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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药庐空间 作者:谢亦

    上辈子就连登山都少有,要进到山林深处的经历是想都不会有。他第次对远行旅游憧憬了起来,得到二师兄的通知那日开始就眼巴巴地数着日子了。

    华老见了心里大不是滋味,对着三嫂和哑叔通抱怨,大有俊祎抛弃他这个老头的怨念,听得三嫂只对着哑叔挤眉弄眼,大肆取笑。

    而闻得消息的梁老却是从那天就开始心惊胆战了!

    要到山里去,遇着什么毒蛇虫蚁可不是闹着玩的,孙子才十岁大,就是有大人在,也太小了啊。他立即打电话劝小宝若是要去也得等十五岁了才行,怎奈拗不过孩子,只好赶着儿子把入山能用到的干物什都买了送到华家去,连常备药都没落下,全然忘了,华家靠什么吃饭的。

    就这样,俊祎开始了他的第次采药之行。

    ☆、兴岭采药行

    群山迭障,山峦叠翠,林海苍茫。

    兴岭的秋季红黄翠绿交错,几经蜿蜒的山谷,缠绵如少女巧手织出的七彩锦缎,这样的自然风光也不叫人产生丝毫的审美疲劳。

    路行来,诸如玉竹、兴安白头翁、鹿蹄草、柳叶绣线菊等样草药便采颉许。

    俊祎也亲自动手过,举着小锄头,小心地刨出草药的根,听着二师兄和其他伙计们指导他怎样才能挖出完整的草药,怎样根据草药的枝叶花茎去丈度草药的根有深,该如何下手,什么地方容易长什么样的草药,山林中什么样的地方不能轻易进入,怎样去辨别野兽的足迹等等,俊祎真的受益颇!

    越往兴岭深处走,他们的步伐越慢,听经验老道的老手说这是年中最后采药的时节了,再晚些,便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入山。

    夜晚搭了帐篷,升了篝火,几人利落地做起了晚饭。起初几人还顾忌着俊祎年纪小,轻易不叫他动手,久了使唤起来也就随意了。

    俊祎拎了水回来,在旁看着他们做饭。前几天这时候他都喜滋滋地数着自己的战利品,不过过了这么些天,能采到的药草也不过那几样,他过了那阵新鲜劲,闲时全都捧着本书掩护着看《药经》。

    前几日寻了个机会,俊祎偷偷进了空间在溪水里好好地洗了个澡,又兴冲冲地带了几株现世有而《药经》中没有记载的草药进了空间。

    他原本是打算自己也种上种的,哪想到才说了这么个想法,就得到了众草药的嗤之以鼻。

    “主人,这些东西在空间里养不活哟。”

    俊祎这倒奇了:“为什么?”他以为据他观察,空间里种植草药应该事半功倍才对啊。

    小草药甩了甩枝叶,“他们档次太低了,在这里只能当我们的肥料。”

    俊祎吃了惊。

    他有些迟疑地道:“你们还能吃东西?”这么久了,他可没发现他身边这群可爱的草药们竟然有张嘴啊!

    草药们无法理解俊祎的惊讶,也没有体会到它们的小主人心中因为想到食人花的‘嘴巴’而有些不寒而栗,只哼哼声道:“再远点被老主人下了禁制了,我们的根须不能往外边去。这里就这么点养分了,我们平时抢都抢不过,哪能分给它?”

    俊祎这才了然。

    那晚,朱建国特意又细细和俊祎嘱咐了遍,让他千万要听话,不能擅自脱队。按照往年的经验,接下来的路就难走了,虽然之前小师弟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可毕竟年纪小,这方面不能不耳提面命几番。

    俊祎都乖乖地答应了。

    深山雾霭渐渐厚重了起来,能见度越来越低,就是白天也得打着探照灯,几人腰上也都用绳子绑在起,就怕哪个出些意外其他人却注意不到。

    路上俊祎那小身板不知道跌了几跤,不过每次都很快地爬了起来,就怕拖累了别人,他声不吭的,就是直分心注意着他的朱建国都没觉得异样,直到晚上停下来扎营的时候,才发现小孩儿双腿膝盖都已经血肉模糊了。

    “明天我们歇天。”看着小师弟的伤情,朱建国皱着眉道。其他几人听,就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不过掌柜发话了,他们这些做手下吃薪水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俊祎摆摆手道:“二师兄,我没事。”他起来走了几步,“真的,也就看着严重点,其实点事都没有。”

    他这显然是强撑着了,行医年的朱建国还能看不出来?虽然这样的伤在他们几个身上真也算不上什么,但是这么小的孩子……他想到这里没条件给小师弟把伤口除疤,待师父看见了,自己少不得顿骂,就不由得叹了口气。

    “大少爷,既然小娃都说没事,你就别再延迟了,再拖点,都不知道还能走几里路了。”伙计们见状赶紧劝道,又见俊祎附和,朱建国也就点了头。

    饭后寻了个机会,俊祎躲到空间里,感受到小主人受伤的小草药们纷纷出声了。

    “主人流血了!”

    “哎呀,主人快过来,我给你摸摸啊!”

    在这些热情的小草药们的‘治疗’下,俊祎这样的小伤口不出会儿也就好的差不了。俊祎心想,果然是空间的老主人精心寻得种下的珍稀草药啊,这效果可真不是盖的!

    就这么走走停停,他们也总算收获了些珍稀的药材。

    俊祎心心念念再遇到二师兄上次挖到的人参,这想法让朱建国看出来了,大肆笑话了阵,“那东西得靠机缘的,你当那是萝卜啊?”

    俊祎窘迫地挠了挠头。

    雾霭深深,远眺着,那种磅礴的气概让人也不禁心胸开阔起来。

    俊祎慢慢习惯了这样行走的疲惫,也不再和之前样,到了晚上就累得只管睡觉了。他有时也会从空间里拿出纸笔,将所见所闻画下来,有时就佯装睡着,闭着眼睛和小草药们闲话几句再去看《药经》。

    路重复着枯燥的寻药、采药的事情,也幸而伙计中有人生性活泼,嘴上能遛马,总说些好玩的事情,否则在群闷蛋里生活小半个月,纵使有空间里的小活宝们,这路走来俊祎也觉得抑郁了。

    “你道奇不奇怪,那棺木开,竟然发出阵银光,差点闪瞎我爷爷的眼……”

    “哟,还能叫你爷爷挖到宝贝了?怎么也没见他发达了?”有人听他胡诌,不由得大笑着取笑他,那伙计也不羞,赶苍蝇似的叫他们滚边,自己乐津津地和俊祎天马行空地说着,那夸张的说法,时不时也让俊祎笑出声来。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俊祎找了个借口往来时的路走了去。

    这几天他心里躁动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直在催促着他。特别是今天经过个地方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了,甚至胸口的胎记都隐隐在发热,他掀开衣服看了,胸口的花苞颜色竟然鲜艳了不少,泛出微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