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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 作者:夏氏小调

    三思量,这本不像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司徒皇拧了拧眉,低头附在沈墨耳边,语气深沉复杂到了极点:“老周的车祸是怎么回事?”

    153 切的根由

    “2012。8。23,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我大学四年结束的毕业告别会,也是陆锦扬的生日。我特意在表演中加了段生日歌为他庆生,他坐在台下非常高兴,表演结束他就在后台激动地抱住了我,跟我说他喜欢我,他直在等我长大,等我成为他的妻子……我只知道,当时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胸口被种奇怪的感觉填满,好像要爆炸样……”

    “我们很自然的就在起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去德国爱乐乐团报道,我们两个人就整天待在起,起看书,起吃饭,起散步,起看电影……他每天会送我回家,等我进了房间他才开车离开,那种被全心全意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也过得很快乐。”

    “直到有天,电视上报道我爸妈旅行时乘坐的那架飞机出了事,那些原本看重我长大的叔伯们夜之间全都变了,他们个个都想坐上沈氏总裁的位子,根本不会想起沈家还有我这个儿子,那个时候就只有陆锦扬陪在我身边,帮我爸妈料理身后事,劝导我安慰我……”

    “个月后我就从沈家搬了出来,住进了他为我准备的别墅。爸妈死后,我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也不想见人,整天就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他为了照顾我,不去上班,天天就在家里研究心理学的书,学着如何开导我……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陆锦扬,我就无所有了。”

    “在他的帮助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之后的半年时间是我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我们就像对普通的恋人样起生活,彼此关心,而德国爱乐乐团也再次向我投来邀请,让我赴德发展。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切都好像太过顺利,我进入爱乐头年就成为了小提琴首席,紧接着就是接踵而来的各种演奏会、发布会,走到哪里都会有大堆的记者跟闪光灯,他们都说我是天才,是大师。的确,我只用了五年就拿到了很人终其生都未必得到的最高成就奖,我的名字能与世界级的小提琴大师并列。2017。8,我以无心经营为名把沈氏的经营权交给了陆锦扬,我只希望那将是我能给得起他的份最大的生日礼物。”

    “8。23,它是我人生中最辉煌,也是最黑暗的日子。我结束了最后场世界巡演,从加拿大赶去拉斯维加斯为他庆生,就像以往样,我拿着侍应生给的房卡进了房间,把花了夜做好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循着水声走进了浴室……”喉咙口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诉说件令他终生不愿提起的往事:“他们抱在起,陆锦扬亲口说他爱的人是林歌,他招惹我是为了沈氏,为了我身上能救林歌性命的血……他们把我当成了傀儡,把我当成免费的血库,还是个除了小提琴什么都不懂的废物。”

    机器屏幕上显示的脑电波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嘀嘀——’的警告声刺耳地传递着少年的痛苦,载满了两个沉重世界的泪水顺着少年苍白的脸颊‘簌簌’掉落。司徒皇吓了大跳,立即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可泪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流,怎么擦都擦不掉……被握紧在司徒皇手心的手激烈地战栗着,在司徒皇着急去关机器的时候猛地从他手心里抽出反握住他的手背,死死抓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指甲嵌入司徒皇的肉中!

    “他像踩着烂泥样把我踩在脚底下,说我是废物,说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他想我死,他要用我的血去救他的爱人……我不想求他,我不是废物,我不想求他,不想求他……”

    沈墨脸上的血色尽失,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样浑身湿透,身体无自主意识地猛烈起伏、颤抖:“是他们杀了我,他们杀了我!”

    “小墨!小墨!”手背已经被沈墨抠得鲜血淋漓,可司徒皇却浑然不知似的紧紧抓住他的手,看着他惨白如纸的小脸急急低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或许是听到了司徒皇的抚慰,又或许是身体自然的放松,沈墨战栗着安静下来,可抓住司徒皇的手却未松开半分:“我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五年前,样的场景,样的人,就好像做了场梦,梦醒了,切就都恢复原样。可我知道那并不是梦,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它的确真实的存在过。我不敢跟别人说,他们会以为我是疯子,他们以为我在说胡话……我要报仇,我要让陆锦扬跟林歌活着尝遍我所受到的痛苦跟折磨,所以我接近陆锦扬,想尽切办法找他报仇……”

    鲜血夹杂着被硬生生抠碎的血肉,自沈墨手指深陷的手背上涌出,司徒皇动不动,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深,前所未有的沉。

    “我以为我会做到,但命运偏偏要捉弄我,它让我遇到了他,我故意伤害他,惹他生气,想尽办法让他离开,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没想到我居然又会喜欢上个男人……”沈墨低低地哭着:“当他从林子恒手里救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撑不下去了,我的心还是不够狠,还是不够狠……我不可能抗拒这个男人,可我越是喜欢他,我的心里就越不安,我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会让我失去他……直到那次看完林歌从监狱里回来,我很累,我真的很累,我只是把它当做个玩笑话,当做个故事跟老周说了,可谁知道……车祸就那样发生了。我亲眼看着老周被撞出去,摔在地上,他的鼻子里,嘴巴里……血,很很的血,不断的冒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居然想到了皇,如果是他出了车祸,是他流血……它在惩罚我,老天在惩罚我……”

    “不是的小墨,不是的。”屏幕上的指数跳动简直快要脱离控制,‘嘀嘀——’的声音深深地刺痛司徒皇的耳膜,而此刻沈墨的情绪依然在崩溃的边缘,那种原本不该是他承受的压力彷如张无形的巨网将他网住,犹如诅咒般腐蚀着他的心:“是我害了老周,是我害了他,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不能害了皇,不能害他,不能不能……”

    “季云扬!”司徒皇大惊,赶紧冲去开门,擂着门的季云扬个没稳就直直地往地上栽去,就在他要与大理石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司徒皇把揪住他的后领就将他提了起来,快速扔到沈墨床边:“什么破机器,快拆了!”

    “过河拆桥啊……”季云扬小声地咕哝句,见沈墨颤抖得厉害,也着实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后果。

    “不想