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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药庐空间 作者:谢亦

    颜母看着趴在洗手台上大吐特吐的儿子,心疼得直掉眼泪。面忙活着放热水给儿子擦脸洗澡,面又忙活着到厨房煮醒酒汤。

    看着大厅上还供着的灵位,颜母哭着骂道:“作孽啊,颜康你死了落了个干净快活,留下我们母子活受罪,你就满意啦!”边骂着,又忙不迭给儿子准备换洗的衣服去了。

    颜律初到海城只带了颜家以前的两个老助理,其余人马都是重新招募的。

    人手,公司的铺位、各项手续证书,这些就少不得走动时!何况还要联络厂家,政府的国外的关系要打点,他这段时间在海城和深城、珠城这些地方不知来回跑了少趟了。

    这应酬是少不了的。

    像今晚这样喝到深夜回来吐个昏天暗地的情况也早已不是次两次。

    也亏得颜律此人忍功极强,在人前不露半点形色,搞得那些人赞叹的同时来劲地给他敬酒。好在他本人人前也是长袖善舞,推杯换盏的功夫在这几个月内已是炉火纯青,否则没准真如颜母担心的那样,这么个年轻的身体都要给喝垮了。

    洗了澡,喝下了解酒汤,颜律强撑着安慰了母亲几句又问了这几天弟弟在学校的近况才回房,倒头就睡。

    有些人醉酒当时不难受,觉醒来头重脚轻各种折腾,而颜律就属于后者,当时闹腾得凶,不过醒来后但没什么后遗症了。而这四五个月,他的酒量也练出来了,没有前两个月那样逢喝必吐,对酒桌上的拿捏也有手段了,原本喝醉的时候也少了。

    不过今晚,请的是外贸局和工商局连同检验局的局长副局,说什么也得舍命作陪。

    这么久了,也有几笔订单做成了。他留学时的同学建下的人脉也慢慢稳固了下来,短时间不用担心衣服的销售渠道。国内这些关卡也逐步疏通着,原本临时拼凑起的公司也渐渐步入了正轨。

    而现在,还不是放心的时候,必须努力!至少,该换个房子,也该给小弟转个好的学校,直租用车也不是办法,要给公司配置至少两台车……

    这么盘算着,颜律渐渐陷入了沉睡。

    颜母看着儿子关紧的房门抹了阵眼泪,到小儿子屋里给他重新掖好了被子,才回了屋睡觉。

    颜瑾因为转学的关系,颜母担心他跟不上,让他留了级,这时候也和俊祎成了同级生。

    新学校和从前的子弟学校不同,公立的小学里大都是几条街的孩子,来了个从帝都转学来的同学,班级里原本新鲜了阵,不过很快这种新鲜劲也就过了。

    孩子们习惯了这个转学来的同学,但颜瑾却没那么容易适应,不是说学校的课程难了,而是从教学到各样细节上的不同都让他心里有些失落。

    他最喜欢的自然课没了,他有些想念以前课上搭建了半还没有完成的木坦克。音乐课也是几个孩子背着手想幼儿班里的孩子样跟着老师唱歌,来来回回无非是那几首《祖国的花朵》《东方明珠》这类的歌曲。而且周才有次这样的活动课,其余全部围绕着语文数学转。

    他又想起那个穿着白裙子弹钢琴叫他们唱《雪绒花》的音乐老师,以前她还夸过自己呢……

    不过,有次看大哥趴在厕所吐得那么难受,这些不满意他都不敢说了。虽然还是这样小的年纪,就算没有了爸爸也有大哥在他身前遮风挡雨,他也知道家里和以前不样了,也知道大哥和妈妈好辛苦的。

    他在次作文中,写到,我的理想是做不让妈妈掉眼泪的儿子,做个让哥哥不操心的弟弟,我希望哥哥和妈妈永远快乐。

    稚嫩的孩子,也以自己的方式在成长着。

    1993年,陆俊祎和颜律都迎来了各自人生的新生。

    这之后,他们注定会拥有个不样的未来。

    ☆、小草药萌物

    草木的气味芬芳,无风,但花草馥郁的香气仿佛在空气中自由地滋生着,跳跃在俊祎的呼吸中。

    每日的晚饭后是俊祎最闲适的时光了。搬张躺椅在空间里,躺着或是趴着,看本书,喝杯茶,哼段小调。

    在这里,俊祎觉得安全而自由,没有丝毫的束缚感。

    俊祎最喜欢的,就是躺在茅屋前的流水旁,水声潺潺,空间里唯的生动,可以和他分享这方天地。不是没想过带只宠物进来,可是也怕糟蹋了药田里的草药也就作罢了。

    虽然空间里没有太阳或是月亮,顶头片看不真切的灰蓝,不过,白天和黑夜的转换却是存在的。

    而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同步,但白天和黑夜的时间就不同了,俊祎观察发现,几乎就是48个小时的白天后渐入24个小时连续的黑夜。大概也正是如此,这里草药生长的周期也较外面短些。

    这天,俊祎蹲在茅屋后的药田的阡陌中,仔细地辨认背诵着草药的药性。《药经》,这本仿佛赋予了灵性样的古书,正漂浮在他面前,每当他默念到味草药名称时,就欢快地翻到了那页。

    时光静好,在俊祎的低语声中,静静地流淌着段无垠的流光。

    两个小时后,俊祎才停了下来。“今天就到这儿吧。”他自语了句,蹲着抬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边拧开手上的广口杯,俊祎边想着,还是早点出去瞧瞧,免得又同上次样不小心入了神,连舅妈喊他都没听到,搞得家子兵荒马乱。

    起身,因为长期的蹲身而有些头晕的俊祎晃了晃,不留心把广口杯的水倒在了药田上。俊祎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缓过了那阵,转身就准备离开,哪想脚上猛地缠上了什么,他时不察就这么被绊倒了!

    “啊!”

    “啊!”

    “!”

    惊呼了声的俊祎听到了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他也顾不上疼了,猛地回头看!

    ……什么也没有。

    俊祎呼出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擦破的手心,心里瞬间闪过的却是‘三七,化瘀止血,活血定痛’!

    俊祎不由得笑起来了,这可真算不上个好征兆啊,职业病什么的……

    正起身要离开,抬脚时却又被什么碰到了脚。

    这次,俊祎看得真真切切!

    他脚边的株草药,‘伸出’了条‘绿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裤脚。

    他盯住那根小茎叶,碰到他的‘手’战战兢兢地缩了回去,那株草药原本低垂的花骨朵儿,此时却抬了起来,仿佛在仰视着他……

    ……无视吧。

    这定是幻觉!

    俊祎抬脚——

    “唔!”

    又是那个声音!清脆得和小俊驰俊浩差不年纪的软嫩声音!

    五条‘绿手’猛地缠上了俊祎的小腿,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