道李昇是门心思的为他着想,也不斥责惩罚他,只是说:“退下吧,朕有分寸!”
李昇犹豫了些,还是把安神茶换成了提神的羹汤,知道瞒不过皇帝就准备了两份儿,这下是彻底要熬个通宵了。
韩缜抬眼看了看,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折子。
☆、62
三月初始,京城戒严鸣锣开道,皇帝带着行朝廷官员和皇室人员沿着潍河路南下,责令太子监国,丞相和太师留守京城辅佐,诸位老辈的王爷镇守封地,以四王爷为首的皇室子弟随行出巡。
皇帝走的时候以太子年幼京城需要巩固防卫为由,卸了各位公侯的部分兵权平摊给各位镇守京城的将军,对此,被间接夺了兵权的侯爷们也不敢发作,江山日益稳固皇帝早已不需要仰仗他们去为国征战,对于有些人来说没了兵权是种解脱,能让韩缜把眼睛从他们身上移开也是件很舒心的事情,而对于有异心的人来说,这就是打落血牙往肚子里面吞,早晚会狗急跳墙的。
唐季惟随君出巡按照官职应该是住在后面的船上,今次出巡声势浩大,河岸两边的百姓拥挤着想要睹天颜,沐浴皇恩。
“大人,皇上有请!”魏琳搭了小船来请唐季惟。
唐季惟正在和几位关系较近的官员相谈正欢,没有了唐季惟在朝中分摊他们的恩宠,他们对唐季惟的态度也不就那么的针尖对麦芒了,彼此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是副宽仁以待的做派的。
“皇上有说是何事吗?”唐季惟问。毕竟他不想落得个佞臣的名声,除非是不得已的情况,否则在私下请他过去的话,他通通都是称病不去的。
魏琳看了下众位作着不关心的样子交谈实则竖起耳朵探听消息的各位大人,大声说:“沿途的官员需要上龙船汇报所辖之地的情况,皇上想让大人在侧做记录,回去也好整理出来入库!”
“既是如此唐老弟你就快去吧,皇上等久了可就显得你失礼了!”旁边有大人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快去吧!”众位都附和,皇上如此在国事上器重唐季惟,也让他们看到了什么叫圣宠不衰,即便心里有些酸气也不敢咕噜咕噜的冒出来。
“那我就先告辞步了,下次再和诸位切磋棋艺了!”唐季惟看了旁分毫微动的棋盘说。
“定定!”
唐季惟上了小船,看着魏琳不敢直视他的样子,说:“说吧,皇上是何事召我?”
魏琳回过头笑着说:“不就是想让大人记录实况嘛!”
唐季惟哼道:“你觉得我相信这个解释的几率有大?”
魏琳摸摸鼻子,低头说:“咳咳,皇上尝到些好吃的地方特色菜品,想邀大人您起用膳!”
唐季惟差点想不通从船上跳下去了,但是想到自己捡回来这条命有么不容易,便只是想想作罢。
魏琳见唐季惟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也知道他背负恶名有么的冤屈不易。但是想到皇上,他又不得不为皇上抱屈,他伺候皇上不久,但也知道皇上从未这样重视个臣子,唐季惟的不耐让魏琳觉得略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